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
徐知行靠着椅背有些不解,发觉自己说漏嘴的人立刻转移话题:“没什么没什么!知行哥哥你毕业后为什么没有留在英国呀?”
脑海中的回忆涌现,徐知行垂下眼轻声道:“当时去躲债,还完债就回来了。”
小姑娘一脸不肯相信,瞪大了眼睛佯怒道:“你在骗我吧!徐伯伯和伯母怎么可能欠债?你不会是借了高利贷吧?”
“差不多。”
“你肯定在骗我!不许骗我!”
“哈哈哈好,知道了。”
漫不经心哄着孩子的徐知行不知道此时徐书泽也在楼上。
“你听说小徐的事了吗?”
揭开袖扣的徐书泽正要转弯进厕所,听到谈话声连忙停下脚步贴墙站着。
“当然听说了!今天千金大小姐不还亲自来了嘛,我听说小徐来咱们局就是为了给以后驻外铺路,他国外留学回来,父母又是外交部,怎么可能会屈身在咱们这。”
“也是,现在想来刘局早就看上他当孙女婿了,到时候还能让孙女婿在国外照顾自家心肝,这算盘打得真精明。”
“你还是道行太浅不懂了吧?还是小徐高瞻远瞩啊。”
“奥~~我懂了我懂了!”
徐书泽的眼神逐渐暗淡,面容也显现出消沉与疲倦,
“徐总还没走呢?”
刘局不知何时走到跟前,徐书泽连忙端正姿态:“啊我刚上完厕所出来,正要走了,您留步。”
“好好好,诶,知行你过来正好送送徐总。”
徐书泽脸色瞬间僵住,迎面走来的徐知行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牛仔超短裙的小姑娘,与那天在醉江南初次见面不同的是更活泼靓丽,搽脂抹粉后与身旁的男人年龄差距也缩小了许多,徐书泽烦躁不安地连忙别过了头。
“姥爷~”
“你这丫头,今天和知行哥哥聊得怎么样?”
“哎呀,姥爷我饿了!”
爷孙俩先一步走开,熟悉的嗓音缓缓入耳,“我送你吧。”
徐书泽避开对方的注视,拒绝得十分干脆:“不用。”
回到公司的徐书泽一整个下午都蹙额颦眉满腹心事,久坐到小腿抽筋才起身从空无一人的公司离开,刚一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徐知行的声音。
“今天回来这么早?”
看着徐知行纯真地笑脸相迎,他一时气闷得要抓狂,快步冲到那木头面前,憋着怒气沉声道:
“脱掉。”
“等等,我先洗个澡,嘶——”
徐知行根本不知道这愤懑的目光是何缘由,多日拒绝亲热的人忽然扑上来,徐知行可谓是求之不得,抱着人想到沙发上去,可怀里的人根本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
“徐书泽你咬我,这么心急?嗯?”
“别废话。”
“坐下,不许动。”
徐书泽把碍事的围裙拨到一边,急促拽下松垮的运动裤,握住那根还未苏醒的阴茎,同时解开裤腰上的皮带释放出他的欲望,两根充血的肉茎交缠在一起撸动着。
“别…哈……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徐知行搂着褶皱衣摆下的细腰,生怕怀里的人滑下去,他完全看不见徐书泽的表情,对方全神贯注低头专心在下半身。
徐知行凑近那白嫩的颈侧轻吻,想安抚一下徐书泽藏不住的无端燥热,舌尖舔过耳廓软骨,对方忽然来了口。
“能有什么事?床伴有需求,你不应该有义务满足吗?”
阴茎猛得被抓紧,徐知行喉头被唾液呛了一下,这才尝出不对劲来。
“你好好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徐知行太了解这个人了,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可徐书泽根本没有要停下手里的动作,甩开他的手继续加速,徐知行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毫不犹豫吻了上来。
门牙碰撞得满嘴都弥漫着血腥味,徐知行的吻法生猛,几乎是在嚼着他的唇舌,一开始徐书泽还试图压制对方,却转变为互相讨伐着领地,直到嘴角流缓缓流下黏腻的血水,徐知行皱着眉头推开了对方。
这才看清徐书泽脸颊的泪痕,下唇破了皮红肿着根本无法直视,徐知行伸手一抹嘴角立刻刺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对方瞪着自己满眼都是怨愤,低头一看贴着他的性器竟然也疲软了下去。
徐书泽提起裤腰带就要起身,徐知行连忙抱住对方,他最怕徐书泽生出逃跑的心思。
“你今天有点反常,给我个理由。”
徐书泽垂眼看着这个缠着他的男人,他总是如此,需要答案,需要解释,需要理由,函数求导般需要列出一切变量。
徐书泽向后一靠轻轻坐在餐桌上,双手倚在身后翘起二郎腿,冷眼看着衣衫不整的人。
“做爱需要个屁的理由。”
他抬脚踏在对面褪下的裤裆处,脚趾隔着棉质黑袜点弄着勃起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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