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会不会落在自己的脑门上,将自己给戳死。赤风什么都不问,一遍又一遍地戏耍。对刘家人来说,在心灵上是一种折磨。府衙司户署那边,十六名司户被困在司户署长家的院子里,一困就是一夜,也没人管他们。但凡有人动一下,就会有一支羽箭射出,钉在他们面前。这些官员全都被迫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在原地杵了一夜。天微微泛白时,有个官员站不住了,差点要倒地,一支羽箭射在距离他脚边仅有一指的位置。射箭的侍卫接到的命令是有人动一下,就射一箭,管他为什么要动,动了就是他们的不对。接着又有人扛不住高压晕了过去,倒出了用箭围起来的圈子,还压到了几支插在地上的箭。有人想要去拉他,数支羽箭射出,交叉将那人从头到尾插在了箭下,扎得严严实实,只怕是醒过来了,也没办法从这些交叉的箭中脱身。这对这些官员来说,简直是要命的折磨,还不如直接一箭射杀他们来得痛快。一开始被包围时有人尝试过与他们这些侍卫沟通,他们说了多少个字,就会有多少箭射出,最危险的一次,羽箭贯穿了人的发髻后扎在他们身后的门上。自此便不再有人敢讲一句话。霜风并没有去管这些人,天亮之后,他直接去了司户署。剩余十一名未参与的官员相继到岗,却发现司户署无人开门。值班的钥匙有人保管,每日负责开门的人要提前过来,可今日都到了开门的时间门却无人过来开门。而且往常这个时间门,其他同僚也应当到了,今日只有他们几人。众人不免心生怀疑。其中一人道“今日是江司户开门,怕不是睡过头了,我去他家看看。”大家的院子都在一个司户署后院,前院和后院之间门一道高墙阻隔,在后院又分出无数个小院供官员居住。另一人道“我去翻墙先把侧门打开。”一共有道门,一道是前门正门,一道是官员开工时出入的后院正门,另一道是一个小侧门,是逃生备用门,避免火灾等原因被困无法离开,侧门外面就是内院。那边有假山,翻墙开门倒也容易。有人翻进去把门打开。其余人从侧门进入,先到前厅,准备打开前厅正门开工。刚到前厅,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天王”不知何时到达司户署,已经在正厅司户署长的位置上喝起了茶。众人纷纷行礼。“见过齐天王。”霜风将手中的茶盏发下,“免礼。”更不寻常的是,这院子里有许多侍卫,他们个个手持弓箭,随时都有可能将他们射杀。众人心中十分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胆大地问“不知王爷一早到访,是有何等要事”霜风起身,问道“诸位可知税务存在问题”这些人一脸茫然。“没什么问题。”众人纷纷摇头。霜风轻轻抬眸,寒气逼人“想清楚了再回答,你们经手的粮税到底有没有问题。”“没有。”“没有。”每个人都确信自己的税务没有任何的问题。霜风“好,既然你们觉得自己经手的粮税没有任何问题,那就回到你们的工位,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违令轻者罚俸年,重者罢官宗族代以内不能考科举。”众人“”宗族代不能考科举,可就太狠了。从自己这一代宗族亲属算起,无论远近往下代全都不能参加科举,这就意味着至少百年内,家族都很难再出一个官员,意味着从此家族衰落。谁敢赌上宗族的命运,诛九族好歹是杀光了一个不留,便是一世罪名到头来也会变成一抔黄土,可这家族代不能参加科举,意味着子孙世代都将铭记于心,永远是家族的罪人,子孙代不能考科举影响的又岂止是祖孙代。胜国历史上只有一个家族被勒令宗族代不能考科举,一百多年前和哥舒家族并称胜国两大家族,如今已经没落到京城都没有他们的位置,回到东州捞鱼去了。谁考科举当官都不容易,怎敢以身试令。许多官员一觉睡醒,开门准备上衙门办公,门外就站着侍卫拿着弓箭对着他们。监州被赤风叫到刘府,整个人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把自己叫过来做什么。“赤风大人,您叫下官来所为何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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