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街的最高楼房当属笑倾楼,木楠锦站在楼顶上享受着吹来夏日凉风,顺便释放神识查看花街的情况。除了看到一些不和谐的辣眼画面,以及听到酱酱酿酿的声音外,一切都非常美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城外传来轰响声。木楠锦立刻用神识查看情况,只见风司南带着六扇门的人捕捉一只黑不溜秋的妖怪。妖怪特别的狡猾,与风司南他们打斗一番后连忙钻入了地底下,再加上风司南因自身原因需要隐藏实力,一时间拿妖物没有办法。妖物钻进地底下后往城里窜了过来,在它所到之处,地面震动,房屋倒蹋,不少百姓受到连累。不过百姓们并不知道是妖物在作怪,还以为是城里发生了地动。木楠锦收回视线看眼脚下笑倾楼,再看看离这不远的怡心院,以及另一个青楼春风阁,别看三个地方在别人眼里都是肮脏之地,但造价都非常高的。如果被妖物给弄蹋了,那绝对要花一大笔银子重新建造,期间的损失可是无法计算的。还有就是如果楼里有人死亡,那肯定也不能做生意了。木楠锦沉思片刻,从楼顶一跃而下,在笑倾楼、怡心院和春风阁引入灵力布置防御阵法,一旦有妖怪想要潜入定会遭到阵法攻击。等她布置好阵法,外城早已恢复平静。木楠锦再次释放神识,看到风司南带着六扇门的人正在追赶妖物,但因妖物一直没钻出地面,最后被它逃了。风司南只好带着六扇门回到京城。六扇门的人仍处于恍恍惚惚之中,头一回见到妖怪的他们暂时无法接受世上真有妖怪的事实。风司南来到花街看到站在街头等他们的木楠锦,他对门督他们吩咐道:“我们虽没有除掉妖物,妖物却受到不小的惊吓是不会在短时间内再次现身,大家可以先回去休息。”“是。”门督与大家各自散去。风司南叫住木楠锦说:“木侍卫,方才大家都受了不小的伤,只有你没事,你在这里继续巡逻,直到有人跟你换值为止。”木楠锦:“……”【他果然在怨我。】【那就怨吧怨吧。】【有句话说得好,怨得越深,爱得越深。】【迟早有一天你会怨我怨到无法自拔,那时就是爱我爱到极至的时候。】风司南:“……”永远也不可能有那么一天的。在他们离开后,木楠锦在花街巡逻一圈便回家了。翌日辰时,六扇门才派人与木楠锦换值,谁知来到花街找不到木楠锦的人,便派人到都尉府询问。岂料,木楠锦也不在都尉府。刘百户跑到木府找人。木府的管家却说:“姑娘在盏茶前出门了。”刘百户问:“你可知她去哪了?”“她不是上值了吗?”管家想了想道:“对了,她在出门前还特地说了一句‘先去找都督’,她应该是去找都督了。”刘百户额头划下几条黑线。这个小丫头不会又跑去帮都督洗亵裤了吧?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赶紧骑马回了都尉府,然后直奔都督文书院。没有看到飘扬的白色亵裤,刘百户顿时松口气。但他不放心,便假装在都督文书房门口路过往里面看了一眼。屋里,都督正皱着眉头看红色的——请柬。是仇人寄来请柬吗?不然怎么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刘百户也没有多想,见木楠锦不在,便回了自己的文书房。接着,他听到梁百户念道:“邀请各位同僚到青禹湖花船上赏湖赏月赏花魁……”刘百户莫名:“赏什么花魁?”梁百户他们哈哈一笑,把手里的请柬递给刘百户:“你自己看。”刘百户接过请柬迅速浏览一遍,嘴角抽了抽:“木楠锦邀请我们参加后日的花魁宴?”“头一回参加的花魁宴,我们肯定要去。”梁百户笑着说:“不过这一回我们不能穿锦衣卫服去了。”刘百户拧着眉头:“又不知道她在闹什么幺蛾子。”“不管她闹什么,也有阚大人他们帮我们顶着,我们管不着。”刘百户问:“木楠锦也请了阚大人?”“何止请了阚大人,还请了都督大人。”刘百户想到方才在看请柬的都督,是又好笑又好气:“也只有木楠锦敢给都督送这种请柬。”梁百户搂住身边的百户笑问:“你们猜都督会不会去?”“这个…我觉得都督不会去。”左边的百户说。右边的百户道:“我也觉得都督不会去,他从来不喜欢凑这些热闹。”梁百户问:“那我们要不要来赌一把?”刘百户赶紧制止:“不想被都督处置就少拿都督做赌注。”梁百户一笑:“我就随便说说,可不会真的拿都督下赌。”刘百户放下请柬问:“木楠锦呢?”“她进宫去了。”“她进宫干什么?”刘百户不记得木楠锦有被召进宫里,今日也没有轮到她到宫里上值。“她说去送请柬。”刘百户不由拉高声音:“到宫里送请柬?她给宫里给谁送请柬?她在宫里跟谁交好?”“你都不知道,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刘百户想来想去只想到雪玉公主,自从玉颜丹的事情后,雪玉公主对木楠锦的印象挺不错的。他有一回与雪玉公主偶遇,雪玉公主还特地向他询问木楠锦的状况。然,刘百户打死也没有想到与他们一模一样的请柬被摆放在御书房的龙案上。皇帝下朝回到御书房看到案上的请柬,对总管太监问道:“这是谁送来的?”总管太监找来守在御书房门口的小太监,小太监一脸迷茫:“回公公的话,今早没有人来过御书房,也没有人送来请柬。”太监总管怒指龙案上的请柬:“案上的请柬怎么回事?”小太监看到请柬,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奴才真的没有看到有人进过御书房。”“你……”皇帝打断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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