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光绪二十二年,公元1896年,紫禁城后宫,慈禧皇太后下懿旨,光绪皇帝下圣旨,昭告天下,恢复珍珍与瑾月姐妹的妃号。李妃李宛暗中在后宫为了争宠,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暗中挑唆皇后静芬,与女官和格格明目张胆地诋毁陷害珍妃珍珍,更变本加厉地对珍妃珍珍进行攻击迫害!珍妃珍珍的宫女梅花秘密从珍妃老师翰林学士文廷式在京城里办的强学会把康有为翻译的《日本变政考》等书送给皇宫里的光绪皇帝。李妃李宛暗中在宫内外跟踪窥视到戴着黑色斗篷的宫女梅花,到钟粹宫给皇后静芬秘密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点子,指使奸细暗中埋伏在京城大街小巷,把宫女梅花打一顿!“李宛!你给本宫献计,派人把梅花打一顿,现在在京城伏击梅花失败了,珍妃如若知道是本宫派人伏击的,必定会对本宫报复!”钟粹宫,皇后静芬听说伏击失败,对李妃李宛大动肝火!“皇后娘娘,珍妃暗中指使梅花去宫外与强学会的反贼秘密地勾结,向皇上几次呈上许多谋反书,她这是想勾结反贼造反,皇后娘娘是正宫皇宫,现在岂能害怕珍妃?我们只要暗中有珍妃造反的真凭实据,皇后娘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向老佛爷告珍妃的状!”李妃李宛眸子一转,又想出了一个更坏的点子,对皇后静芬公然挑唆煽动道。“李妃,你所言甚善!”皇后静芬蛾眉倒竖,凤目瞥着李妃李宛,仰面大笑道。“启禀皇后娘娘,这几日奴才派人暗中监视梅花那个小贱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好像那个勋龄回京城了,梅花几次出皇宫,去强学会,竟然都暗中与勋龄秘密闲聊。”就在这时,太监小德子向皇后静芬打千禀告道。“勋龄这厮,竟然从台湾岛偷偷又逃回京城!朝廷去年命台湾巡抚唐景崧等官员都回京城,这个勋龄,胆大妄为,竟然率领朝廷精忠营的兵马,攻击日军,在台湾谋反,现在打得惨败,又回京做了皇上的翰林学士,与他的老师文廷式在京城办了一个强学会!珍妃暗中就是与这厮串通一气,痴心妄想在宫内外秘密地暗中勾结文廷式等大臣,组织一派,帮助皇上把皇额娘扳倒,企图夺我们叶赫那拉家的大权!”皇后静芬听小德子禀告勋龄,在钟粹宫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一蹦三尺高!
西苑,中秋节后,慈禧皇太后从颐和园住入了西苑仪鸾殿,皇后静芬、李妃李宛、珍妃珍珍、瑾妃瑾月,都去仪鸾殿向慈禧皇太后请安。慈禧皇太后命女官荣儿与几名宫女,赐了各宫小主一盒月饼,永和宫的宫女紫苏回到永和宫,把慈禧太后赐的红漆食盒在寝宫之内小心翼翼地打开,让紫苏也忿忿的是,食盒里的月饼之上竟然被洒了许多毛豆!“小主!这是谁暗中做的恶作剧,竟然嘲笑小主!”瑾妃瑾月明眸目视着月饼,膛目结舌。瑾月因为脸很胖,从小被人嘲笑像中秋节人们祭毛豆的兔儿爷,瑾妃瑾月心中明白,她的这个秘密从小只有妹妹珍珍知道。“小主,奴婢想一定是珍主儿,珍主儿最爱恶作剧,在后宫暗中最古灵精怪,一定是她暗中报复小主!”紫苏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嘟着小嘴,对瑾妃瑾月没好气地说道。景仁宫,次日黎明时分,珍妃珍珍在梅花的搀扶下,梳着小两把头,戴着两个玉蝴蝶,穿着藕荷色大氅,云鬟叠翠,顾盼神飞,神清气爽地在御花园遛弯,突然,珍妃珍珍耳边听到似乎许多宫人正在交头接耳,沸沸扬扬,好像在冷嘲热讽珍妃珍珍恶作剧嘲笑自己亲姐姐瑾妃瑾月。“小主,昨日我们没有暗中恶作剧,宫人们散布的那些谣言是谁编造的?”梅花怒火万丈!“梅花,必定是皇后静芬与李妃妄想在后宫内外挑起姐姐与我的冲突!我们现在在后宫只可以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珍妃珍珍凝视着梅花,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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