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吐舌舔我的乳头。软热湿滑的舌尖触上肌肤的刹那,身体随之战栗。她转啃另一则的乳头,舌苔轻刮乳尖直至它发硬,再改以吮舐。开始时我只觉震惊,慢慢地感觉变成难受与不适。耳边传来一声低弱的咕噜,那是我徒劳的抗议。“呣……”她停下唇舌的动作,愉悦地低吟。象为《花花公子》摆姿势般,她俯趴着凝视着我,“宝贝,你也喜欢的,不是吗?”她再次低头──更卖力地舔、吮、咬。y茎已硬得发痛,而她还在火上泼油,手一路往下慢慢挪向y具。思绪混沌而麻木,有种任她怎幺样都无所谓了的错觉。她像婊子般冲我y笑,唇附到我耳伴低语道,“听话的宝宝,又硬又烫。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嗯?”她抬头望向我的脸,即使我想,也答不了她。双手裹缠y具,她交替着上下搓弄,再突然用力一挤。“啊──”我倒吸入一整肺的空气。上帝,她妈的狗屎!她妈的挤奶幺?不晓得她是想弄断它还是要我喷射当场。即使是现在,我几乎还能感觉到──那揉合了恐惧与狂躁快感的可怕感觉。y具象上满膛的手枪,而塞满子弹后方的是火药、火药、炸药。“我敢打赌这大家伙曾捣破过不少处女,嗯?”短裤被拉下时,欲吐的恶心感扎进焦虑里。老天,她不是真的要──要硬上吧?我象团腐肉般瘫在床上,她要把内裤脱下并不容易,但她最终还是把它扯下了。我想用最粗暴的蛮力轰走她,想抓断她的手臂叫她别碰我的短裤,别碰我。我感到抵着皮肤的她的手指,拳击短裤划下,刚硬的y茎跃进她与我的视线。停下所有动作,她仔细地打量它──上上下下地细看,象她妈的未见过发硬的y具般,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把短裤扯离我瘫软的双腿。“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大战一场了。”尖长的食指指甲沾起y具顶端那滴露珠,把它涂刮到肿----5x6x7x8x点c≈40;≈41;----胀的肉冠上──当着我的脸,在我四肢麻痹的情况下。“别心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我看着──看着双腿被迫打开,感到床单划过脚下。她从床尾爬上床──爬进我双腿间,把它们分得更开。她肯定看到了我脸上的惊惧。“别紧张,放松点宝贝。我只是想看仔细点,你身上每一寸的美好我都得看清楚。”说完她弯下身,长而耀眼的金色假发披散而下,遮住她的脸,落到我腹上。我感到落在身上的她的唇,就在那发网背后,吻着我的腹部──咬、吮、舔,她的舌头温暖又湿润。身体一阵颤抖,y具却更形怒涨。她俯下身开始舔咬我大腿,我知道那舔咬最终会落到那里,我知道不消几秒她的唇就会吻上y茎,那想法为下体灌入又一股的血液暴潮。她却在此时坐起,定定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在我脸上读到了什幺──恐惧?欲望?她用那粉粉的唇、白白的齿给我一个大大的塑胶芭比式的娃娃微笑,那双蓝色的大眼闪烁着,眼神却恐怖地空洞──空无一物。不,也许不是空洞。而更似矇上了一层纱,象眼波背后的真实情感已被冰封。
“我要让你知道你都错过了什幺,宝贝。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好,可以让你多幺的舒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宝贝。真的,放松就好。”象我可以选择一样。她把头发挽到耳后,再弯下身时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看到她的脸,她的乳头,我的y具。她抓住它,同时亦抓走我的呼吸,我怕得要死,y具却硬得要命。我希望y茎会在她手中变软,那她就只能挫败地离开。不,那不是真的。在那一刻,我真正想要的是──无论我有多害怕、多虚软无力──我想她吸吮我,我想把jg液射进这疯狂芭比的喉咙深处。就像我想她马上离开一样。也许我想要更多。“天啊,华高,你的宝贝好漂亮!”她一只手握着它,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来回描摹它,象它是她最珍贵的挚宝。我感觉到她指尖每个细微的流动──巡着头部徐徐画圆,划下柱身,再往下,在玉囊间流连。然后用鼻子摩挲它,用脸颊挤擦顶端与柱身,把鼻埋进阴ao里,大力嗅吸──嗅吸我的体味,然后脸颊抬起,再次摩挲整个柱身,象她妈的真很崇拜我的y茎般。我开始真的想她吹我,把那硬得不能再硬的y具含进丝滑的粉红唇间,把我吮干抹净。她挪动了下,坐进我膝盖间,长腿覆在我的腿上,她俯身把y具罩在圆润紧致的乳房间。轻褐色的乳头硬实俏挺。我看着她把乳头挤到一块,然后俯身用乳沟压弄y茎,抵着柱身下侧来回滚动──y具快爆了,硬得他妈的象钢筋一样。然后她在双乳间开出一道缺口,向前倾,再把乳头挤紧,y具又被纳进。她上上下下的挤搓它,按揉它。我看到肉冠露出又没入乳球里,再露出又滑入,重复再重复。她突然停下,任y茎直竖在两座褐色肉峰间。她抬头望向我,一面看着我的凝视一面伸出舌头舔rou棒的尖端。我血脉奔腾,情炽欲裂,不理处境有多荒谬──我呻吟出声。她微笑着,象她妈的很自豪般。伸出细长的粉色舌头猛拍y具顶端,一遍又一遍,紫红的柱尖与褐色乳头被唾液打湿。舌尖逗弄马眼,让我的身体不自然地软软扭动──扭动在不适的快感下。“要我吮吮它吗,心肝?”她松开乳头,一只手握住柱身底部,用舌头缠绕y茎。我还是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如果能动的话我还是会把她轰走。或者我会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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