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姑娘,姑娘带走了所有的首饰,说明日要与文画师私奔,他不喜欢周秀才。”于府在当地算得上是有名的富户,可惜他们家有钱却没有地位,因此才会连着两年让于娇儿去做农神女,提高于娇儿的地位,为她说上一门好亲事,从此于家的地位便能随着姑爷一路水涨船高。于府找人牵线搭桥,最终选中了刚中秀才的周嘉然,此子祖上做过高官,虽没落根基却还在。只是谁都没想到,前不久于娇儿与闺中密友出门去郊外寺庙礼佛,竟与寺庙外卖画的画师看对了眼,非要与那画师在一起,回来便闹着要与周家退婚。于父于母当然不同意了,他们于家自然不缺钱,可那画师本就名声不好,专门与富贵人家的小姐调情,想要借此攀高枝。于父自是一眼便将此人看穿,若他真心求得上进,早去考取功名了,又怎会每日在寺庙外卖画,写的也都是些缠绵婉转的诗文。“这傻丫头,我早同她说要与那文画师断绝往来,她偏不听。”于父气得直跺脚。庭渊与伯景郁都是今日刚到此处,不知这位文画师是谁。虽不知道对方是谁,却不影响他们调查的方向。庭渊拿出之前伯景郁从女尸手里拿到的珠子问于父于春樱,“你二人可识得此物”春樱拿过看了又看,摇头“从不曾见过。”于父也是一样。庭渊意料之中,他道“陈县令,如今我们要做的,便是去这文画师的家中找一找,看看于娇儿是否在他家中。”于父心急如焚,也想亲口问一问这文画师“我和你们一起去”于是这一行人,又从于家转至文画师的家里。他家住在偏僻的小巷子里,附近没什么人居住,条件是真的不好,于家那样的高门大户,又怎可能让女儿嫁给这样的人。此时倒也能理解于父为何那般愤怒。几人刚至门口,便看到他家的门是半掩着的。顿时庭渊三人便警觉了,惊风的手放在剑柄上,随时要准备战斗。县衙的衙役推开门,喊了几声,“文浩,文浩”屋内没有掌灯,也没有应声,正屋的门也是敞开的。衙役迅速来到正屋,灯笼往前一照,便看见文浩躺在地上,身边是破碎的花瓶,像是被人从后面袭击了。衙役赶紧去探他的鼻息,鼻息微弱,人还活着。他忙朝外面喊“县令大人,文浩被人袭击了。”庭渊四下看了一番,觉得有些奇怪,一时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便放在心里慢慢思索。伯景郁“你说是谁偷袭了他”庭渊“我不知道。”他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偷袭了文浩,等文浩醒来,这个谜题才能解开。一位衙役从院子里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直接泼在了文浩的脸上,庭渊想阻拦都来不及。若是没有外力影响的情况只是因为生气等情况导致昏厥一类,泼水还有可能清醒过来,说明问题不严重,但文浩这种被人从后面击打头部昏厥,极有可能是伤到了颅脑,泼水不一定管用。让庭渊更没想到的是,这文浩竟真的醒来了,只是呛了一些水。庭渊“”县令刚走到门口,文浩便醒了,看着屋里多出来一堆人,后脑勺还疼得厉害,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了”县令看着满地的花瓶碎屑,问他“我还想问你发生了什么。”这倒好,他反倒先问起了他们。庭渊“你还记得自己为何躺在地上吗”文浩认真想了一会儿,“今夜我去街上参加完农神祭祀便回了家,刚进门,就两眼一黑,再醒来你们就出现了。”“我这是怎么了”文浩晕乎乎的。庭渊问“你可有什么仇家”文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就多了,我名声不太好,长得好看许多姑娘喜欢我,不惜重金买我的画,要说仇家,城内一半的男人都是我的仇家。”文浩确实有几分姿色,倒也怪不得姑娘们喜欢他。庭渊又问“那你家中可有什么值钱的物件”文浩两手一摊,“你看我家像是有值钱的东西吗”他家家具老旧,屋内唯一的装饰品,恐怕就是这已经碎掉的花瓶,简直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庭渊“确实找不出什么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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