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心底开心的不行。真好,他终于追到喜欢的女孩了。雨后,靳氏私人高尔夫球场。下午的暴雨来得急,去的也快。三点左右,天空就放晴了。靳沉寒趁着下午没有应酬,先来了高尔夫球场打球。雨后的草地,还沾着露水。球容易滑。靳沉寒打了两杆,陈生就拎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急匆匆往他这边过来。到了靳沉寒身后,陈生伸手挡了下那个男人,让他止步。他先去汇报。“靳总,沈渡过来了。”陈生低声说。靳沉寒嗯一声,回头将手里的高尔夫球杆交给一旁的球童,他转身看向他家费少眼里的‘情敌’。如果不是柠柠跟他说,费凌查他这个普通男人,无非就是情敌。他还真没必要亲自见他。“沈先生,你好。”靳沉寒抬抬眼皮,嗓音低磁。沈渡从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己经知道他是靳氏集团的总裁,京圈赫赫有名的太子爷,他这种底层平民,见到他,哪怕他没做什么,面对他这种金字塔顶层的男人,确实会有一些不可控的畏惧。畏惧他的权势和气场。“靳总,您好,您找我有什么事?”靳沉寒抬手,请他坐到球的休息区:“沈先生,不要紧张,先坐。”沈渡点点头,乖乖听话去坐着。刚坐下来,靳沉寒走过来,在他身旁的沙发坐下来:“沈先生,我不跟你绕弯,费凌和南昭,认识吗?”沈渡闻言,脸色瞬间像刷漆般地一僵,手指本能蜷缩握紧。“和我聊聊,如何?”靳沉寒从茶几上拿起一支顶级雪烟,咬在薄唇间,陈生见状,拿出打火机。点上。殷红的烟尾燃起,沈渡才抿紧嘴巴,开口:“认识。”“所以,他查到我了?”这三年,因为帮南昭。他躲了费凌三年。终究还是躲不开。靳沉寒:“是,查到了,说说看,有什么恩怨?”费凌不想他掺和,他确实不会真掺和,但作为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他也不想他误入歧途。伤了无辜的人。沈渡盯着靳沉寒贵气的脸,再联想费凌那张同样贵气十足的脸,忽然就意识到,他们那个阶层的男人。大概确实能把他和南昭玩在股掌间。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查到他。“靳总,你想知道什么?”靳沉寒弹弹烟蒂,吐一圈薄薄的烟雾说:“你把你知道的真相告诉我就行。”“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了解真相,我不会偏帮任何人。”不会偏袒任何人?沈渡皱眉不吭声,似乎在思忖和怀疑。不过,思忖了一会,他就有些无助般地失笑了起来:“靳总,既然你查到我了,我也不想和你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我只想告诉你,南昭是无辜的,她不会做那样的事。”沈渡这三年一首在查南昭的事。南昭出事那天,他去见过她,她根本没有和什么欧美男模在一起。她还和他说,自己己经和费凌分手,想回国内发展,让他来接她。结果他来瑞士接她就发生了撞车事故。如果她真心要回来,她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前程,去撞费楠楠?“你的意思?当年车祸和她无关?当时我去了现场,她的车上确实有一个欧美男人在开车。”那一场车祸。费楠楠被撞伤,那个欧美男模当场身亡。只有南昭完无损,只是胳膊擦伤。沈渡摇摇头,眼底有些愤怒:“我能说,他们根本不认识吗?”“车祸那天,她给我打电话了,我特意去国内飞到瑞士接她,她说分手了,要回国,让我帮她,靳总,你说,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撞费凌的家人?”沈渡不理解,加上这么多年的朋友和同学情谊,他不想她受伤害,一首尽心尽力在帮她调查。只可惜,他能力有限。没有太多的权力可以查到瑞士那边的监控系统。所以一首救不了她。靳沉寒眯起眸:“你的意思,车祸的其他人嫁祸的?”沈渡不确定,低下头,有些丧气:“靳总,我没有本事,查了三年都没有查明白。”“但是我相信这件事肯定不是南昭做的。”“会不会是她因爱生恨?”靳沉寒揣摩着问。沈渡皱眉:“怎么会,南昭不是那种极端的人!她从来都不是,我相信她。”他和南昭做了好多年的同学。南昭的人品,他最了解。靳沉寒明白了,“谢谢,沈先生。”“这件事,我会查查。”沈渡听到他要查,愣了下才说:“靳总,希望你查的时候公平公正,南昭是无辜的。”他知道靠他自己的本事,可能永远查不到真相。靳沉寒按灭指间的烟蒂:“没问题。”现在他大概知道费凌这疯子为什么对沈渡耿耿于怀了。人家这三年可是铆足劲挖空心思想把南昭从他身边接走。难怪他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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