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房遗爱如此混账的话,再看看中间的长孙无忌顿时有些忍俊不禁,但碍于长孙无忌的权势不敢出声罢了。>吧>_﹏﹎w-w-w=-y`a-w-e·n·8··c-o不过还是有那种不识相的人,比如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个憨货唯恐自己不够引人注目,不但很大声地笑,还互相拍打着对方,指着长孙无忌,那个佛是一件多么滑稽的事情,然后两个人拍着拍着就真的打起来了此时长孙无忌心底也有些不妙,但是就算搬起石头砸起自己的脚,他也必须将这台戏唱完。不过长孙无忌还是对自己另一道对联颇感信心的,无他,长孙无忌本身就是一位学问大家,而这道对联自然不是几天前寻来的,而是他思考了数年却没有下联的绝对。不管一切如何,长孙无忌依旧不动声色:“既然贤侄已经答出这一道对联,不妨再听这一道:雾锁山头山锁雾。此言一落,那边的大儒孔颖达立即从食桌后面出来:“长孙大人,你此联乃是最为难得的回文联,在这里拿出来不合适吧?更何况此联数年前你便得到了,还曾请教过我,今日拿出来怕是连长孙大人自己也没有对出来吧,又何必难为一个少年呢?”孔颖达匆匆说完的这一番话,在群臣中掀起了轩然大波。长孙无忌虽然神色微变,但是不愧是一个老狐狸,哈哈一笑:“我本意只是要让房贤侄帮我对出此联,何来难为之说?若是房贤侄不愿对老夫自然也不会勉强。”房遗爱心中不由对一向刻板的孔颖达充满了好感,但是房遗爱显然另有打算,面对长孙无忌巧妙的偷换概念,房遗爱坦然而对。在给带有询问的孔颖达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房遗爱朗声道:“长孙大人,此联我能对!”“哦?贤侄可不要少年意气逞强啊,你还小,以后还有机会。”房遗爱大笑:“可是此题很简单啊,莫非长孙大人真的不曾对出。”长孙无忌神色微怒:“贤侄,不要故左而言其他,要对就赶紧对。8w·w=w·=”此时房遗爱双眼光:“听好了,天连水尾水连天。”话音刚落,孔颖达忍不住击掌道:“此对甚妙!房家二郎果然聪慧!”其他大臣亦是仔细品味忍不住叫好。长孙无忌闻状却是一切丝毫与其无关的样子:“贤侄果然大才,竟然帮老夫解此疑惑,老夫在此多谢了,”面对想要退去的长孙无忌,房遗爱开口道:“长孙大人先不要急忙离去,小侄这里也有一联,不知长孙大人能否为小侄解惑一番。”长孙无忌闻言眼光一闪:“老夫对于此道倒是不甚精通,若贤侄渴望得一下联,老夫可以帮贤侄介绍几位在此道上颇有建树的大师。”房遗爱虽然性子颇淡,但绝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既然长孙无忌不仁,房遗爱自然要小小反击一下。却不想这老狐狸根本就不上套,房遗爱正准备再出言相激,却没有想到一直未开口的李世民竟然话了:“无忌,你就试试吧,不能弱了名头啊!”面对李世民软硬皆施的话。长孙无忌神色微变,房遗爱见状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了,直接开口道:“长孙大人听好了,我此联为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整个大殿顿时静了下来。众人明白这是房遗爱的反击,莫欺少年穷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长孙无忌的额头上渐渐布满了汗水。“莫非长孙大人对不出此联。”此时一直羞怒地长孙焕冲着房遗爱大叫道:“你出的什么对子,可别是什么绝对,你自己都对不出来,故意拿出来难倒我父亲。”长孙无忌并没有制止长孙涣的行为,显然是默许他的行为,作为脱身的台阶。﹎__﹍8w·w·w=-房遗爱一脸讥讽:“你以为人人都和长孙大人一样吗?”长孙焕一脸羞怒:“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长孙无忌咳嗽了两声,长孙焕瞬间收回即将准备反驳房遗爱的话,而是收敛了羞怒的表情:“既然你声声否认,那你便对出来看看。”房遗爱对长孙焕的话并没有感到惊奇,显然早就有些预料:“小生不才,却对出两联。”
“这么绝的对子,你能对出两联。”长孙焕一脸鄙夷,显然不信。房遗爱笑吟吟道:“如此,还请长孙兄听好。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说完之后竟停了下来。长孙焕听到也是一惊,但脸上立马就是一喜:“房俊,你不是说你能对出两联,为何只说一联,莫非你是吹牛皮不成,本公子就只知道你是虚有其表的东西。”面对如此恶毒的话,房遗爱竟笑的越开心。笑的长孙焕心虚不已。房遗爱才开口道:“本来我是不准备说出另外一联的,生怕太过折长孙大人的面子,既然长孙公子如此渴望得知,我自然不吝相告,这一联便为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不知长孙公子以为如何。”长孙焕脸色顿时白了下来,房遗爱看着如此的长孙焕一脸无视,刚才只不过是房遗爱故意在言语上留下的一个破绽,便料想长孙焕必定会抓到此言反击。这样在众人眼中便是房遗爱留有余地,若是此联只对上一次尚且可称为绝对,可是两次就不是了,而身为当朝司空,一品大员的长孙无忌也是有名的饱学之士,却一联都对不上未免太过难看。而这一切本来不必生,却是被长孙焕逼着房遗爱说出来,狠狠地打了长孙无忌的脸。长孙无忌对这一切看在眼中,但是对于一个在朝堂浮沉几十载,历经玄武门之变的老油条,今天晚上这些实在不算什么。本来只是想敲打一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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