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下贱穴口,沾着骚水打着圈摩擦,一会儿就揉的晶亮亮的反出光来。
“那主人告诉你。”纪云铮正被主人细细抚摸穴口,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一时间也不知自己的性欲是被抚慰了,还是更旺盛了。
秦彻撤了手,解开自己的衣袍,“是主人的尿壶。”
纪云铮呆呆的跟着重复,“是主人的尿壶。”
秦彻满意的把自己的鸡吧头堵在了纪云铮大张的穴口,“乖乖,再说一遍。”
纪云铮连着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哑着嗓子开口,“是主人的尿壶。”
不待秦彻再要求,纪云铮把屁股抬的更高了些,又重复道,“小狗是主人的尿壶。”
好想当主人的尿壶,把主人的尿都装进身体里,填满自己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融入骨血。
秦彻满意的挺了挺鸡吧,手扶在身下人高撅的屁股上,舒舒服服的放起尿来,仿佛真的在使用一个低贱普通的便器。
尿柱无死角的打在肠道的每一个角落,击的纪云铮骚点都闷闷的传来几分爽意。
纪云铮一边感叹自己的下贱,一边又意识到那是主人的尿液而更深的发起情来。
秦彻放完尿抽出几把,握着鸡吧随意的在纪云铮屁股上蹭了蹭,穿好衣袍,端的是端方君子温润如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看着纪云铮乖巧的缩着屁眼存好自己的尿,闭得紧紧的像一朵含苞待放小花,秦彻满意的观赏了一会儿,从架子上拿出个看起来更名贵的珠子塞了进去。
用完便器的摄政王没再分过来一个眼神,回去开始处理起政务。
乖乖用身体存好尿液的小尿壶屁股朝天的继续撅着,等待他的主人下次使用。
肠道里倒灌进去的液体暖暖的浸着每一寸骚肉,不安分的在纪云铮身体里乱窜。
他实在是忍的辛苦。
自早晨起就被主人捏着下巴灌水,只因求主人允他排泄时多扭捏了一秒,就被秦彻放着一直晾到了现在,无论后来他怎么下贱的伏在主人鞋上一边磨蹭骚穴一边哀求,都没得到可以排泄的赦令。
原还将将能忍,但是主人把鸡吧插在他后穴里肆意撒尿时,液体和肠壁撞出的激烈水声伴着阵阵爽意同时出现在他脑子里时,实在是把他激的苦不堪言。
如今主人的尿液存在他身体里,满当当的肠道和地面一起挤压他可怜的膀胱,又怕那不算大的珠子堵不住自己骚烂的逼口,只能缩着小腹紧着屁眼给自己加刑。
纪云铮脑子已经混乱的搅成一团乱麻,身上各个部位传给大脑的所有信号都杂乱的合在一起,痛苦伴着欲望,疼痛合着舒爽,不安夹着依恋,没人能说清。
在这种境地下,纪云铮意外的获得了一丝诡异平静,像是脑袋里出现了一弯无论如何都不起浪的水,包容的吸收着杂乱的一切。
想当好属于主人的物件,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所以就连承受代价的荆棘之路,也是明亮幸福的。
他也说不清这一刻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排出被压的像是快要爆炸的膀胱里的尿液,还是吐出后穴里锁得紧紧的液体让身上肌肉能放松几分,还是被主人狠狠使用直到他崩溃的哭叫出来。
亦或是就这样,一直这样,这样摆在主人的书房里,下贱的呈着自己,当个乖巧的安静的永远不会被丢掉的被喜爱的物件。
秦彻估算着纪云铮似是快要到极限了,眼神搭上去却意外的发现小狗居然连颤抖都没有,除了身上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反着油亮的光,一切都和几个时辰前一摸一样。
秦彻走到纪云铮贴在地上的脑袋旁,蹲下身拂开了挡在纪云铮面前的发丝,毫不意外的对上了地上人呆滞僵直的眼睛。
伸手碰了碰眼前人细密挺翘的眼睫,弯着指节沿着浓黑入鬓的眉毛描了几回。
“回神了,乖乖。”秦彻声音低低的响起,像在爱人耳边低语。
纪云铮安静了几息,眼睛才慢慢的聚上焦,跟着主人伸在他面前抚动的手指来回移动。
乖的不像话,秦彻不禁感叹。
幸好是我的,秦彻一边把人抱起一边止不住庆幸。
纪云铮实在是忍到极限,刚被主人搂着站起,后穴有阻挡物还好说,腹前的鸡吧微微一动就有小股尿液从尿眼钻出,顺着大腿蜿蜒往下流。
纪云铮只觉得自己还是没管住身下没用的东西,小几步路里溢出好几股尿液,甚至还溅了几滴在主人衣袍上。
他丧着眉眼微微弯腰,想拭去秦彻雪白衣袍上那几滴违和刺眼的液体,谁料一动又管不住的尿出一股,反倒弄的更脏更乱。
纪云铮呼吸一滞,看着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一瞬间就红了眼眶,自己管不住鸡吧乱撒尿居然还弄到主人身上。
他突然缩了下身子,滑开了秦彻温暖的怀抱,整个人跪伏下去,把头磕在地上,说什么都再不肯往前走。
秦彻原本想把人送到恭房,让人前面后面都痛快利落的解决干净,也没在琢磨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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