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鸡吧就硬的快要爆炸。
这骚货还要在人前当神勇威武的大将军,现在既不能打,也不能弄脏,连弄乱衣服都不行。往城外军营走的这半短不长的路,也根本不够自己在他嘴里打一发出来。
秦彻甚至有些后悔来找他了,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纪云铮自然发现主人勃发的欲望,他看着自己身上穿脱都十分不方便的铠甲,束手无策的呆了一会儿,试探性的用侧脸隔着衣袍蹭上了秦彻的阳物。
他用嘴唇包着沿着被顶起的巨大轮廓裹了几下,抬眼湿漉漉的看着秦彻。
秦彻眸子暗暗的垂着看下来,按住纪云铮的后脑,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胯下。
“给你锁在屋子里,用绳子绑在床上,每日就大张着腿等着我回去操你好不好。”秦彻手上加重力道,纪云铮连一丝胯下布料里透过的气体都再吸不上来。
被捂在胯下窒息的纪云铮,脑子发麻的费力听着主人的话,两手牢牢背在身后,闭着的双眼仿佛都能看到几个闪烁的金星。
纪云铮艰难的上下蹭动了下头,被剥夺了呼吸权利的小狗,对他主人的想法表示高度认同。
秦彻享受了一会儿手下按着的人温热的气息,看着纪云铮互相紧扣的双手的手指开始抽搐,终是放开了他。
纪云铮难以克制的开始大口呼吸,窒息了太久连气都喘不匀,边喘边咳嗽起来,整个人瘫成一团蜷在秦彻脚边。
纪云铮半躺在地上,盯着秦彻的腿弯,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能正常呼吸,就哑着嗓子开口,“那到时候主人要多来看看我。”
“不看,就晾着你,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我。”
纪云铮闻言突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支起身子跪好,“主人才舍不得。”
秦彻盯着他没说话,半晌错开了眼睛隔着帘子盯着外面,“想抽你。”
外面已经逐渐退了人,越走越带上郊外的荒凉。
纪云铮自己也馋的不行,想被主人狠狠抽一顿,再操烂他饥渴的水流个没完的骚穴。
狭小的马车里只剩两人都很沉重的呼吸,带着空气都黏腻起来,深冬的冷气一点感觉不到,只剩下恼人的燥热。
纪云铮抓着秦彻的手贴在他通红的脸颊上,“主人赏两耳光没关系的。”
秦彻翘着指腹敲了两下掌心柔软的脸肉,冷哼一声收回了手。
纪云铮默了一会儿,退着膝行了两步,把手贴上秦彻的鞋侧,试图往鞋底和地面中间挤去。
终是把两只手都塞到了秦彻脚底,纪云铮一头磕在地上,俯着身子道,“求主人玩。”
秦彻感知着脚下的软肉,忍不住的多使了几分力向下碾着,无处安放的暴虐欲望终于在纪云铮的纵容下缓解了几分。
等到马车悠悠停下来的时候,纪云铮的手掌已经脏兮兮的红肿起来,他抱住秦彻收回的脚,凑上去吸舔了两下,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告退。”
后日就是年节,纪云铮也终于迎来了他的休沐日。
终于不用踩着还没完全消退的月影离开主人温暖的怀抱,纪云铮清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恍如隔世。
纪云铮安静的侧躺着,眼神贪婪的搭在秦彻脸上,先是沿着秦彻性状有些冷淡的唇角来回扫视,后又抬起些落在他紧闭的双眼上。
他甚至不用再多回想,都清楚的知道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寻常看去总觉得是浓郁沉重的黑色,细细盯着才会发现里面浅淡的漾着些透亮的微褐,平日里总是落着眼皮,叫人看不清里面酝酿的情绪,睫毛在眼尾收成窄窄的一条线,像被淬的锋利的刀刃。
不过看着他的时候倒总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会带着些似笑非笑的味道睨在他身上,有时候还会带着点假装的愠怒,眸底却装着满满的恶劣兴味,欲望在他身上得到满足时还带着遮不住的餍足。
每次只要得幸能被那样的目光在身上绕上几息,就会让他兴奋得连灵魂都颤栗起来。
纪云铮的目光贪婪的在秦彻身上留连了一会儿,瞧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在拢的漆黑的被子里,摸索着爬到秦彻两腿中间跪伏着,用鼻尖探头触了触秦彻胯间鼓鼓囊囊成一团的阳物。
沉醉的深深呼吸几下,就伸手解开了床上熟睡的人的里衣带子。
早上正精神的小主人刚被释放,就啪的一声抽在了纪云铮的脸颊上,直把纪云铮抽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没再让主人等,纪云铮利落的吞了大半根进嘴里,鼓胀的大鸡吧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
静默的在被子里叼着鸡吧暖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吐出来,两只手举着捧在掌心。
纪云铮一边用舌头从鸡吧根画着八字缓缓的一路舔到顶端,一边含糊的开口,“到时辰起床了,主人。”
秦彻动了动身子,一想到大过年的还要起床处理政务,让他周身都散发着浓厚戾气。
日理万机的摄政王殿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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