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面,什么姿势,什么速度,多长时间,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但连枝也吃不了亏,他向来宠着她,更不要说会亏待她。可连枝觉得这次他有些欺负人——连天把连枝的腿向外掰着,女孩身子大开,穴瓣轻颤,他的肉物就在那上面摩挲着,刮蹭着,肉头上已全是她的蜜水。可他就偏偏不进去。连枝被那火热磨地难受,自己身子扭动着想去吞那肉物。好不容易吃进那肉头,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爸爸却又将它拔了出来。空虚接踵而至,连枝又惊又急,撑着坐起来,去攀上男人的身子,咬他硬邦邦的肩膀:“教你不给我。”又说:“爸爸,爸爸,你快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呢。”还是咬。她像树懒抱着树一样抱着他。连天笑着撑着床俯下身,连枝就“咕咚”一下掉在了床上。他把她乱蹬的腿压在下面,伸手去摸她刚才咬的地方。女孩本就没什么力气,又舍不得真咬,一口口下去就和挠痒痒一样。“不听话。”他说着把连枝的pi股微微扭到一边去,轻轻拍了一下。臀肉轻颤,连枝气的哼哼叫。“坏爸爸。”她皱着鼻子。连天再矮下几分身子,与她十指交握,舌头贴着女孩丰满的乳首缓缓上移,直到锁骨。他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边:“爸爸坏?那你还喜不喜欢爸爸?”连枝眯着眼很是享受的样子。她抱着他的脖子,嘴里喘着气:“喜欢。我最喜欢你了。”连天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悦耳:“枝枝,爸爸也爱你。”连枝睁开眼去看他。他额头出了些汗,几绺原本向后梳的头发垂下来,微微遮住他漂亮深邃的眼睛。连枝伸手把他的脸抬起来,去与他缠吻,她说:“爸爸,我想以后一直和你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男人吻着她,舌头勾缠,唾液相融。他提臀,rou棒也随之找到另一个美好肉体的一处豁口,再向上入内。洞穴里面汁液四溢,却依旧紧致,宛如一片温水紧紧包裹着他,一股从尾椎骨开始的舒坦一直蔓延到全身。他抽送地不快,但很深。连枝本就全纳不下他的肉物,他这次却要全部塞进去,更是艰辛。女孩唇舌与他分离,嘴里随之溢出破碎的呻吟。太深了,太深了。她却不想让他退出去,反而希望更深一些。还不够,这还不够。他们可以再融合地近一些,好一些。连天抱着她微微颤动的身体,下体一下下地重重往里撞着。连枝额头出了些汗,头发贴着额,犹不知足:“爸爸,再快一些……呃……全送进去。”男人直起了身,跪在床上,双手把女孩的腿向上折着。速度忽然一下子快了起来。他一身的肌肉微微隆起,汗水从偏向小麦的肤色滑下,落在连枝眼里,简直像是电视里的艺术品。他捣地女孩汁水横飞,次次全根埋入。女孩乳肉颠动间,身体浮动有如白色的波浪,让他看的眼睛都红了。肉体相撞的声音混着女孩娇媚的叫声接连起伏。连天又入了数下,连枝抓着床单的手骨节发白,终于在从喉咙发出的一声嘶哑的闷哼中泄了出来。可他还没尽兴呢。他把尚在高潮中余韵的连枝抱起来,吸了吸她的乳,让她坐在他怀里,又一下下向上顶弄着。连枝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白皙的小脸红润无比。她脸上噙着笑,抱着她爸爸。她想起了刚刚她躺在他怀里把玩他手指时问他的话。她说:“爸爸,你和老师们说了什么?”她在台上可看见了,这男人和老师们聊的很是开心。连天看着她:“星星。”“星星……”连枝沉吟着“歌德曾说,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新中的道德。”她轻声说着,眼睛没有看他。连天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只是哲人忘了说,爱比道德更深刻。”外在的道德让人止步,可内生的爱却给我向前的力量。连枝又望着他,笑了,说:“无赖。”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又说“爸爸,你为什么这么好,还偏偏教我给遇到了?”她扑进他怀里“不过你听好了。既然教我遇见了,就休想让我放开你。”还有几分咬牙切齿在里面。连枝把脸埋在他怀里,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几滴泪落了下来,又被她别着脸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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