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使得这招的威力的确超乎了他的预料。最开始的婴火,直接麻痹了自己的神经和元力,让自己本来可以强化的防御没有施展出来;而中间的紫红色的烈火更是具有强大的持续灼烧的力量,在深入自己伤口之中,直到现在仍然在自己的五脏六腑之间游走。
最可怕的还是那最后的炽火,配合着白鸟舞的兵刃,竟然可以直接撕裂开来一个元婴仙人的肉身防御,就算有了火克金的五行相克的加持,但这威力的确不像是一个普通的结丹修士所能拥有的。不,不是的……刘煓突然意识到,如果只是结丹期的修为,白鸟舞是不可能有如此强的战斗力的。他必然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触碰到了元婴仙人的门槛,所以在举手投足的力量运用之间,才有了那么一丝元婴之力!“这个白鸟武的战斗力真的很强,竟然一击之下就让山主受了伤。谢浮生,之前我们还怪你是否是在之前的对抗之中放了水,但现在看来,的确是错怪你了。面对这样的对手,失败也的确是很正常的。”一个长老在场外,向着谢浮生说道。他用了一种传音的魔法,虽然隔着一些距离,他说出的声音音量也并不特别巨大,但却在谢浮生听来十分清晰。谢浮生苦笑了一下,也同样用传声魔法回复道:“这还真不是这样,当时和我对抗的时候他并没有使出如此强大的魔法,不然我也不会坚持那么久呢。感觉这一招是专门为了老头子所设计的。”顿了顿,谢浮生补充道:“其实我从他的这一招里面,好像还看到了他对于信仰之力更新颖的运用,似乎是借鉴了当时和我对战时我对于肉身之力的运用……所以我甚至猜测他这一招似乎也是在和我战斗之后自行独创的。”先前说话的长老惊讶地说道:“如果按照你这么说,那这个小娃娃的天赋可真是惊人,仅仅在和你对抗之后的两三天的时间里面,他就能够立刻研发出来新的招式?”另外一位长老从更远的地方传音过来,补充道:“不光如此,并且他是没有去过信仰之碑的啊!没有去过信仰之碑,却可以借鉴肉身之力的应用,改良自身对于信仰之力的理解,也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的确如此。”谢浮生和第一个说话的长老异口同声道。就在他们传声议论的时候,白鸟舞已经做出了决定。面对刘煓,她微微一笑,露出脸上的梨涡,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捡日不如撞日,咱们不如在今天就直接再试一招吧。这次您可要做好准备了。”刘煓笑道:“如此也好,就依小友的。”他自己稍微有些埋怨刚才的防御略微有些托大,但想到如果自己可以提前开启更强的防御,倒也不一定有多大困难。再者说了,刘煓也没有存着必然取胜白鸟舞的心思。信仰之碑对于他和虎亢山来说,固然是特别的资源,但也没有那么珍贵。白鸟舞如果来自昆珏山,出身干净,救人的动机也是正大光明,再加上是在外执行和异兽对抗的任务遇到的危险,那么帮助白鸟舞前往信仰之碑其实也算不上多大的事情。只不过,白鸟舞的第一击的确也让刘煓兴奋了一下。面对白鸟舞的下一击,刘煓也时候存了全力以赴的心思。他心中想到:“大不了在第三招的时候稍微放放水,让白鸟舞过去了也就可以了。至于这第二招,我还是想全力看看,他究竟是多大的斤两!”白鸟舞那边却没有想太多。她只是觉得机会难得,想要趁势再试一把。此时此刻,尤其在经历了刚才成功破掉了对手的防御后,她信心大增,也意识到距离自己前往信仰之碑,真的已经极为接近了。压抑了太久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全部释放了出来。对于很快就可以前往信仰之碑的喜悦,对于最后毫无保留一击的渴望,对于翼归尘的思念和担心,诸多的思绪突然弥漫了白鸟舞的全身,让白鸟舞沉浸在一种忘我的状态中,这像极了当时在神之裂隙的审判殿时她的心境。很快地,这些情绪又都突然如烟散去。白鸟舞将这些弥漫的情绪轻轻稳住,将这些情绪化形成一件情绪的衣裳,披在自己的身上。她的眼前空无一物,只有模糊的一个人影。进入忘我状态的她,心中由繁至简,只存了一个简单至极的心愿:“击退他!”白鸟舞倏然后退,幻化出凤笛,吹起了她刚刚领悟到的凤笛天问歌的第四曲【彃日解羽】!这本该是踏入仙人境界才会领悟的招式,但却因着白鸟舞元婴的那一点点小小的萌芽,以及那无比纯净而强烈的愿望,再次以白鸟舞结丹期的修为重现于世。上一次的这一招,虽然击退了诸多异兽,为同伴们争取了最后胜利翻盘的那些时间,但却在这一招之后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失去了联系。这一次的这一招,只为了再次击退前方的对手,争取重新帮助那个他,即使不能恢复和他的联系,也要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争取帮助他脱离陷阱。哪怕只有一线生机,自己也要逆风而争,不惧艰险!虽非仙人,亦要以仙法荡平前方一切艰难险阻!……“延年不死,寿何所止?”“鲮鱼何所?鬿堆焉处?”“羿焉彃日?乌焉解羽?”……白鸟舞站在虎亢殿的大厅中央,以凤笛吹奏起【彃日解羽】。虽然是第二次施展,但巨大的、超过结丹期修为的灵气弥散开来,还是让她七窍出血,绽放出血花。而这次施展的这个招式,更是结合了白鸟舞对于信仰之力的理解,更是有个不一样的化形形态。之间白鸟舞的身形旁边,巨大的灵气集结起来,宛如一颗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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