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狗垂着头认真挑拣姜丝的样子,连眼神都没分出来一丝。
秦彻的嘴角微不可察的落了落,抬了手作势要往女人腰上放,他侧眼睨了纪云铮一眼,只见纪云铮还是目不斜视的拨着盘里的菜,虽然菜里早已经干干净净,再没一点姜丝。
秦彻拂袖推落了女人,站起身直接走出了花厅,纪云铮见状默然跟上。
秦彻出门径直上了马车,两步后的纪云铮紧跟着钻了进去。
回府的马车驶到半路,一直看着窗外的秦彻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去把刚才那女人寻回来,爷要幸她。”
从进门起就跪伏着的纪云铮沉默了半晌,才艰难的撕开了嘴,“左相府上的女人不干净的,爷。”
秦彻冷哼了一声,“爷要幸谁也是你该管的?”
刚才不管,那你这辈子都别管了。
纪云铮仍是垂着头,紧盯着主人脚边的一亩三分地,“云铮不敢。”
秦彻阴阳怪气纪云铮两句,看着他一棍子才打出半句话的样子,反倒把自己气的更厉害了。
“那纪大将军说说,什么样的干净。”秦彻气不打一处来,夹枪带棒的刺激纪云铮。
纪云铮还是垂着头,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又都憋在嘴里没发出声音。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让他向后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那纪大将军去给我找个干净的。”
马车在这时停下,秦彻没等纪云铮的回应,甩手就下了马车。
秦彻离开后纪云铮又在原地跪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追秦彻的脚步。
纪云铮当然明白秦彻为什么生气,但摄政王殿下以为的情趣,落到纪云铮眼里又怎么敢开口。
就算他被上天恩赐拥有了几分主人的爱意,难道他还能阻止主人宠幸其他人,难道还能让主人一辈子拴在自己这个粗劣壮硕的男子躯体上吗,又怎么敢让主人被卑贱的自己累及子嗣。
虽然在那女子才只是试探着走近时,纪云铮就紧了紧手,那女子坐上秦彻腿时,他更是险些握断了筷子,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他也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上主人的大腿,想把所有靠近主人的人都杀掉,想让主人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
只注视着自己。
等纪云铮追上去时,秦彻已经进了书房关了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
纪云铮对着房门沉默的立了一会儿,就后退了两步跪在了门外。
檐下立着的侍卫小厮,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多看,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下来。
秋日里的风总是像要吹到人骨头缝里才罢休,纪云铮跪伏着额头触在地上,闭着眼睛想着主人。
直到快要到晚膳时辰,秦彻才从书房走出。
秦彻毫不意外的看见跪在门前的纪云铮,只睨了一眼,眼神就再没落到纪云铮身上,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
就在秦彻马上要完全路过纪云铮时,纪云铮侧身,抬手轻牵了下秦彻走动时飞扬的袍角,只用了两根手指轻攥了下,就匆匆放下了手。
秦彻顿了下脚步,随即又像是完全没感觉般抬脚就要走。
纪云铮忙膝行了两步,复又牵上秦彻的袍角,还是轻攥着,但终是没再放下手。
秦彻停了脚步,不发一言。
纪云铮明白主人在等他说话,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干净的,爷。”
小狗不想给主人找什么干净女人,没人比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狗更干净了,小狗还听话,小狗任打任操,被主人玩死也没关系的。
秦彻垂头注视了纪云铮一会儿,似是看出了他想说的话,终是给了他脸面,一起又回了书房。
纪云铮进门就自觉脱干净了衣服,扭着腰爬到了软榻上坐着的秦彻脚下,把侧脸贴在秦彻鞋上蹭着开口,“主人消消气,小狗不是不在意。”
纪云铮跪直身子,抱上秦彻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膝盖,“小狗都不能在人前坐在主人腿上。”纪云铮落寞的垂了垂眼,“小狗要是女人就好了,还能给主人生个孩子。”
秦彻还是不说话,只纪云铮一个人喃喃着说,“小狗这般骚浪,却是个男人身体,只能做个给主人泄欲的肉套,还少了个可以被主人玩的穴。”
“小狗不敢露出嫉妒的心,本来就比不过人家,难道还能圈着主人让主人只看着我吗?”纪云铮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崩溃的哭起来。
“小狗装大度也装不好,听闻主人要幸那女子就嫉妒的发疯,连话也说不出来。”
“主人别不理小狗,打我好不好,扇烂脸给主人看好不好,还有骚逼和奶子,都烂着给主人玩。”纪云铮语无伦次的哭求着,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别不要小狗。”
秦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纪云铮的头,“我自以为前些日子就算和你过了明路,我也明了心意,还是我自大了。”
“我说我爱你,是像爱人一般爱你,不是主人爱一条听话的狗,也不是爱一个好用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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