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光绪二十四年八月,慈禧皇太后从颐和园暗中回紫禁城,突然发动了戊戌政变!皇后静芬与李妃李宛暗中派奸细监视景仁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终于抓住了珍妃珍珍秘密在景仁宫里支持维新变法,公然干预朝政的把柄,率领侍卫突如其来地闯进景仁宫!珍妃珍珍明眸瞥着皇后静芬与李妃李宛等奸人,一脸浩然正气,嗤之以鼻!“珍妃!你在后宫干预朝政,作恶多端,这几年胡作非为,今日,你是作法自毙,自食其果,咎由自取!”皇后静芬穿着黄色大氅,大拉翅上的金凤凰灿若云霞,怒视着珍妃珍珍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道。“静芬!你们这群暗中躲在阴暗旮旯的奸人们真都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皇太后垂帘听政,皇上被囚禁,你们来景仁宫,可以给本宫混交试听,贼喊捉贼,但是本宫是不会被你们这贼们吓倒的!本宫在这景仁宫,虽然山穷水尽,但是本宫为了大清的社稷,为了皇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珍妃珍珍柳眉倒竖,一脸义正辞严,对皇后静芬、李妃李宛等奸人视死如归地笑道。“把这个狐媚子与宫女梅花押到冷宫!”皇后静芬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起,厉声命令侍卫道。天津,大沽口,勋龄在海天舰上接到了京城政变的电报!“大哥,皇上维新变法只变法了一百多日,就被慈禧囚禁了!我们都暗暗地担心,慈禧垂帘听政,她会不会把我们新建的北洋海军也?”杨五步到勋龄的身边,对勋龄问道。“杨五,慈禧太后发动戊戌政变之后,就下旨逮捕了谭嗣同、林旭、刘光第、康广仁、杨锐和杨深秀等戊戌六君子,在菜市口全部都斩首,皇上的变法,全部都被慈禧太后废黜,但是我北洋海军保卫大清海岸线,是不能被废黜的!”勋龄凝视着杨五,眼睛对杨五突然流露出对朝廷,对慈禧,对天津新建的北洋海军的忧虑!“大哥,朝廷下了圣旨,命令我们北洋海军在天津大沽口等地缉捕康有为、梁启超、文廷式等反贼!”海天舰办公室,就在勋龄与杨五心中忐忑不安之时,海容舰管带飞云六神无主地进了办公室,呈给了勋龄一封朝廷的电报!
“朝廷命令我们缉捕康有为等维新派?”勋龄不由得怒发冲冠!“大哥,叶军门也向我们海天、海容舰都发了电报,命令我们两舰缉捕康有为与文先生等维新派!”飞云向勋龄拱手禀告道。“飞云,迅速把海容舰开出大沽口,看到船就迅速追击!”勋龄命令飞云道。“叶军门,在北洋海军之中,似乎鄙人暗中发现这勋龄总兵,是名维新派!鄙人听说勋龄昔日的老师,就是文廷式!”北洋海军旗舰海容舰上,兵部侍郎袁世凯突然你来到了叶祖圭的办公室,面目狰狞地故意对叶祖圭凶相毕露道。“袁大人,本军门知道你在京城刚刚为皇太后立了大功,帮助朝廷逮捕了谭嗣同这个大反贼,本军门明白,袁大人聪颖过人,必定知道朝廷内外做官明哲保身,现在勋龄总兵驾驭海天舰,在浙江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皇太后与皇上对勋龄总兵非常的赏识,袁大人,你现在一个人来北洋海军秘密地暗中刨根问底,本军门想,大人应该明白在朝廷里言多必失!”叶祖圭瞥着龇牙咧嘴的袁世凯,意味深长地说道。“叶军门,鄙人也不想在北洋海军刨根问底,但是北洋海军之内的军官如若参加维新派,一定是反贼!勋龄总兵若想向京城朝廷鸣冤叫屈,就要抓到康有为文廷式等反贼。”袁世凯向叶祖圭拱手,公然气焰嚣张地威胁叶祖圭道。“袁大人,我们北洋海军是都会按朝廷的圣旨缉捕反贼的!”叶祖圭对袁世凯淡漠一笑道。袁世凯盛气凌人地步出了办公室,叶祖圭怒不可遏,突然大发雷霆,拍案大骂:“畜生不如的奸贼!出卖皇上,出卖变法,丧尽天良!我叶祖圭就是被你们这人害死,亦不会放过你们!”海天舰,杨五暗中来到勋龄的身边,见勋龄思绪万千,郁郁寡欢,对勋龄小声道:“大哥,我们秘密地暗中在天津发现,我们的周围全部都是秘密监视我们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奸细,袁世凯这个狗日的!他知道大哥你是文先生的学生,这一次可能必定要对我们精忠营的兄弟刨根问底,最后全部都斩草除根!”“杨五,我已经接到被囚禁瀛台的皇上亲自下的密旨,皇上已经被囚禁在瀛台的含元殿,珍主儿也被囚禁在冷宫三所,端郡王载漪这群歇斯底里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奸贼,企图在各地趁机缉捕全部的维新派,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你与小苏昔日在京城之内暗中得罪过端郡王载漪与和格格等亲贵纨绔杀人犯,他们这次一定不会在天津放过你们兄妹,所以这次缉捕维新派,我们海天舰一定要开出大沽口,专心致志地缉捕,暗中趁机逃出天津!”勋龄凝视着杨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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