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也许我能完成我的目标,如果从明天开始每天下班都飙个两千五百字的话。
加油,我觉得这个月12月的执行力是超级无敌强的,我相信自己能做到。白噪……我没有刻意要编排什麽样的剧情发展,大概就只是三人幼驯染慢慢成长的故事,反正24年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故事进行下去的。
可以的
不过有点可怕,我发现我写文有点大陆的语气
办了一个月信的活动。四月要推的书早就看完,只差要写评文,成功写了一篇,以为是最难写的,但可能的那篇才是。
这几天都没有在看书,主要是因为要处理月信,但是我也没有很认真在处理,这就是一个问题,但幸好,25号放假,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准备寄信。
jg神状态萎靡,日常就是回家後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内k在家里乱晃,偶尔去烦猫,最常在看bl漫画,还是离不开社群媒t,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在看书,所以一不小心就沉迷了。
我再次把podcast拿来当我的挡箭牌,这几天在听超赞的节目:《ai的自由党》跟《一页华尔滋》,内容跟质量真的超bangbang,大概七八月的月信会来推这个节目吧,而且一页华尔滋还有书可以买。
记得当初发现自己是十六型人格的fp时,在小红书上看到了很多关於这个类型人格的讨论,很多特质都被打中,因此产生相当震惊的感受,我以为只有自己「不正常」,但其实世界上有一群人,跟我一样。
可是生活中同为fp的朋友几乎没有,就算有也是很少有交集,只有在哀居追踪的那种,云朋友。fp有一个特质,就是有非常旺盛的分享yu,以我个人而言,在分享yu这块我大概把属x条点到爆炸了,但同时我很担心自己的分享yu给别人造成麻烦,所以无论是过去或是现在,都有一种小丑的自觉,既想分享,又害怕被嫌聒噪麻烦,所以遮遮掩掩、努力收敛,把自己弄得像是个受害者。
月信的活动其实也是基於分享yu无处释放而产生的,一样扮演小丑自嗨的角se,我不期待有人愿意回信跟我互动,但是,有对象分享总b自己一个人憋到爆炸好吧?我想了很多,预计这个月信活动要持续一年,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踏进文学的领域,不管用什麽身分,创作者、评论家、读者也好,总之我想在文学这块有一定讲话的声音,就算很小,也想要。月信强迫自己一个月至少产出三篇评文,寄信两个月休息一次,所以一共会有八封月信,目前已经强行徵来了一些eail帐号,一位老朋友、两位大学室友、三位大学已消失文学社社友、一位脸书认识的人其实我不认识他。我预计办完第一年的月信活动之後,会询问这七位初始成员要不要继续订阅,会开放给更有互动x可能的朋友,当然也有保留名额,当然是f哈哈哈,当初就是因为觉得一直用看书的心得烦f很糟糕,所以有了这个活动的缘起,虽然f说不会,但我倾向相信自己的焦虑跟自卑。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边缘人的文学行动。
虽然2024年目前过到三分之一,我却没有像2023年那样把自己统整起来的清晰感,明明生活总是忙忙碌碌,好像有很多待办清单要完成,但同时间日子这样匆匆地流逝,没有拿笔或打开电脑记录下来,似乎就成了一页空白,空白的地方就像一个洞,回过头来看到那些没被填满的日子,不禁自我怀疑,24岁了,到底做了什麽。
cha0日我一直很想专门书写的主题,就是关於时间的讨论,在《偏见preception》第一集中,柏韦说,我们可以不必当一个这麽守时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区,这句话是老生常谈了,但是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接受自己的脚步,不被社会的期待和焦虑cha0水淹没?柏韦说他觉得用时间当标准的事物都很蠢,这句话让我马上喜欢上他,时间究竟是什麽呢?24岁该做什麽,没读完大学该怎麽办,存款很少怎麽办,脑袋空空怎麽办,还是很沉迷网路怎麽办,24岁了,要怎麽做才会像一个24岁该有的样子?
答案,相信绝对不是在别人身上找得到的,24岁就24岁,不该怎麽样,谁知道你在这24年里,经历了多少风雨、生生sisi,别人妄图用一个标准去指手画脚,说白了订标准的人也只是焦虑的一个大奴隶罢了,他也不知道24岁该是什麽样子,於是基於一个理想的想像,撒了一个巨大的谎,就像升学制度那醒来就碎掉的梦,谁说照着这样做,就会从此幸福快乐。
24,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数字,不止是因为我的生日是2月24日,也不止是我国小座号是24,对这个数字有种亲切感、难以言喻的着迷,但却很难诉诸语言,只能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数字,但这个数字不会变成压力去胁迫我必须奔跑成什麽样子,而是我永远都会记得,24岁那年,发生了什麽事。
游善钧的《还可以活活看》里有一首诗〈他人眼中的风景〉,里面的一段诗句,我把它献给所有因时区不同而焦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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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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