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喊得浪荡,被扯开的衬衣凌乱地露出最让人血脉喷张的部位,肉感的臀瓣之上细嫩的腰肢软肉轻按就泛起桃色。
后穴绞紧住阴茎不肯吐出,徐知行艰难地在肠道深处顶弄着,身下的人双手扣着桌沿,从手背蜿蜒到小臂的青筋突露,泛白的指甲边缘时不时划着桌面,就如同在徐知行心口挠了几下似的。
徐知行挺腰深深一顶,看着身下的人高潮迭起脚尖颤动,迅速拔出阴茎握在手心,把身下的人翻过身来,大开的双腿展示着习合抽搐的穴肉,徐知行盯着眼前潮红的脸蛋,精液瞬间射在了徐书泽弹动的性器上,浑浊白液覆满了龟头,徐知行俯身凑近喘息不止的人。
双唇还未触碰在一起,徐书泽就别过了脸,心跳忽然落了一拍,徐知行撑着手臂把人从混乱的桌上抱起,鼻尖轻滑过脸颊后,对着耳垂啄吻起来。
“我想亲亲你。”
“累了,别烦人。”
徐知行自然而然以为是欲擒故纵,掌心贴着后颈往喉结周围轻吻,怀里的人却瞬间炸了毛。
徐书泽伸手推开他的脸,侧身要用肩膀撞开他,朝着他低吼了起来:“我说我累了!听不懂人话吗?!”
徐知行都能听到对方的拒绝在胸腔中碰撞出回音,一遍遍叩击着他的理智。
“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还是我妈找你了?”
徐书泽嗤笑一声,撩起衬衣遮住赤裸的身体。
“那还没这个荣光能让婶婶来找我这种下流货色。”
那双幽深的眼眸蒙上一层冰雾,徐知行不禁后退一步。
“你别这么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是,我哪有未来驻外大使会说话,把你的姥岳父哄得团团转。”
徐知行得到答案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欣喜,可下一瞬又忍不住失落。
“这种谣言你也信?”
“是不是谣言你自己心里有数。”
徐书泽事不关己那般扔下一句嘲讽,根本不打算听他解释,徐知行再也装不出和颜悦色,偏执地按住对方的双肩,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我有什么数?我心里只有你!”
徐书泽沉默不语,只是用冰冷的视线审判着他,凭空捏造的谎言也在此刻失去了辩解的机会。
“徐书泽,你误会我都可以,可你不能一次都不信任我,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吗?就算以前我是逃避过,可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毫无疑义的拉扯,毫无意义的辩驳。
“你需要改正什么?需要改正的是我,我这样的同性恋就不应该挡着未来大人物的路。”
反复揉皱的白纸被再次展开,徐知行的心缓缓沉底,落入不可窥探的洞窟。
“我是。”
对上那不解的目光,徐知行坚定得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我,徐知行,是同性恋,行了吗?”
“有病。”
“还不够是吗?好。”
徐知行捡起丢在脚边的围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徐书泽果然就要伸手夺过,低声警告道:“你干嘛!”
“喂,刘局。”
徐知行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慌,那种恶劣的执拗再次控制了他,身旁的徐书泽压低声音却不敢再擅自作主强制挂断电话。
“理应我个人私事不该打扰您,但我在局里听到一些有关您孙女和我的风言风语,我想先找您澄清一下:我二十八岁还没成家不谈恋爱,只是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是个男人。如果我个人感情生活一旦影响到组织安排的工作,无论是否期满我一定会自行辞职。”
“失心疯了吗你!!!赶紧挂了!”
电话另一头诧异得说不出话,徐知行并不打算听取任何建议或是劝解,看着对方慌张吃瘪的模样心中的刺痛感反而更加折磨。
“徐知行你、你以为这、这样就能……”
“哥。”
“徐书泽。”
徐知行的一字一句都颤抖着,失力地跌坐下,望着狠心的人不觉早已落泪两行。
“求你别再推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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