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每次下楼,都能碰到它路过。好似故意等在那里,就等着要绊倒任时鸢。
把杯子洗干净,放回到柜子里,任时鸢开始准备今天中午的午饭。
将所需要的材料备齐,不一会儿一道看起来味道不错的话梅排骨就做好了。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剩下的一碗米饭,放到微波炉里定时三分钟,时间到了便用专门用来夹滚烫汤碗的架子夹出来,放到大理石餐台上。
话梅排骨的味道酸酸甜甜的,任时鸢不喜欢。第二次加热的米饭软软塌塌,任时鸢也不喜欢。
吃完午饭,任时鸢为自己泡了一杯拿铁,然后照例上楼去书房处理公务。
用得当然也不是那个灰色的陶瓷杯,而是专门用来喝拿铁的杯子,刻满了竖条状的沟壑,从杯口往下收紧到三分之一的位置,形状变成普通的圆柱玻璃杯,外壁和内壁同样光滑,没有额外的沟壑,杯壁上还套着一圈不锈钢的杯套。
其实早些年,任时鸢对于杯子的选择并没有那么挑剔和讲究,家里最常放着的用来喝东西的杯子是一次性纸杯。
“哥,齐州长那边已经出发了。”任时鸢此时正开着车,他神情专注,双手把握着胸前的方向盘。
耳朵上黑色的蓝牙耳机上闪着微亮的光斑,车上用来照明的灯,垂直地照射下来,就算是在顶光这种残酷的光线下,依然无法削减任时鸢精致的五官。
“行,知道了。对了,有时间来看看甯甯,怎么着也是你的孩子,老养在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啊!已经是能喊爹的年纪了,前些天还问我为什么不能叫我爸爸,这辈分乱套了!和你说最多养到这个年纪了,再大我可不养了!!!”电话那头看似一本正经的威胁训斥着任时鸢,实际上在讲到任甯要喊他爸爸的时候,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我工作挺忙的。接回来也是让保姆养着。”任时鸢知道任言泽并不是真的想让他把任甯接走,不急不徐地说道。
“你忙个屁!少找借口,反正今年甯甯生日,你必须来!”
“知道了,哥,不说了。我开车呢。”
不等对面再说什么,任时鸢果断挂断了电话,放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趁着等红灯的间隙,把耳朵上的耳机拿了下来。
绿灯亮了,任时鸢开着车,直达目的地。
这次饭局,是任言泽主动要求任时鸢帮他和现任的海州州长齐平约的饭局。
任言泽具体的目的,任时鸢并不想知道太多,但是大概还是能猜到几分。
任言泽手里掌握着海州最大的黑市和三个人数庞大的黑帮帮派。但是这几年齐平上位主张严厉打击违法犯罪,任言泽手里好几个地下赌场都被警察给查了出来。
再加上其他和任言泽不对付的帮派虎视眈眈。接连给他手下的人使绊子,就算任言泽能忍,可是难保他手下的人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任言泽和齐平在包间里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的谈话。
任言泽早年在东南亚的时候,开得一手好车,但是回国之后考国内的驾照,足足考了有五次都没有成功取得驾驶证。
最后还是让家里人买了一个驾驶本。
因为这个事情,他开车的自信心被五次的失败消耗殆尽。
自那以后,他出门都是带司机。
鉴于这次会面的特殊性,任言泽信不过外人,但是还是不敢自己开车,于是让自己的老婆当起了司机的角色。
张晴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即使已经四十三岁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身材依旧饱满有型。
“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张晴将一杯热水递到任时鸢的面前,转身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里。
椅子的两边分别站着三个便衣保镖,他们负责保护齐平的安全。
“谢谢。”任时鸢接过水杯,“我是中间人,必须要看着他们两个人,保证他们的安全。”
“这地方,是不是之前的”
“是,我把它买下来,改造了一下,打算过几个月开业。”
“那挺好的。”张晴浅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有时间来家里,看看甯甯。”
“哥和我说了,我记得下个月是甯甯的生日,到时候我会抽出时间。”
“你心里有数就行。”
“之前那个人,你没再去找。”
“没有。”
“不想找?”
“不想打扰他。”
“…你们两个人都挺奇怪的。”
“是吗?”任时鸢的嘴角好像因为说起这个人,不着痕迹地笑了。
“都挺倔的。”
晚上十点零三分,任言泽打开了包间的木门。和齐平手牵手,走了出来。
后面还跟着齐平的秘书。任言泽嘴里还吐着什么“一辈子的好兄弟”什么什么的醉话。显然齐平一向稳重自持的人碰上任言泽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也一下子失了策略。
时隔多年,久违的醉了一场。
任时鸢见此情形,立马秘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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