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静芬与李妃李宛去仪鸾殿向慈禧皇太后告珍妃珍珍的状,慈禧皇太后在寝宫听信谗言,命二总管崔玉贵率领太监去景仁宫搜查,崔玉贵企图在景仁宫寝宫趁火打劫,恶意恐吓与挟持珍妃珍珍,痴心妄想公然敲诈珍妃珍珍。但是,正气凛然的珍妃珍珍把自己的几张银票扔在灯上全部都烧了,二总管崔玉贵这厮在寝宫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命令太监四处对寝宫内外进行搜查,但是没有查到珍妃珍珍贪污的一两银子!“启禀皇太后,奴才去景仁宫搜查,虽然没有搜到一两银子,但是奴才暗中查到珍主儿秘密地烧了几张银票!”仪鸾殿,特别阴毒的二总管崔玉贵向慈禧皇太后打千一本正经地禀告道。“珍妃暗中怂恿皇帝在京城各地发行大清股票,贪污了皇亲国戚的钱,现在竟然妄想在景仁宫寝宫里毁尸灭迹!”慈禧皇太后大动肝火,怒视着崔玉贵凤目圆睁,这一张皇太后的雍容气得好像温元帅一般!“启禀老佛爷,后宫传说景仁宫今年在院子里埋了许多银子。”女官和格格暗中灵机一动,向慈禧皇太后欠身,恶意火上浇油禀告道。“崔玉贵,你继续派奴才去景仁宫里搜!”慈禧皇太后对崔玉贵命令道。“崔玉贵,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小人,又来我们景仁宫到处挖,四面八方四处翻箱倒柜!我们小主没有贪污一两银子,你们这群狗奴才想把景仁宫全部都拆了吗?”景仁宫的院子里,梅花看到景仁宫原来四处桐花落砌香的院子被崔玉贵指使的奴才挖得到处一塌糊涂,不由得怒不可遏!“梅花姑娘,老佛爷如若找不到那皇亲国戚买大清股票被骗的几百万两银子,必定命奴才扒了你们小主的皮!”崔玉贵龇牙咧嘴地对悲愤交加的梅花凶相毕露道。
“启禀总管,奴才在景仁宫的院子里挖到了一个写着皇后娘娘生辰八字的人偶!”院子里,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向崔玉贵打千禀告道。“老佛爷,臣妾这几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皇上宠幸了皇后娘娘之后,皇后娘娘为何几年没有喜?”仪鸾殿,太监崔玉贵把从景仁宫挖到的人偶呈给慈禧皇太后,慈禧手执这个人偶,仔细端详,在仪鸾殿不由得大为光火,凤目圆睁,李妃李宛也趁机添油加醋道。“哀家前年因为对珍妃珍珍这个狐媚子小蹄子暗中有一些恻隐之心,只下懿旨贬黜她为贵人,原来以为这个狐媚子在冷宫里已经洗心革面,但是让哀家始料未及的是,她竟然更在后宫恃宠骄纵,怂恿皇帝暗中胡作非为!”慈禧皇太后大发雷霆,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咆哮道。景仁宫,珍妃珍珍在梅花的搀扶下,再次去了永和宫,想与姐姐瑾妃瑾月闲聊,但是永和宫的大门,再一次故意在珍妃珍珍面前关了起来,珍妃珍珍再次与梅花在永和宫外吃了闭门羹,她思虑再三,知道瑾妃瑾月已经对自己切齿痛恨,虽然自己不明白瑾妃瑾月为何突然对自己突然这般凶相毕露,但是珍妃珍珍知道,自己在后宫已经四面楚歌。“梅花,后宫那群丧心病狂又丧尽天良的人是妄想在后宫孤立我们,把我们最终逼得穷途末路!”珍妃珍珍蛾眉紧蹙,对激动万分,怒火万丈的宫女梅花茫然若失道。“小主,皇后、李妃等人如若暗中沆瀣一气,在皇太后面前诋毁陷害我们,慈禧皇太后会不会都对她们传播的谣言深信不疑?”珍妃珍珍气定神闲,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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