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对方却不容分说直接拍开,提高音量大骂道:“你什么意思?你就是个蠢货!”
徐知行深呼吸了一口,尽管伤了心还是牵住了对方的手。
“徐书泽,我是蠢货,可我也会失落,也会难过,也会心寒。”
手再次被无情甩开。
“你心寒?别搞笑了,你和你爸妈断绝关系了没?”
徐知行只能沉默不语,他没办法,他做不到。
“装得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你要是真有嘴里说得那么喜欢那么爱我,你他妈连这个都做不到?”
“除了这个。”
逐渐醒酒的人站直了身子,倚着墙壁独自离他远去。
“徐书泽,你真的是个非常自私的利己主义者……”
触碰到灯光开关的手一顿,徐书泽缩回手隐在黑暗中,冷笑了一声。
“是啊,这么多年了你才知道吗?”
“徐书泽,我说过,我这辈子唯一的野心是想让你看到我的真心,可这几个月来你有正眼看过我吗?我对你的感情完全置若罔闻。”
“所以呢?”
哪有什么因为所以,一切都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徐知行的心脏如同疯兔般在躯体内四处撞击,他急促呼气吸气,快!快!快结束这一切!
快…快…快放手吧……
他凝视着隐匿在阴影之下的人,接下来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刀刻在心口那样疼痛。
“我们断了吧。”
“你说的对,我是一个不懂爱的人,就我这样蠢笨不懂爱的人,却费尽心思爱上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
低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最终这场拉扯的独角戏落下帷幕。
“行,我巴不得。”
「只有我不要你的份。」
都说真正的诀别是悄无声息,徐书泽偏不。
他要证明落入圈套的徐知行会对他百依百顺,即便遍体鳞伤也还是像只无家可归的野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
离别当日徐书泽早早起来,叮哩哐啷开始从这个借住的壳中抹去每一处他的痕迹,而壳的主人始终背对着侧躺在靠窗的床边。
徐书泽把牙刷牙杯毛巾剃须刀通通扔进垃圾桶,原本还想找出一些由他添置的物品,翻个底朝天后才发现这个家里每一样添上的物件都是徐知行为他买回来的。
烤箱、挂烫机、咖啡机、加湿器,浴盐、香氛、按摩仪,徐书泽也不是活得如此精细的人,只不过他在徐知行面前随口一句,对方就能在方方面面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一只公文包,一个行李箱,徐书泽死盯着那人的背影,一句道别也没有,丢下钥匙砰一声摔了门就离开了。
入夏暴雨是常事,还没等徐书泽适应回去,沪市的高温骤雨就把他愁得整夜整夜无法入眠,满冰美式换成浓缩黑咖,徐书泽望着阴云密布的天幕难得发了会呆,不由得想起在宁市的那段日子,想起……门忽然被敲响徐书泽又被拉回现实。
“徐总,会议时间定在下午两点可以吗?”
“行,提前把项目开发资料给各位董事发送过去。”
“好的没问题,不过……”
“怎么了?”
“您是不是这几天没睡好?黑眼圈有点重。”
徐书泽叹了口气,从分公司带回来的沈助理什么都好,就是太有眼力见。
向沈助理点了个头,找了个水土不服的借口,对方也不再作声,徐书泽看着人走到门口又叫住她:“你给我定个周六回宁市的机票吧。”
“好,您需要我跟随吗?”
“不用,我过去找建筑承包商见个面。”
徐书泽回宁市确实是公事,可也有他无法撇开的私心。
半年前刚到宁市他还野心勃勃,再回到旧地却莫名怅然若失,醉江南依旧是门庭若市,来往其中的人都衣冠楚楚,或是位高权重或是腰缠万贯,徐书泽望着这座依水楼阁,那些有关于旧情人的碎片回忆纷至沓来,捏着手心踏上了阶梯。
穿过摩肩接踵的大堂,转角就碰上了熟人。
“诶?你是当时和姥爷一起吃饭的帅哥哥吧!”
徐书泽一看是刘局家里的撒娇精,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
手腕忽然被轻轻一拽,徐书泽就被拉到了走廊角落,对方四处张望着欲言又止,一头雾水的徐书泽随着钱婉宁的视线看去,下一秒心跳重重落下。
转角处的雅间内,熟悉的身影隐约在檀木镂空屏风后,再仔细看对面坐着秀丽长发的女人,两人有说有笑十分恰意,徐书泽都快把屏风盯穿了,许久才察觉到身旁的女孩晃着他的手腕。
“知行哥哥那天给我姥爷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徐书泽立刻回过神来,诧异地扭头看向对方,不敢相信这丫头是怎么猜到徐知行说的人是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我绝对支持你们!姥爷以前是想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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