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唰!刀光一寒,血水迸溅。肖平一刀斩下了黑山虎的脑袋。黑山虎的脑袋高高地抛起,带起一篷鲜血,落下时,肖平一脚踢出,砰地一下,黑山虎的脑袋如球跌飞,扑通一下,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封三娘的跟前,封三娘被惊了一跳,低头一看是黑山虎带血的头颅,心下更惊,见大势已去,便立即萌生逃意,她反应倒快,掉头便向着一个方向逃去,前方两个镖师欲阻其道,被她手中鬼头大刀斩成重伤,夺路而走。封三娘不光力量强大,速度也快,他一跑起来,韩保举等一帮村民骑马都追赶不上,片刻间跑得没了影儿。最终只有肖平追了上去。肖平飞步追赶,紧紧地追在封三娘后面,肖平后面,一道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光芒追随着他,疾如流星,投入到他的体内,让他全身暖烘烘的,充满了活力,这道光芒是从黑山虎的尸体内窜出的,是一代恶匪黑山虎贡献出来的气血,一共100点。本来肖平的速度就远超封三娘,100点气血加持身体后,就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让他双腿更加的有力快捷,速度飙起后,片刻间追到了封三娘的身后,看着封三娘亡命而逃,他语出玩味道“三娘,省省力气吧,你逃不掉的。”封三娘早就感应到了后方的追击,内心也是恐慌至极,这时回头一看,见是肖平,不由也是惊骇,忙转回头加速飞奔,边跑边道“肖平,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纠缠不放,”“三娘所言极是,你我无怨无仇,我为何要杀你,我来是想请三娘回去做我的压堡夫人。”封三娘羞怒娇喝“混帐!我可以当你娘了。”肖平笑道“哈哈,刚好我爹是个老光棍!”封三娘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她没再开口,她已经领教过了,她心里清楚,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嘴皮上的功夫,她都不如后面这个少年。她心念电转,想着摆脱之法。她听得出来,肖平在急奔之下,气息还如此的平稳悠长,明显未出全力,未使全速,如他全速追赶,自己根本逃不掉,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只能另辟蹊径,冒险偷袭,念及此处,她银牙一咬,足下一顿,整个身体便后跃而起,半空一个倒翻,如娇凤翻天,向着肖平面门一刀斩来,这一偷袭倒是快疾,让人始料未及,如果换成别人怕是猝不及防,要伤在她鬼头大刀之下,但肖平现在何等的精神力和反应能力,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挥刀格挡。铛的一声,火星四溅,双方各自弹开。封三娘见偷袭未遂,又觉虎口发麻,身体都被震痛,只一交手便致如此,更觉肖平之强大,这时只能本能地放开脚力飞逃,肖平被她偷袭激怒,再懒得废话,紧追几步,一刀向着她右肩削去。封三娘回刀格挡,铛地一声。挡下了肖平的一刀。双方战在一起。同样是外锻武者,封三娘修为弱肖平一截,同样是手执鬼头大刀,封三娘的刀法完全不如肖平大圆满期的五虎刀法,甚至在肖平超强的肉身条件加持之下,五虎刀完全超出了大圆满期的威力,这刀法连黑山虎都无以抵抗,又何况是封三娘,
所以封三娘根本不是对手,在肖平刚猛有力又快疾无伦的刀法之下,封三娘几无还手之力,退避中不断地被肖平大刀斩中,一连中了五刀后,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封三娘没再爬起,她丢开了手中的鬼头大刀,绝望地闭了双眼,道“来吧,给老娘来个痛快的。”“想痛快也得等到晚上呀,在这个地方你不嫌害臊我还嫌呢。”肖平说着就上去一把抓住了封三娘,封三娘闻言色变,猛地睁眼,见自己已经被制住,便拼力挣扎,愤然怒喝“畜生,放开我。”封三娘身中五刀,虽未切中要害,一时还死不了,但这时也是相当的虚弱,被肖平制住后哪里挣扎得脱,而且这时她发现,肖平不但力量恐怖,且他手面上似有东西在吸附着自己的身体,她就像是被粘住了似的,无法摆脱,肖平将封三娘扛在肩头,转身回返,一边说道“放心,三娘,我不会为难你,如果你肯归顺于我,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如果你想死,我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一天,明天送你上路,我还可以帮你完成心愿……”言罢,反手敲在封三娘的后脑处,将她击晕过去。这一战,肖平斩黑山虎,生擒封三娘,自己人没有伤亡,好不快哉,但武威镖局却伤亡惨重,死了十一个人,剩下六人也是个个带伤,有两个是重伤倒地不起,翟风更是断了一臂,此时他已经昏迷了过去。见肖平无恙而回,且肩头扛着封三娘,吴春秋和韩保举暗暗松气的同时,也一阵的古怪,不明白肖平为何还留着这女匪不杀,肖平也不解释什么,只是令韩大娃找来黑山虎的头颅带回,先拿去牢房给黑山堡的众匪观摩,然后交代韩保举带打扫现场,将武威镖局的人带回堡内救治。回到堡内,肖平让人把封三娘绑了,着重关押。见肖平没有要杀封三娘的打算,吴道长心下顾虑重重,忙将他叫出,问其原因。肖平笑答道“道长,封三娘虽半老徐娘,但风韵还在,我想给你留着,”吴道长吹胡子瞪眼,“滚蛋!”肖平道“道长,封三娘她不香吗?”“香是香。”吴春秋尴尬地翻了一个白眼,道“但带刺的玫瑰,谁敢碰?”肖平道“那我就把她全身的刺都给拔了。”吴春秋道“除非你能给她洗白了身份。”肖平道“那我可做不到,封三娘做恶多端,十恶不赦。”“所以,你就该直接杀了,就不该带回堡内,武威镖局的几个人可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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