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她就受不住了,可酸软的腰肢只往上弹了弹便没了力气,像煮过了的面条一样又往下软去。但男人双臂夹住她的小腿微微提着,不让她后臀落实回到地上,他劲瘦的腰身在她的腿间不断挺动,每次都只留一个圆胀的龟头塞在她穴口地抽出,带出春水四溅,她才气喘吁吁地呼了口气,就又被他重重地捣了进来!
啊!她杏眼迷离,双颊酡红,整个人被他拖入炽烈的情欲中,她被快感冲击得心生恐惧,主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男子的手臂上肌肉紧实,热汗淋漓,她被插弄得气息更弱,抓得有些勉强,被下身反复撞进来的性器顶得几次差点脱手。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抱住浮木一般,虽然得以暂时逃生,可溺毙的危险依旧如影随形,而即将淹没她的巨浪,名叫欲望。
在百川凶猛连续地抽插了百十下后,她又是尖叫了一声,啊啊啊啊啊百川!甬道中的嫩肉拼命痉挛,她又一回高潮了,我不行不啊啊啊!这一回她的小腿绷直,却连蹬踢一下的力气都没了,两条玉腿被男人捉着轻晃,身子软得要化开,只有腿心那点艳红不断收缩,裹住赤红粗硬的巨刃继续费力地吸吮吞咽。
百川这段时间白日里见了她要远着,又不能太远,要冷着,又不能太冷,简直是自我折磨;而夜晚入了梦,梦里也是她,明知她是妹妹,他却忍不住想亲近,又因为知道是梦,所以总会做到最后一步,与少女共赴巫山,极尽缠绵,醒来后又自我痛恨至极。而今梦想成真了,他也几近癫狂,本来还想再多肏弄一会儿,偏生少女泄身时乌发凌乱、粉颊生春的样子惑人至极,更别提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花穴,缠着他要个不停。
他就着高潮中不断喷水绞索的嫩肉又狠狠连捣数十下,直插得春液飞溅。而后,他被花穴内里一处紧窄的地儿嘬住了龟头一吸,顿时马眼发麻,就再也忍不住精意,将一股浓厚滚烫的液体射入了少女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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