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泪横流,一双泪眼之中透露出浓浓的哀求之意。云鹤皮笑肉不笑地道:“哈哈,王松先生,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一个星期没见,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
听完云鹤的提醒,王松再仔细一打量,尤其是看到云鹤那光秃秃的右手时,顿时大惊失色,然后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云鹤,看着王松的表情,云鹤眯着眼睛邪笑道:“哈哈,看来你终于想起我这老朋友了。”然后,不待王松有任何表示,再次把他的头摁到水中。王松现在真是要崩溃了,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一个本应该已经死了的人,现在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且自己还和他有仇,他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瞬间他的脸色一片咋白。拉出王松的头,把他嘴上的毛巾拿了出来,云鹤还没开口,王松就开始机关枪似的嘟嘟嘟地出一大串:“兄弟,不,东哥,不,东爷,这真的不能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的啊,宋爷,不,是那个老不死的逼着我来审讯你的啊,我不审讯,他们就要弄死我,我真是被逼的,东爷,看在大家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求求你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一边着,一边用力地磕着头,头都磕破流血了都没感觉。云鹤听到这一串的求饶声,面色一冷,然后用力地把他的头再次摁到水中,过了一会儿,拉了出来,看着如同死狗一样的王松,冷漠道:“现在没话了吧!”看着王松那哀求的眼神,云鹤熟视无睹,继续冷漠地道:“好,那么现在,我问你答。你那天接到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宋政,还是胡成龙?”“是宋政那个老不死的,不过胡成龙那王八蛋也知道这件事。”王松忙不迭地回道。云鹤听到他的回复,眼中杀气一现,吓得旁边的王松立刻朝身后缩着,云鹤又面无表情地开口道:“那他对你的是什么?”“我对他马上就能审讯出来,然后那个老不死的把我臭骂一顿,那个香炉的事不是你干的,真正掉包的人已经抓住了,然后就叫我把你处理了。”听到王松的话,云鹤心里才平息下去的心情又怒不可遏起来,一双眼睛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气,喃喃自语道:“好,很好。”这道低语声如同从地狱中飘出来的,清冷而又饱含杀意,吓得王松不自觉地往后退。好一会儿,云鹤再次问道:“那他有没有香炉是谁掉包的?”“是负责检收的那个老马,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贼喊捉贼,陷害你,不过,这老家伙也没好下场,最后被宋政那老王八蛋剁碎了喂狗去了。”王松一幅咬牙切齿,为云鹤不公的遭遇愤怒地道。云鹤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愤怒了,妈蛋,竟然是这个老家伙,亏他平时对这老家伙那么好,个狗·日的,竟然陷害他,想到这,他恨不得把这个老王八给活剥了,千刀万剐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可惜这个老家伙已经被杀了,没能有机会亲自剁了这个老家伙,不禁又一丝遗憾。不过幸好其他的几个人没死,想到这,他把通红,杀气四溢的眼珠对向身旁的王松,王松看到这双冰冷而又充满怒火的眼睛,一把鼻涕地跪求道:“求求你了,东爷,我错了,我错了,你知道的我都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云鹤没有搭理他,一脸狰狞地邪笑着,抓住他的腿,在王松的惊恐不安中,王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本来肌肉饱满的腿,慢慢的,渐渐的,开始萎缩下去,直到最后干瘪得如同一颗老树,同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到脑海中,对未知的惊恐夹杂着痛苦,他忍不住地哀嚎起来,大声惨叫着,在地上打滚。看着王松这幅惨样,云鹤才感觉心中那腾腾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一,可是还不够,当初他是如何对自己的,那个手法可是比这个有过之而不及,尤其是想到自己这幅残疾样是托他所付,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他也要让这个冷漠无情,心狠手辣的家伙好好尝一尝酷刑的滋味。他抓住王松的另外一条腿,继续把他腿中的水分抽取出来,这是他摸索的一个新用法,抽取敌人身体里的水分,一瞬间杀了对方,当然也可以用来作为酷刑。就这样又把他这条腿的水分完全抽取掉了,现在王松的下身就好像一具干尸般,看着自己那可怕的样子,和云鹤那如同鬼神般的能力,王松心理崩溃了,这再好的心理素质碰到这种恐怖的事,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都要奔溃啊。他现在脸上眼泪鼻涕全都混在一起,抱着云鹤的大腿就痛哭流涕地哀求道:“我错了,东爷,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了,对了,我还有钱,我房间里还有个保险柜,里面有好多金条,你全都拿走,给我个痛快吧!”王松仿佛如落水的人一样,提出这个请求后,满怀希望地望着云鹤。云鹤看见他这幅哀求的样子,心中根本不为所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是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想痛快地死,想的美!他冷笑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从你干上这个事,你就应该想到这个结局!好好享受吧!”云鹤从下往上,一寸一寸地吸收着他体内的水份,看着王松这么一地变为干尸,痛苦地惨叫,至于他那歇斯底里的哀嚎声会不会惹到邻居的注意,云鹤根本不在意,因为王松现在在他的能力掌控范围之内,声音根本就传不出去。看着地上这具干尸,云鹤心里的戾气消去了一,心里瞬间畅快淋漓起来。这是第一个!把所有的痕迹收拾好,顺便把房间里所有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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