尽管现下只是探入半节指腹,独孤简之也已被撑得臀肉颤栗,穴口那圈嫩肉甚至有些外翻,而这鲜艳的石榴红与白玉般的皮肤对比极为强烈,似是雪中朱砂样惹眼。
介玺这番戳刺来得轻巧,却每次都连带着牵扯到内壁,那些微小神经在里头跳得可欢,搅得整条甬道痉挛不止。
独孤简之下腹像有野火正烧,被这作恶的手指挑得愈发情动,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抗拒还是迎合,双腿不自觉交缠在他腰后,揽得人将身子放得更低,与自己紧紧相贴,压得胸前两粒发硬的茱萸直接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之中。
“你从哪儿学来这……这些乌七八糟的,竟敢用在我身上!”独孤简之不愿在这小子面前服软,平白使他笑话,只得尽力克制住求欢的欲望,略显急促地喘息着,“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下来泡酒不可!”
他觉到介玺一举一动皆不熟练,但这手段本身便过分至极,直撩拨得他神智尽丧,越是生疏反倒越是磨人。
独孤简之头回意识到,自己竟是从未真正了解过这印象中一向循规蹈矩的师侄,更不省得他这种端方人物也会将江湖上这等不正经的旁门左道学来。
介玺听了他的狠话也笑而不语,猝然发力,挺腰抽插不息,手指一点点摩挲着那渐渐肿胀起来的小口,越发深入,旋转着剐蹭,像是在寻着什么一般。
这可真称得上双管齐下了。荼槿的效力愈发强烈,更让独孤简之燃情似火,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脖颈后仰,露出一段白皙曲线,红潮在面上漾出薄雾,观来甚是赏心悦目。
“师叔,那传言原是说,这般做来便能试出中药之人经过几多性事。”介玺缓缓抽出那只手,将粘在指尖的黏稠汁液在独孤简之胸前那枚红粒上绕着圈轻轻涂抹,凑近那对不知何时已然迷蒙起来的水润碧玺,低声道,“看来师叔在今日之前都还是处子呢……方才还真把徒儿骗过去了。”
还有这么一说?独孤简之浑身被抚弄得又酥又麻,闻言,查究的劲头才暂时盖过体内痒意,心中暗暗犯起嘀咕。
这一条倒是连他都未曾听过,但就结果看来,竟也是准的,等会儿需得记录在册。
脑中尚能勉强做出些冷静的规划,压住齿关要泄不泄的喘息显然要困难许多。独孤简之身上脸上俱是滚烫,唇瓣轻轻抖动着,哑声道:“我随口逗个趣儿罢了,你偏要去信作甚?”
不知为何,此话弗出,体内那越撞越狠的巨根竟是停顿下来。
介玺是停下了,药力涌动却不会因此休止,独孤简之霎时间如从云端坠落,难捱地收紧了双腿,不满道:“你……”
“师叔的初次真是我的么?!”介玺欢喜得有些失态,呼吸比交合时都粗重几分,那双四处作乱的手微颤着捧上独孤简之面颊,指尖探入发间,将那青丝轻轻摩挲着,仿佛想让那沁着汗珠的纹理就此刻入血肉。
独孤简之傻眼了。
他确是没料到这混小子会扯这么个谎来诈自己的。想来倒也是,荼槿的邪门谣言固然多,但应也传不出什么能辨别处子与否的荒谬说法,他却将介玺这话信以为真……
独孤简之恼怒得要不得,侧首避开他的视线,没好气地狠咬他虎口一下,低喘吁吁着:“与你何干。”
介玺已感不到手上那皮肉痛楚了,被咬出血痕也仍只为独孤简之这般拙劣的发忿忍不住心头一软,俯身下去,在那长睫上落下数个温存的吻,动作格外小心翼翼。
“……方才比疯狗还闹腾,现下又磨蹭什么?”他呜咽似的低吟和灼热气息一齐从口中泄出,埋在体内的肉茎却不动弹,独孤简之被他弄得难耐又烦躁,冷声道。
闻言,介玺听话地微微抬起头来,眸中光亮仍未熄灭,粗喘亦是急促。
他这时才从那如梦似幻的惊喜中抽身几许,至少能稍微控制会儿自己的情绪了。
介玺甚至不记得自己方才是出于何种心思才去开口诱骗师叔的。他压根没对独孤简之的答案抱有期待,更未刻意计划过什么。但凡他的理智还残留一丝一毫,都不会吐出如此易被识破的谎言。
好在神明究竟是眷顾他的,这种无谓的自欺欺人竟也能换来独孤简之的回应——而且还是他唯一想要的回应——他不甚光彩的畸恋,不够体面的自我挣扎,此前种种打击折磨,刹那都成了过眼云烟。
独孤简之那双染了水雾的眸子正横着自己,因他的吻而蕴着些许怒意,眼角那抹嫣红也是拜自己所赐,而紧紧包裹着阳具的甬道,更是被自己亲手开发成了这番熟透了的湿滑柔软模样。
介玺一阵恍惚。
他这才切切实实感知到了心脏满涨的餍足感是何种滋味:从小憧憬的世外谪仙初次堕入人间,便是落进了自己怀里。
“是……师叔。”介玺轻声应下,终于重又挺腰,只不过这回伺候得仔细极了,手指捋了捋濡湿的花瓣,一寸寸地研磨着,待淫液漫出,才敢插到底,不住地喃喃柔声道,“徒儿方才弄疼了师叔,是徒儿该死,这次绝不会了。师叔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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