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不学好,喝了多少酒了?”沈知音捧着奶瓶摇晃着小脑袋,白皙的小脸蛋儿微微泛红,那嘴巴却十分倔强。“没有喝。”沈之琢夺过她奶瓶闻了下:“张冠李戴,别以为你用奶瓶装着酒我就闻不出来了!”沈知音这才哼哼唧唧地用手指头比了个非常非常小的距离。“一丢丢哦。”她打了个嗝,十分铿锵有力地回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跟你学的。”沈之琢抄起鸡毛掸子就打了过去。沈知音身法迅速地闪开,并且十分挑衅地抬着小下巴,要不是还有点清醒地知道对面的人是她外公,她能竖起小小的中指。“来!”沈知音两条小短腿儿站好勾了勾手指头:“能打到我算你输。”沈之琢脑子有点懵没反应过来她的话,撸起袖子就追了上去。他人老动作可不慢,一老一少上蹿下跳,弄得现场鸡飞狗跳。“小姑奶奶那是帐篷顶上,不能去啊!”“我的酒,谁抢了我的酒!”“我好不容易搭好的帐篷qaq”“啊啊啊……小姑奶奶那是我的鱼缸我的小锦,不是武器啊!”最后是怎么变成混战的?沈知音打败了视野内所有站着的人,最后站在椅子上站小表情十分嫌弃。“都起来,一个个的还没我养的鸡能打,你们这样以后怎么振兴宗门,怎么飞升!”她喝醉了,并且把所有人当成了问剑宗弟子。然后倒腾着小短腿儿跑到一棵树下,抱着树干吭哧吭哧地就给拔地而起。“嘶……”被打趴在地上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倒吸一口凉气。道观内的窗户下探头探脑地冒出几个头发花白的脑袋。“乖乖,这闺女喝醉酒咋这么恐怖啊。”本来他们都有些喝醉的,但眼瞅着沈知音开始大打四方,他们的警卫员谨守职业cao守把他们几把老骨头给扛回来了。现在酒都清醒了好些。沈知音倒拔大枣树,那树干有成年人两根腿粗。她拔起来后,白嫩的小脸儿红扑扑的,直接举起小手,聚气化作利刃刷刷几下将那棵枣树劈开了!地上被打的那几个:…………这究竟是什么人啊这,这还是人吗?他们还是快跑吧,可别待会儿回来把他们人给劈开了!哪怕被打得浑身疼,此刻这些警卫员脑子里想的却是就算爬起来也要逃。沈家这小祖宗太危险了qaq想法很美好,但没跑掉。沈知音把人拦住了,抱着小胳膊小表情简直不要太严肃。“你们想去哪里?”“没有没有……”所有人都摇头。沈知音把劈好的木棍丢给他们。“拿着,练剑,不许偷懒!”她手里也拿着一根木棍:“都给我站好!”稚嫩的小嗓门儿一声令下,所有警卫员,包括沈修楠在内都条件反射的站军姿,队伍也整整齐齐的。
沈知音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站在他们前面。“看好了,小师叔教你们。”哪怕醉酒了,她的双眸却依旧黑白分明,手里平平无奇的木棍在那一瞬间仿佛真的变成了一把剑。沈知音教的是问剑宗所有弟子都会学的基础剑法。只有几个动作,提剑,挑,劈,刺,挂,几个动作并脚上的一种步伐,非常丝滑地连贯到一起。沈修楠他们甚至听到了周围的风被带动形成的一种类似利刃破空的声音。明明她手里拿着的只是木棍,明明她看起来还那么小,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凌厉,很难想象那是一个四岁小姑娘的手腕能爆发出来的力量。他们感觉哪怕拿着的是根木棍,沈知音都能轻轻松松斩杀她的对手。收回来后,明明过分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却跟个小老师似的背着木棍站在他们前面问。“都看清楚了吗?学会了吗?”警卫员们:…………和刘老一样,他们学废了。这要他们怎么回答?他们只记住了前面那几招,后面的根本记不住!沈修楠:“看清楚了!”回答的声音很洪亮,沈知音很满意。但对其他人就垮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儿。“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弟子!”警卫员们:救命,这小祖宗是哪里学来的啊,简直梦回被训练的那段日子了qaq“你,来给他们演示一下。”沈知音指着沈修楠。沈修楠演示了,他不愧是沈知音亲口确定的剑修苗子,的确记住了动作,但有些地方不标准。沈知音就一遍遍地纠正,直到满意。“把所有动作做一百遍。”“你们一千遍!”还非常不满的甩了个小白眼儿。众人:……不敢吭声。他们只能按照沈知音的要求,拿着手中的木棍一遍遍地练习手上的那几个动作。看着简单,但五十遍之后他们的手就已经十分酸软了,到后面越来越提不起。沈知音坐在凳子上监视,打了个哈欠小脸儿红扑扑地靠着椅子睡着了。沈修楠的一百遍练完回头一看,月光下小小软软的一团,睡着的样子十分乖巧软萌,谁能想到这是个贼能打的大力小崽崽呢。还把他们当成弟子训练了。“咳咳……那我们还练吗?”看沈知音睡着了,他们松了口气的同时小声交流起来。“其实,我还挺想学这个的。”一个满头大汗的警卫员眼神明亮:“虽然累,但真的很厉害。”他们虽然不会剑术,但都不是眼皮子浅的,能看出沈知音展现出来的那几招有多厉害。最起码那几招能让他们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轻松制服敌人。“我也想练。”累是真的累,但他们都是从蓝州兵部训练选拔上来的,没有谁会怕累。沈修楠:“那就练吧。”他把小姑奶奶抱起来:“今天小姑奶奶喝醉了才教了我们几招,可别错失了这个好机会。”换个人,这么说都显得太狂妄了。但那是沈知音啊。哪怕只有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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