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甚至不晓得如何与她相处了。
“良舟哥哥……”焉夏致忍着眼眶中的泪意上前,本想拉贺良舟的手。
谁知,贺良舟眼尖,反应也快,转身逃了开去,风中传来一句,“夏致妹妹,我有事先走了,等杜煊与你成婚,到时我一定去喝喜酒。”
闻言,焉夏致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面色惨白如纸。终于,她隐忍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啪嗒啪嗒”地打在衣襟上。
她视为珍宝的人视她为草芥,她还能说什么。
她慢慢擦干净面上的泪痕,再没哭过。
深夜,延德宫。
自打杨觉远死后,辛白欢再没笑过,即便面对陆赢也是神情冷漠,也不管陆赢是否在意。
白日照常打理后宫事务,到了夜里,她便坐在绣架前绣花,绣她那副还未完成的生辰礼,仿佛如此就能暂时抚平心头的伤痛。
“咚咚咚。”
陆观棋站在门外,等了好半晌里头都没声,他没再敲,径自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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