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瑾妃瑾月被李妃李宛成功挑唆,竟然对亲妹妹珍妃珍珍暗害她的谣言都深信不疑,在永和宫叱骂了来送兔子糕的梅花。李妃李宛见自己在后宫挑唆珍妃瑾妃姊妹自相残杀的阴谋诡计再次得逞,开心得在景阳宫忘乎所以,心花怒放,暗中继续收买永和宫宫女海棠,故意对来永和宫的珍妃珍珍与梅花不禀告,连续几次又让珍妃珍珍吃了闭门羹。“如若珍妃向瑾妃公然报复,我们就迅速到处传播珍妃秘密迫害瑾妃瑾月的谣言,故意反咬一口颠倒黑白,逼珍妃在后宫大发雷霆!”钟粹宫,皇后静芬小声对女官和格格指使道。景仁宫,梅花突然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太监,在景仁宫外走。“梅花姐姐,永和宫的奴才又来监视我们景仁宫了!”梅花身边的小宫女荷花小声对梅花说道。“这细,公然在光天化日以皇太后的名义在我们景仁宫周围监视我们景仁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们景仁宫内外只要有一点举动,他们就故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对我们小主恶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梅花气得杏眼圆睁,咬碎银牙。“梅花姐姐,景阳宫的鸢儿昨日还颐指气使地对我大声说,皇后娘娘要我们景仁宫永远都翻不了身!”荷花悲愤万分地对梅花说道。“景仁宫的主儿是二毛子!”院子里,就在这时,梅花又听到了周围的鼎沸嘈杂声!“珍儿,本宫想在延禧宫办女学,亲自教后宫的嫔妃宫女,你可以帮助本宫吗?”今日,瑜妃赫舍里氏来到景仁宫,对珍妃珍珍和颜悦色地说道。“瑜姐姐,现在后宫接二连三有包藏祸心之人到处散布流言蜚语,挑起矛盾,制造混乱,虽然珍珍不怕那群小人,但是我们在后宫全都要小心。”珍妃珍珍对瑜妃意味深长,推心置腹地说道。“珍珍!”延禧宫,珍妃珍珍正专心致志地教延禧宫与景仁宫的宫女千家诗,突然,光绪皇帝戴着如意帽,步进了延禧宫。“皇上。”珍妃珍珍眼波流转,向光绪皇帝欠身。
“珍儿,朕看你这失神落魄的样儿,是又因为皇后指使奸细恶意欺负你了吗?”光绪皇帝凝视着珍妃珍珍那郁郁寡欢的面,与紧蹙的蛾眉,柔情蜜意地询问珍妃珍珍道。“皇上,现在正是大清维新变法,对两千年旧封建制度进行改弦更张的最最关键的时刻,皇上不能因为臣妾后宫这一点小事而注意力不能集中。”珍妃珍珍秋波送盼,凝视着光绪皇帝,掷地有声道。“皇后主子,珍妃的大师兄勋龄现在带着新建的北洋海军军舰正在浙江三门湾得意洋洋,我们如若想除掉珍妃,一定要把珍妃珍珍在这个世间的左膀右臂全部都除掉,害珍妃最终在后宫众叛亲离!”李妃李宛想起了在三门湾率领北洋海军的勋龄,又在皇后静芬的身边添油加醋,故意煽风点火。“李妃,珍妃与勋龄的老师文廷式正在京城与奸臣康有为沆瀣一气办强学会,本宫思虑再三,我们派人去皇太后那告文廷式,把强学会全部都在光天化日之下给砸毁了,珍妃那个狐媚子必定不能再在后宫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皇后静芬瞥着李妃李宛,大拉翅上的珊瑚双喜流苏在李妃李宛的眼前不停摇曳。景仁宫,珍妃珍珍突然睁开眼睛,凝视着寝宫窗棂外,东方露出鱼肚白,景仁宫画梁语燕惊残梦。突然,梅花火急火燎地步到了珍妃珍珍的面前,向珍妃珍珍欠身禀告道:“小主,昨日文先生在京城办的强学会房子被一群蒙面人砸了!”“文先生在强学会吗?”珍妃珍珍凝视着梅花,膛目结舌,如晴空霹雳,询问梅花道。“小主,梅花听说文先生回南方了。”梅花欠身禀告道。“珍主儿,老佛爷懿旨,今年在颐和园过中秋。”秋夜,珍妃珍珍在梅花的搀扶下,步在颐和园的花径之上,突然,她看到了一个好像大师兄勋龄的背影。“大师兄已经从浙江三门湾凯旋回京了吗?”珍妃珍珍暗中不由得心生涟漪。步到颐和园之内的大戏楼,珍妃珍珍凝视着秋夜的月色朦胧,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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