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尝试用手去缓解脖颈的压迫,这个时候脚下失去支撑点,想要自救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绳子断裂或是寻找到支撑点让自己的身体受力在脚上稳住身形,挣扎用手去抓绳子下坠只会加剧窒息从而导致死亡,从双脚失去支撑点到窒息这个过程非常地短暂,以至于上吊自杀者往往无法实施自救。”一小部分人会因为压迫颈动脉窦导致迷走神经张力增高而引起当即反射性心脏骤停,俗称闪电式窒息死亡,触发概率非常低。大部分上吊的人不会在几秒内就死亡,虽说尸检表述时是会说是窒息死亡,但从窒息到死亡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绳索压迫气管造成气道闭塞,呼吸道被压迫气体无法正常交换,大脑会因缺氧逐渐消耗体内原有的氧气又因补充不足而进入昏迷造成脑组织缺氧性损害,身体逐渐失去知觉,进入濒死状态心动过缓心脏骤停而导致死亡。绳索压迫颈动脉会导致颈动脉闭塞则会造成脑血流中断,使大脑皮层因缺氧而发生抑制,从而丧失意识,脑内血液循环逐渐停止导致死亡。后两种死亡方式自缢者都会十分痛苦,会对脑部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即便是被发现救治回来也很难清醒过来,运气好清醒过来也很难和自缢前一样正常。因此自缢者不仅自救困难,他人救治也很困难,这也是自缢者为何死亡率高的原因。伯景郁听庭渊解释后,觉得这种死法挺残忍的,“这凶手也太残忍了。”从伯景郁的嘴里听到残忍二字,庭渊眼神有些玩味。伯景郁看他这么看自己,窘迫地说,“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庭渊没有接话。伯景郁觉得庭渊因他对陈之的行为,至今还对他有很强的偏见,心中略微苦涩,替自己辩解“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出手杀人,你不要对我有这么强的偏见,也别把我当成一个嗜杀成性的变态。”但他这样的辩解尤其苍白无力,想要改变他在庭渊心中的印象是很难的一件事。伯景郁“未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你总要给我一些信任吧。”如果庭渊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跟在他身边,他们之间门缺乏信任,这对于他们来说前路注定会走得无比艰辛。庭渊四下查看,说道“此时讨论这个不大合适,我们更应该关注本案的情况,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密室杀人案,门是从里面反锁的,那么请问凶手是怎么从现场逃离的”明明昨天还站在他身边说要为了天下百姓帮助自己,但庭渊抛出的问题,伯景郁看他不信任自己,心中难受,他也在认真地思考。两人将屋子内部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的密道,更没有发现任何辅助的工具,那么在一个完全封闭的密室空间门里,凶手是怎么做到将死者吊在悬梁之上让她缢死的根据现场的情况以及桌椅板凳的摆放可以确定,死者绝不是自杀,庭渊实在是想不明白凶手是怎么做到的。“从四肢尸斑尸僵的情况来看,此人至少死亡了六个时辰。”
伯景郁“那就是说她昨夜丑时前后就已经死亡了,而小公子才刚死不久,她不是杀害小公子的凶手,那么是谁杀了她呢”庭渊摇头“不清楚。”伯景郁问庭渊“你能看出凶手为什么要杀她吗他们二人是被同一个凶手杀死的吗”庭渊道“从现场的情况以及凶手的伪装来看,杀她的凶手沉着冷静,杀小公子的凶手异常暴躁,不像同一个凶手所为。两个凶手的杀人动机暂时我还无法理清。”由于小公子死了,表姑娘也死了,一连死了两个人,庄子内的人都乱了套。外面农庄里干活的人纷纷回来查看情况。这里没有先进的仪器,无法通过专业的痕检分析凶手是谁,只能通过现场的蛛丝马迹推断,破案的难度直线上升。庭渊将屋内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床上柜子四处都没有放过,连墙角的角落都看了,屋里十分干净,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如果凶手不是从门窗离开,那么唯一剩下的地方,就是房顶。庭渊向上指了指,问伯景郁,“有可能是从房顶离开的吗”伯景郁抬眼看了一下屋顶的情况,屋顶是瓦片,房顶用木板做瓦片的支撑,木板与木板之间门的缝隙确实够人上下。“不是没有可能,对方如果臂力不差,通过在房顶绑绳子从房顶上下来,再用绳子爬上去,再将房顶恢复成原样,确实可以做到来无影去无踪。”若是普通人从房顶下来容易,上去很难。绳子是软的,没有什么支撑力,四周又是空荡荡的没有落脚点,庭渊在警校时便有这个训练,因此他知道对于不会爬绳的人来说想要徒手爬上去绝对是一件难度非常大的事情。伯景郁看了庭渊一眼,“这个范围其实很广。”干力气活的人,手臂的力气都不会小,小姑娘可能无法做到这一点,成年的男性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即便此人是从房顶下来的,这个范围也无法缩小,再者,这姑娘已经死了六个时辰以上,凶手若是想逃走,完全有足够的时间门。现有的证据只有这么多,庭渊也没有办法立刻便猜出凶手,只能是让人先把庄内的人集齐核对,逐一调查。他对管事的说“你去把庄子上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清点人数,看看少了谁。”门外聚集了一堆人,多数都是从楼下上来看热闹的。这庄子上一下死了两个人,人心惶惶,有部分人不害怕就凑上来看热闹,害怕的那些根本不敢进院子,都在外面的石梯上站着,或者是在旁人家的院子里往这里看。这个庄子依山而建,房子呈现阶梯状,从底层的大院子一步步地往上,左右各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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