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
“哼!”焉谷语重重哼了一声。
他肯定晓得谢卓凡是拿那件事威胁她了,不然他不会让自己在秘密和婚约之间选一个。当时自己不仅选了他,还说了不少丢人的话。
丢死人了。
“混蛋!”
“……”揽月看得莫名其妙,用她的小脑袋瓜想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想不出。
用过晚饭后,揽月闲着无事便一直守在主屋外头。看到“谢卓凡”踏入院门,她猛地一个机灵,匆匆跑过去拦人,生怕他去书房不出来了,“谢公子,我们家小姐想见您。”
陆惊泽微微一怔,随后点了点头。
“吱呀”,他轻轻推开房门,一眼看到床榻上的焉谷语,她正在瞧他,用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瞧他。
陆惊泽关上房门,径自朝焉谷语走去。
这一次,焉谷语没躲开,而是稳稳坐在床榻上,仿佛就等着他来了。
见状,陆惊泽更奇怪,他撩开袍子,侧身在床缘边坐下,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听揽月说,你想见我。怎么,你不舒服?”
焉谷语直勾勾地盯着谢卓凡,软言道:“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想见你。”
闻言,陆惊泽皱起了凌厉的剑眉,调子一下冷了,“见我做什么?”
焉谷语想起前几日陆惊泽戏弄自己的模样,心头立时来了主意,她张开手,靠过去抱住陆惊泽。这一抱才发现,他穿了不少衣裳,将自己的腰身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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