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失了阻拦的力气,反而像是求着林起箫虐待他的阴蒂。
林起箫手腕一转,转而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搓起来。
花穴抽搐起来,顾承征踩着沙发,无法控制地向上顶弄,几乎把穴口对着天花板。他用软着的性器徒劳的操着空气,被揉的腿都合不拢了。
他的腰高高的挺起来,然后僵硬在最高点,林起箫看准时机,用力地搓了最后一下,然后收回手,看着顾承征上下抖了抖,然后突然从腿心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柱。淫水在空中变冷,又落回到他自己身上,淫荡的阴蒂竟然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了,被几滴自己喷出的潮水一浇,就应激似的又达到一波小高潮。
这能算自慰吗?林起箫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注视着顾承征一个人不断地达到顶峰,水液甚至从沙发淌到地板上,过了许久才渐渐平息下来,而顾承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死过去了。
林起箫这才得空握住自己的鸡巴,压低身子让阴茎对准顾承征的小腹,撸动着射满了顾承征的腹部,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再分不清到底是谁射出来的。
操。
操!
他刚才都干什么了?啊?
林起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片,沙发正往下滴答着水,顾承征躺在湿了半片的沙发上,两眼一翻晕过去了,人还是半裸的。
裸的下半身。
林起箫简直想给自己两巴掌,他这个见色起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他机械一般地盯着顾承征看了一会儿,在地上翻翻顾承征的裤子,发现已经穿不了了,又回自己的房间扯了被子盖在顾承征身上。沙发是真皮的,情热一退,水液沾在身上又湿又冷,他干脆把顾承征拿被子卷着扛起来,搬到了自己床上。
顾承征房间门常年锁着,试都不需要试。
把顾承征安置好,他去卫生间拿了毛巾,回来先擦干了沙发,刚趴下去要擦地板,发现茶几下有个敞着的药瓶,药已经撒了几粒。
他捡起药瓶,上面只简单贴了个标签,中英结合写了一长串,他一个字都不认识。
他翻出被囚禁后顾承征给他的手机,回房间对着顾承征的脸解了锁,开着无痕浏览拍照搜图。
结果很快出来了。药的名称是什么他依旧看不懂,但他能看懂下面的字。
功能主治:病理性性冲动控制障碍。
注意事项:长期单一、过量服用可能会导致病症集中爆发,建议进行适度性行为辅助治疗。
一个堪称是莫名其妙的想法出现在林起箫脑子里。
他点了一下蓝色的词条。
于是他的猜测被验证了。性冲动控制障碍,又叫性瘾。
顾承征不仅是个双性人,还是个有性瘾的双性人。刚才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大概就是所谓的“病症集中爆发”了。
林起箫想起前世的顾承征,虽然阴晴不定并且在几年后彻底成为法外狂徒,却及其洁身自好,从未有过恋人,也没有床伴,更没人见过他出入情色场所,就拖着这么一个又骚又浪的身子挺了一辈子……
他妈的他就这么愿意给唐琦守身如玉!
林起箫伸手掐了掐顾承征的脸,顾承征大概是累狠了,也可能是爽懵了,被掐出了红印子也只是皱了皱眉,眼睛都没睁开。
林起箫看着顾承征,说不出来心里是种什么感受,他和顾承征骂来骂去过了那么多年,看着顾承征从一个守礼内敛的少年变成最后疯疯癫癫的模样,挨过顾承征的打也和顾承征一起算计过情敌,最后谁也没抢过陈星熠,人家唐琦和陈星熠双宿双飞甜甜蜜蜜,顾承征倒是纵身一跃万事不愁,就留他一个人,死又不想死,跑也跑不了。好不容易放下一切,一睁眼睛又把顾承征给睡了。
哼哼,那又怎么样,顾承征的小逼又软又会喷水,藏了那么多年不给人碰,不就是等着他来玩吗。林起箫几乎破罐子破摔地想。
他林起箫好歹也是个青年才俊,宴会上也是让人阿谀奉承的那一批,顾承征还能吃亏怎么的?
林起箫不情不愿地纠结了半天,觉得顾承征确实吃亏了。
他头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顾承征的脸,顾承征眉骨高眉毛低,身高也高,低头看人时自带一股压人的气势,很少有人敢像他这样明目张胆地观察顾承征的脸。
比起年少的时候,顾承征眼尾飘的更高了,睁眼时还有几分凌厉,垂下眼眸就只剩狐狸似的勾人,特别是刚才眼角湿红,翻着眼睛皱眉时……
不能再想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林起箫连忙把视线移开,又落在了别处。
顾承征的鼻子也很挺,他的颜值粉经常说想在他的鼻梁上滑滑梯,虽然最后都淹没在了事业粉的赞叹中,但还是被他刷到过。
大概是因为先前的快感,顾承征的嘴唇很红,还带着牙印,但林起箫不记得顾承征在他面前咬过嘴唇,那只能是他在自慰时一边生疏地抚慰自己,一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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