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快。”
陈麦冬拉她手放自己心口,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广袤的大地啊。”庄洁抒了句情,随后望着他一粒粒地解上衣扣子,脱下扔一边,赤裸裸地盯着他露出的腹毛。
陈麦冬顺着她目光低头,她的手指捋着他腹毛往下探,在里面嬉戏搓揉,陈麦冬头昏脑胀,吟喊她:“宝贝儿。”
“脱。我想看。”庄洁说。
陈麦冬颤着手,脱掉牛仔裤,甩一边,隻身内裤地看着她。
庄洁手指沿着他内裤边打转,挑一下,弹回去,再猛得伸进他浓密的毛发里玩弄,陈麦冬大骂她。
庄洁把他推翻在草坡上,居高临下地撩拨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大骂,哀求,痉挛,以及高潮。
庄洁给了他几分钟喘息,反手解下内衣丢他脸上。陈麦冬狠狠嗅了下,望着她饱满浑圆的胸,拍拍自己的腹,“宝贝儿,坐上来。”
庄洁取了假肢,毫不客气地坐进去,舒服地喊出声。那股理所当然,舍我其谁的气势,让陈麦冬甘愿沦为裙下之臣。
报应来得太快,隔天俩人都感冒了。庄洁上午吃了药,又昏昏沉沉睡到中午才起。洗漱空隙接到陈麦冬微信,他说感冒了,也是刚起床,但这会生龙活虎,可以出去扛大山。
……
庄洁没回他,昨晚上俩人放肆过头了,整一片草坪被他们滚过来。她背上有一点一点的小硌伤,没出血,但洗澡疼。下楼看见王西夏,她早上碰见寥涛,寥涛说庄洁感冒了,她特意过来看看。
“没事儿,就是着凉了。”庄洁嫌她大惊小怪。
“没发烧吧?”王西夏离她远远地站着。
“没有,我就是吹风着凉了。”说着打了个喷嚏。
一家人都离她远远的。
庄洁看她们,“都别神气了。”说着回屋戴上口罩,捧了杯热茶坐在太阳下,朝着玩起泡胶的何袅袅问:“不是开学了?”
“坏心!整天盼着我开学,我在家你碍你事了?”何袅袅撇嘴,“你就是看不见我好!”
“别撇嘴,丑死了。”
何袅袅哼她一声,不理她。
王西夏翘着腿坐过来,“这周是小学 1—3 年级开学,估计她们得下周。错人流嘛。”
何袅袅回屋找寥涛要口罩,她上学不戴大人的,她要戴那种粉粉的专属小孩的。
这边王西夏玩着手机打了个哈欠,说她堂哥也感冒了。
“活该。”庄洁脱口而出。
“你说啥?”
“我说,你堂哥感冒活该。”庄洁把昨晚上看见他去打野炮的事说了。
“你是说我堂哥?”王西夏难以置信。
“对,就是你那沉默寡言,一脚跺不出个屁的堂哥。”
“我 x,我堂哥能干出这事?”
庄洁侧头,打了个喷嚏。王西夏挪挪位置,远离她,“那你感冒是怎回事儿?”
庄洁觑眯着眼想了半天,索性坦白道:“跟你堂哥一个情况。”
“啥?”王西夏惊地站起来,“你跟我堂哥去……”
“不是不是不是!”庄洁挥着手打断她,也是服了!
王西夏虚惊一场地坐下,摸出烟压惊。
“看你那样儿,吓死你。”庄洁说她。
“你睡老徐都不能睡我堂……”
“去你的!”庄洁有点气了。
王西夏打嘴巴,挪过来求饶道:“不会说话不会说话。”立刻转话题道:“回正题回正题,你跟老陈怎么这么骚?”
“还不是看见你堂哥堂嫂,我们才临时起意。”
“这一对真不是东西,呸——不要脸,带坏人!”王西夏骂。
“滚蛋去。”庄洁笑她。
“怎样?”王西夏问重点。
“前所未有,爽、爆、了!”
……
“别用夸张手法,朴实点行不行?”王西夏翻眼。
“爱信不信,自个体验去。不刺激不爽你堂哥能干出这事?”庄洁懒得同她磨嘴皮。
“荒天野地里,我是干不出来。”王西夏摇头。
“你是放不开。”庄洁轻声说:“有花香虫鸣,有月光清风,以天为背地为床……”说着邻居拎了筐槐花过来,说是山上摘的,让她们娘儿几个蒸了吃。
寥涛从屋里出来,接过说今年只顾忙,想去摘的时候都落败了。邻居说这是山上的晚槐,比镇上的槐花清甜。接着就提到她有个亲戚想赚点钱,如果熟食厂缺工,看能不能让她来。她这亲戚腿脚麻利啥都好,但就是个哑巴。
寥涛应下,说让她来吧,厂里也正缺人。
庄洁同王西夏又扯了会,王西夏临走前给她看图片,“这个包我朋友能三万拿到手。”
庄洁瞥了眼,看不上,“我不背经典包。”
“你就是冤大头!经典的耐背好吧。”
“我又不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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