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要善于享乐。这一项是房遗爱的人生态度,当然这也是房遗爱抱住孟离的时候,对孟离说的话。在孟离羞涩而不坚决的拒绝中,房遗爱如愿以偿地吃了孟离一次又一次。其实房遗爱本身也很是无奈啊,在这国公府能做什么,除了做这一件快乐的事情之外,房遗爱觉得自己没有其他别的选择了,那只好享受吧。又是一夜的神清气爽,房遗爱这一日早早地起来,大摇大摆地在这国公府里转了起来,只因前些日子向孟离重新要了一张人皮面具,房遗爱这才敢换上家丁的衣服在国公府走来走去。房遗爱自然是想找到那个什么冯盎的破绽,房遗爱在心里总是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然也不会弄出来一个假冯盎?想着想着就往冯盎的院子里走了过去,房遗爱将李良和胖子已经送出府去了,一切都要靠自己亲自去做。说实话,房遗爱现在的感觉真是好,在敌人的院子中如闲庭散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啊?房遗爱已经从冯智戴嘴中得知,前些日子冯暄和陆羽调查府中人口的事情,房遗爱真想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自己怎么会想到进国公府牢房这么绝妙的方法呢?沾沾自喜中,房遗爱已经走到了冯盎的院子外面,其实房遗爱一直在思考,若是这个冯盎是假的,那么他们会将真的冯盎藏在哪里呢?房遗爱绝对不相信他们敢有种杀害冯盎!一旦事情泄露,不仅对于冯暄等人,对于整个耿国公府都是灭顶之灾。大唐之所以宠信冯氏家族,只因冯盎一人!房遗爱突然想起鹿鼎记里面的一个桥段,康熙的那个什么假太后不就是把真太后就藏在自己的寝宫几十年吗?会不会这个假的冯盎也会这样做?那么问题就来了,冯暄弄出来一个假冯盎到底是为了做什么呢?房遗爱管不了那么多了,想到这些便急匆匆地去寻找冯智戴,房遗爱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也许真的冯盎就在那座院子里面。冯智戴的院子,冯智戴听完房遗爱的推测满是不可思议。但却觉得房遗爱很有可能说的就是事实。言语中就带着一丝急切:“房兄,我父亲真的有可能会被关在那座院子里面吗?”“是与不是,只要我们将负责冯盎将军饮食的管事叫过来一问便知!”片刻后,一个敦厚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奴才见过小公爷。不知小公爷喊小的来有什么事情?”“李叔,您也是当年跟着我父亲一起出生如死的部下,您就别一句一个奴才了,我受不起。”这李叔闻言一笑,露出白灿灿的牙齿:“小公爷有这份心就行了。但礼不能废。”“好吧,好吧,那就随李叔了,今日将李叔喊过来就是想问问父亲这些日子的饮食如何,病情有没有好转?”说到这里,李叔忍不住再次笑起来:“小公爷真是关心老国公啊,不过小公爷可以放心,老国公这些日子很好啊,老国公的饭量明显见长,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老国公就好了。”冯智戴神色不动:“我父亲饭量见长?李叔。我记得父亲刚病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吃不下啊?父亲的病好的怎么这么快!”“小公爷不必惊讶,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很吃惊,老国公生病,府内给老国公准备了大量的补品,起初我也没在意,但是我却注意到给老国公端过去的补品明显变少了,就连一些吃的也明显增多。”冯智戴面露惊喜,似乎也在为听见这个好消息而感到惊喜:“李叔,这都是您亲自看着父亲亲自吃下去的吗?”李叔摇了摇头:“这倒没有,老国公自从病了这些日子就不喜欢有人伺候他吃饭了。除了刚开始那几日下不了床,往后都是老国公自己一个人吃饭的。”“嗯,我知道了,谢谢李叔。要不是李叔照顾的周到,恐怕父亲也不会好的这么快,往后还要继续拜托李叔了。”“小公爷客气了,照顾老国公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房遗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冯智戴的脸色很是难看:“父亲真的被他们囚禁在院子里面了,我们要不要马上去找?”
房遗爱摇了摇头:“冯兄。我们只要知道洛国公还安全就好,绝对不能打草惊蛇,万一我们大张旗鼓地去找老国公,若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我们该怎么说?”冯智戴不自觉地将整个拳头都攥紧了:“那怎么办?难道我们什么事情都不做吗?”房遗爱满是微笑:“明着我们不能去,但我们可以偷偷去啊!”冯智戴看着房遗爱奸诈的笑容,满是惊讶是夜,一袭黑影飘过天际,巧妙地避开护卫,一路飞檐走壁,最终在一处院子内停了下来。黑衣人悄无声息地从窗户进入到房间内,不停地在房间内摸摸索索,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忽然一声轻响传来,在整个房间内显得是如此刺耳。房间内床上的人忽然坐了起来:“什么人?”话音未落,一个影子闪电般地冲了过来,一把剑已经放到床上人的脖子上:“没想到竟然把你惊醒了,这样也好,你直接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吧?”“什么他?什么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若是冯智戴在这里一定能够听出来这绝对不是他父亲的声音,没错这个床上的人正是假冯盎,而这个黑衣人却是孟离。“别装了,你最好赶紧告诉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些什么!”那把剑离假冯盎的脖子更近了一点。“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假冯盎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眼神不经意地飘向床边的一处柜子,挡在黑纱下的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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