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扔哪不行?!”
审过曾泽,还得再开一个小会。
曾泽的证词引来队里其他人一致的谩骂。
裴远看着林瑄禾的笔录,气不打一处来,“这鬼话能信吗?家里莫名其妙多出来一具尸体?他和陶桃见不得人的关系,能被谁知道?”
林瑄禾提醒道:“林茵最开始的证词不也是如此吗?在家里睡觉,醒来发现一具陌生人的尸体,不是同样匪夷所思吗?”
“但林茵又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裴远辩解道,“曾泽可是个小混混,平时就不干好事。”
林瑄禾说:“也不能这么说,他的意思是,在陶桃出现在他家之前,他正在和朋友一起吃火锅。只要去和他的朋友确认一下时间就可以了,而且曾泽家里看起来确实不是案发现场。”
严姿问:“瑄禾,你相信曾泽的话?”
“没什么相不相信的,这起案子,的确有很多疑点,如果凶手是曾泽,他把尸体搬回到家里做什么?从结果来看,他似乎是为了嫁祸给林茵,但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事实上,他是担心自己被牵连,才想把锅甩给林茵。”
严姿眨眨眼,“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林瑄禾解释道,“如果他是为了嫁祸给林茵,首先,他就要有嫁祸林茵的动机。他们的关系是否恶化了,或者林茵被捕后,他能得到什么好处?什么都没有。”
“他和林茵结婚,对他来说才是更有利的。如果是想摆脱林茵,就凭他对林茵的控制程度,分手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严姿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嫁祸给林茵,纯粹就是他脑子不好使,人品也不怎么样,把林茵推出来背锅?”
林瑄禾点点头,“总之,只要找到曾泽的朋友,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而且我在意的是……陶桃的男人,赵有才。”
晏昀接过话来,“目前我们还没找到赵有才。他平时有打牌的习惯,我们基本上把市里的棋牌室都跑了一遍,没看到他的人影。他常去的棋牌室的老板说,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露过面了。”
林瑄禾一怔,诧异道:“一个星期?比陶桃还早?”
晏昀神色凝重,点点头,“如果能确认曾泽的不在场证明,赵有才就是最有嫌疑的人。”
裴远立刻说道:“晏队,让我去吧,我去把凶手抓回来!”
晏昀却摇了摇头,“但是,一个凶手,就算要做不在场证明,他失踪的时间,怎么会比受害人更早?”
赵有才, 男,四十五岁,与陶桃长期保持亲密关系,但二人没有办理结婚证。
他没有正经工作, 早些年在老家种地, 政策放开后来到新市谋生, 做过许多杂工,从四十岁开始,就没再工作。
赵有才是派出所的常客, 曾五次因为偷盗被捕,是个惯偷。
他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人, 基本都是小偷小摸做惯了的。
赵有才仿佛人间蒸发, 毫无踪迹。
晏昀带队, 一连在外找了两天,都没能找到赵有才。
火车站、汽车站、包括普通老百姓坐不起的飞机,都有警员蹲守,却一无所获。
林瑄禾也跟着晏昀在外蹲了两天, 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觉。
早上和其他人换过班后,林瑄禾才回到局里, 打算休息休息再出去找人。
严姿把报纸交给林瑄禾,“瑄禾, 这是你要的报纸,省里的。”
晏昀抱着搪瓷杯喝了好几口热水,“要省里的报纸干什么?”
“看看有没有新案子,”林瑄禾往嘴里放了一块泡泡糖, “你有听说最近有什么案子吗?报失踪的也行,或者是人不见了, 也没人报失踪的。”
严姿光是听林瑄禾的话,都觉得胆战心惊。
晏昀习以为常,甚至还惬意地又喝了一口水,才说:“又找上尸体了?一会儿我把各个分局的电话给你,你慢慢找。”
严姿:“……”
林瑄禾瞪了他一眼,“总不能让案子卡在这里,难不成找不到赵有才,我们就不办案了?”
“赵有才会不会是……杀人后跑了?”严姿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意见,“应该没有其他受害人了吧?我昨天见了赵有才在牌桌上的朋友,赵有才和他说过,陶桃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好像背着他见了什么人。男人应该都没法接受另一半出轨吧?”
林瑄禾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但究竟是不是他,也只能先找到人再说。而且……”
林瑄禾突然闭了嘴。
晏昀好奇地看过来,“有找新尸体的方法了?”
“才不是,”林瑄禾放下报纸,走到晏昀面前,抢走他刚拿出来的用纸包着的煮毛豆,“严姿,你刚刚说的赵有才的朋友,我记得他从前的朋友都不来往了?”
严姿问:“你是说和他一起偷东西的那些?是不联系了,我们查到的,都是他的牌友。”
“他的牌友犯过事吗?”
“我查了,没有,”严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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