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缘拿着银棒戳在内壁上“戳到骚点小十七一定要告诉我啊。”
说着就在内壁上乱戳起来,红色的媚肉搅动着,却无力抗争。
突然,十七感到一股浪潮席卷而来。
“殿下,骚点。”
“是这里吗,真可爱啊,它在动呢。”
“啊!”十七感觉到内壁被什么咬住一样,情欲快感和痛苦一块冲来,用尽最大的力气才稳住身形。
“这个卡扣是防止钝针移位的,毕竟小十七那么骚,防患一下。”
说着,李祈缘将钝针卡进卡扣,没有缩小扩张钳就直接了出来。
“啊!”铁片上的倒刺刮破穴口,撕裂的疼痛让十七一下子倒了下去。
“都说你在调教名器,他知道他的调教师也是个名器吗?”李祈缘蹲下来查看十七的后穴,除了撕裂伤穴口紧紧闭合着,仿佛没有使用过一样。
“小十七还能自己上马吗,不行的话我抱你吧。”
“劳烦殿下。”
李祈缘将十七抱在马后臀上,意思很明确,剩下的器具就自己戴上吧。
马上脚没有支点,十七只能双手撑住马背,不仅要将后穴对准阳具,还要将钝针安置进去。
十七找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终于,咔嚓一声,钝针此时也刺向骚点,十七身形下落,钝针紧紧抵住那一点,不动已经够刺激了,还有两颗夜明珠搅动着肠肉。
十七稳住自己,伸手在自己前面撸了几下,在将要勃起的时候银棒刺入,十七暗自到抽一口凉气,太疼了。
剩下两个乳针就容易多了。
李祈缘微微一笑,“第一次玩就半杯吧,毕竟一会我们还有别的游戏。”
木马启动,前后两个钝针不断穿刺着那一点,乳首不断被银针刺入又拔出。刺激太大了,肠道不断分泌着液体,不一会便顺着木马滴落而下。
“啊~嗯~”十七脑袋后仰,抑制喉咙发出声音反而更加诱人。
木马很快插出了白沫,想要收集淫液,只有后穴可以流出液体,只能依靠后穴高潮。
刺激和快感充斥着十七的大脑,“啊~救命,殿下,十七要坏掉了,操得奴好舒服,再快一点。”
李祈缘微微一笑“如君所愿。”
木马动得太快,十七只能伏在马背上搂住马脖子,后穴抽插太快每一下都凿在那一点上。
十七感觉到训练过的媚肉被狠狠破开又哭泣颤抖的缠绕上去。
到底是被开发过的身体,“啊~”一声媚叫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阳具流出来,一滴滴落在了琉璃盏里。
后穴的媚肉紧紧咬着阳具,哀求哭泣没能让凶器停下,每一次抽插肠肉竟然有一点微微外翻。
这样下去他的肠子就会掉出来,十七努力的收紧后穴,想要把肠子缩回来,但每一次抽插把肠肉带进又更深的带出,十七感受到自己的肠肉一点点脱出自己的身体。
“啊!”即使被折磨成这样十七却还是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李祈缘按下停止,拿起琉璃盏,淫液已经积了小半碗,十七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趴在马背上喘着粗气。
“殿下……奴……”冰冷的音色沾染上情欲是说不出的妩媚,李祈缘温柔的看着十七,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冰冷。
“小十七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李祈缘一边说着一边拧着十七的乳首,眼里愈发阴狠。
“嗯~啊~殿下饶了奴吧。”十七的乳首已经被扎的糜烂嫣红,像烂掉的樱桃。
自己虽然还在风月楼却已经被许给了景王,就算死在他手上风月楼也不能说什么,奴隶的命运就是这样,即使不被其他贵人玩弄,也要忍受风月楼主人的差使,景王的刁难。
李祈缘拂上十七汗湿的脸,连续高潮已经让十七的脸变的潮红。
“饶?我是在惩罚你吗?”
看着李祈缘似笑非笑的眼睛,十七知道今天自己难逃一劫,双唇微微一抿,乖顺的看着李祈缘“奴说错话了,殿下在疼奴。”
李祈缘的手顺着脖颈拂过腰身一路来到前庭,手下发狠将银针往下狠狠一按。
“呃!”剧痛直通大脑,双手下意识想捂住痛处,却又硬生生止住了。
“既然小十七说是在受罚那便是受罚吧。”说着便掐着十七的下巴将手里的半碗淫液灌进了十七嘴里,虽然乖顺的敞开喉咙咽下自己的淫液还是抵不住李祈缘灌的又快又急。
瓷碗摔在地上,十七伏在马背上一下一下咳着,面颊潮红,嘴边挂着亮晶晶的淫液,红纱覆体,眼神乖顺的望着李祈缘,可怜巴巴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
“小十七让本王不开心了,你说改怎么罚小十七呢?那就抽肠花吧,小十七觉得怎么样。”
“殿下说好那便好。”十七内心已经冷到极点,他曾经看到过有奴犯错被施以抽肠花之刑,要先用阳具将肠子操弄出来,如同花朵一般堆叠在穴口,再施加鞭刑,不死也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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