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是她”庭渊“我不知道她杀人的原因,但我可以告诉你为何凶手是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进案发现场时的情况,当时只有乳娘身上有血,屋内只有两组血脚印,一组朝外,一组朝内,两组血脚印的大小是相同的,当时我的判断是乳娘进屋后发现小公子被人杀了,不小心滑进了血泊里导致身上的衣服弄脏了,她手上的血是扶小公子时沾上的。”“我记得,这没什么问题。”伯景郁觉得这个逻辑是说得通的。“是啊,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往她身上怀疑。”伯景郁“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往她身上怀疑的”庭渊“从我分析出来对杨兰玉下手的人是他身边的人开始,我就将视线锁定在他二人的身上。”伯景郁想起来了,当时庭渊与他提起来过,他当时还想与二人对质,考虑到杨兰玉自幼便是乳娘照顾长大,伯景郁更多地怀疑的人是杨成忠。而庭渊当时并未彻底排除二人的嫌疑,只是暂时将两人的嫌疑排除,暗中观察。即便是从老爷子那里确定了老爷子怀疑的对象是杨成忠,也没有放下对乳娘的怀疑。“乳娘是最早发现兰玉死亡的人,也是最有迷惑性的,基于她的身份以及是她发现兰玉被杀的,从情感上就很容易将她排除在外,这个案子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没有直接的受益人,以至于很难弄清楚他们的杀人动机,直到杨兰招的出现,我突然就明白了他们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伯景郁感觉自己的思路已经跟不上庭渊了,这会儿他只要一想起这几个人,满脑子就都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根本无法从乱七八糟的信息中拼凑出完整的真相,他问“动机是什么”陈县令也很好奇,如今这杨兰招看着是个十成十的受害者,他与杨兰玉和表姑娘的死又有什么关系“请公子明示。”庭渊看向杨管事,随后又看向杨兰招,接着视线落在了乳娘的身上,却转身与陈县令说“将杨管事也一并捆了。”杨成忠有些懵,连忙替自己辩解“大人,不知小的犯了何事,您要捆小的。”庭渊看向他“急什么,我会给你解释的。”待人被捆起来了,庭渊走到乳娘与管事的身边,问他们“知道你们是怎么暴露的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小公子,小公子是我一手养大的,比自己亲生的还亲。”乳娘连连否认。庭渊笑着说“其实你们的演技很不错,险些我也被你们骗了过去。”杨成忠的双手被捆到了身后,他往庭渊跟前凑“大人,你肯定是弄错了。我真的没有杀小公子。”“是吗”庭渊与他四目相对,“藏拙的又岂止是三爷一人,杨管事,你也不差。”杨成忠极力地辩解“小的是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会怀疑我,我对杨家忠心耿耿,老爷于我有恩,我怎么会谋害小公子呢我不恨小公子,与他也没有任何仇怨,即便我杀了小公子,这家产也落不到我的头上。”庭渊啪啪鼓掌“说得好。”杨成忠露出一个微笑。庭渊与他呵呵一笑,迅速冷脸“你真的很聪明,杨管事,可惜你洗脱不了自己的嫌疑,老爷子的怀疑对象就是你。”杨成忠急忙摇头“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理解错了老爷子的意思,老爷子最信任的人就是我。”“是吗”庭渊当然是不相信的。杨成忠诚恳地说“我跟在老爷身边至今有二十九年了,我是绝不可能背叛老爷的。”三爷也帮着杨成忠说话“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你不能怀疑老杨,这庄子上没有人比他更忠心。”庭渊眼神玩味地看向三爷,“比你还忠心”三爷“你扯我作甚”庭渊“杨管事,莫急,等我说完你的破绽,你再反驳也是不迟的。”“我没做过,你叫我如何能听你说完”杨成忠看向县令,“县令大人你要为小人做主啊。”伯景郁替庭渊说话“你若没做,有什么好担忧的。”“是啊,杨管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不是胡扯,等会儿便能揭晓,不是吗”庭渊反问他,“你在心虚什么”杨成忠见庭渊如此说话,也硬气了起来“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给我扣帽子”庭渊不与他争辩,“是不是扣帽子,我说完了大家自然有分辩。”今日出来一天了,庭渊有些站不住,索性去板凳上坐下,慢慢说“旁的就先不说,管家可还记得我问你表姑娘为什么不先和小公子退婚,你是怎么回答的”杨成忠回答得倒是爽快“当然。”杨成忠反问庭渊“那么请问我何错之有”庭渊“你在刻意引导我们的思路,通过你的言语将表姑娘描绘成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守女德不知廉耻的女子,让我们本能地轻看她几分。”他解释道“我所了解的事情真相就是这样,我并未说谎。”庭渊“我也没说你说谎。”杨成忠“那你这就是在污蔑我。”庭渊“你作为杨家庄的管家,按你所说自己深受主家的信任,表姑娘与小公子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内情,在明知事情真相并非表姑娘与公子兰招偷情的情况下还是这样说给我们,把我们的视线往公子兰招身上引导。”杨成忠辩解“你这完全就是在曲解我的意思。”“好,就算这个事没有这么做,后面还有破绽,当我问起谁在给公子兰玉做帮手时,你对兰玉乳娘的态度便有不满,按理来说你深受主家信任,又是总管事,庄子内外的事情应该统一交由你来管理,公子却将庄内交给了乳娘。”杨成忠问庭渊“这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能对此感到不满吗”“可以,但你可能忘了,当我逼问乳娘替公子兰玉隐瞒了什么事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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