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而且由外难以看出内部的格局及通道。
你们把这里治理的很好呢……特曼斯不由得涌出一阵欣慰感。
就在一行人四处张望时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传入耳中,随即一道灰白的小小身影突现,一只有着数条尾巴的灰白狐狸朝他们冲了过来。牠一步跃到特曼斯身上,接着踩在他肩上绕着脖子转了几圈把他戴着的项链从衣领内捞了出来,然後向後一蹬跳回地面幻化成一名nv子的样貌显露在众人眼前。
那滚着泪珠的双眼停留在特曼斯的身上,那条尾巴形状的项链,那只存在遥远记忆中的容貌,「真的是你吗?这不是梦吧?特曼斯……大人……」
「难道你……是伊娜利吗?」特曼斯迟疑的缓缓走向前。
听见自己名子的那刻,泪光潸然而下。她毫不迟疑地奔向特曼斯怀中,紧紧的抱住他,「太慢了、太慢了!你怎麽现在才来!」
「对不起,伊娜利……」特曼斯也不舍的将她抱紧,「让你们等了这麽久……」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这个气味……真的是你,我真的不是在作梦吧?」
「嗯,是真的,我来找你们了。」最在意之人没有将他遗忘,对他的记忆依旧不变,或许这就是被解开封印後面对这已然不同的世界的唯一慰藉,「只要你们还记得我,那就够了。」
「怎麽可能忘记,你永远都是我们最重要的人。」
「太好了,你们两个没事,真的太好了。」
太多太多的话语想倾诉,但这一刻触碰到对方的真实感已胜过一切。看着这一幕,其他人不禁被这情绪给感染,跟伊娜利相处了这麽久的乌天也从未看过她的这一面。
伊娜利擦去眼角的泪水牵起特曼斯的手,「快点!姊姊也很想你!」
「妖狐……」
乌天敏感的盯向声音的来源。
忍耐许久的保宪突然激动的喊:「回答我!我父亲贺茂忠行的si跟你有关吗?妖狐!」
乌天立刻将锡杖cha入地面,右手移往腰间的刀柄,「你这……」
「乌天!」伊娜利出声制止了他的动作。
「忠行……你是他儿子。」伊娜利闻言便展开她所有的尾巴,八条蓬松的灰白se狐尾从她身後朝空中延伸而出,「我看起来像九尾吗?」
「八……只有八条尾巴。」贺茂保宪冷静下来後开口:「抱歉,我只要一想到那天就……」
伊娜利有些不悦的双手抱x,「真是的……」
特曼斯则疑惑的看着伊娜利,「你还只有八条尾巴?还有瑟菲怎麽了吗?你以前都一直黏着她的,怎麽没一起出来?」
「姊姊她……我带你过去吧。乌天,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伊娜利抛下话後便领着一行人往村子深处走去。
矗立在村子最深处直面众人的是一个同样风格但规模相当庞大的物t,已经不能用土丘来形容。它的高度达到三层,第一层左右及後方不断绵延跟其他较矮的土丘式屋子相连成一个建筑群,入口则位在由左右两座外部阶梯连接的二层,第三层则是完全的木制建物,人字形的屋顶覆盖着瓦片,屋脊的左右两端有着与地面平行的千木。
一行人由外部阶梯上到二楼再穿过内部走道後来到一间宽敞的房间,其内有一张盖着布帘的大床,由缝隙隐约可看见一名nv子似乎非常虚弱的躺卧在床。
「瑟菲?」特曼斯直觉地认为,着急的靠向床边,「怎麽会……」
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神是多麽轻柔,她缓缓握住特曼斯的手,「我已经不知道梦见过多少次……终於……见到你了。」
「对不起……这麽晚才来。你的身t,还有你的样貌……」特曼斯担忧又不舍地伸手触碰她的脸庞。
「为了等你来,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呢……」
「我……」特曼斯的内心顿时被不舍与悔恨填满,「瑟菲、伊娜利,你们究竟怎麽了?你们的样子……就像人族……」
还没等二人回话,特曼斯已经伸出右手,在一阵低语後原本在空蓝身上的术式之书瞬间出现在特曼斯手上,这一幕令一行人讶然不已随即绷紧神经。
「术式之书就在这里,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马上就帮……」
「姊姊,这样应该够了吧?」伊娜利露出歉疚的神情,「能看到天神那麽着急的表情,还能听到他的道歉还有为我们担心。」
「就是说呀。」瑟菲用手抹去眼角的泪光。
「什麽?」特曼斯愣了一下。
「你还是老样子,总是轻易地相信别人说出口的话。这种事你用能力就能知道了不是吗?」瑟菲浅浅一笑。
「你们,没事吗?」特曼斯这才稍稍放下悬在心头的巨石。
此时在一旁的空蓝忍不住打岔:「等等!你刚刚说天神?」
亚他也附和:「你的记忆里特曼斯是天神吗?」
伊娜利疑惑地问:「有什麽问题吗?话说回来你们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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