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府每招待名门望派的人都会在招待的房屋外挂上各门派的牌子,而且门派在江湖武林的地位越高,所住的房屋就越大越富丽堂皇。因此柳阁主很快找到秘宗派住的院屋。他并没有横冲直撞地冲进去,而是悄悄地潜到屋外偷听。柳阁主是学武之人,又是宗师级别的武者,耳力比普通人都要敏锐,只要对方不是躲在密室里聊天,他一般都能听到大厅里的说话声。“岳父大人,这是我特地找人寻来的铁罗竹,它可帮助您助长功力。届时,离您提升武王就不远了。”柳阁主认得他的嗓音,可以肯定对方就是他内定的未来女婿,也就是陈门主的儿子陈盖的声音。而对方竟然称秘宗派的江宗主为岳父大人,那他又算什么?更过分的是来到盟主府时陈盖并没有给他这长辈送礼,反而是他这个做长辈给他送了一把不错的兵器。柳阁主越想越气愤,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杀了陈盖。江宗主开怀一笑:“你真是太有心了。”陈盖一脸献媚:“您可是我的岳父大人,身为女婿的我当然要好好的孝敬您。”江宗主笑得更开心了:“那你有没有给柳阁主送礼?”“他?”陈盖嗤声:“一个老东西也配收我的东西?”紧接着,外面传来暴怒声。“陈盖,我要杀了你。”再也听不下去的柳阁主愤怒地冲进屋里朝陈盖打了过去。江宗主见状,迅速推开陈盖替他挡下一掌。陈盖看到来人是柳阁主顿时吓得两腿发软,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柳、柳、柳叔,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柳阁主怒哼:“我这个老东西可不配当你的叔。”陈盖脸色霎白:“你、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柳阁主抽出剑指着陈盖:“老夫在这里宣布你与我女儿的婚事就此作罢,从今往后,我们无神阁与你们照天门和秘宗派誓不两立。”陈盖脸色霎白:“柳、柳叔,你听我解释。”“已经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柳阁主推开江宗主刺向陈盖。陈盖慌忙躲避,剑划破他的手臂。“啊啊蔼—”陈盖惨叫。后面追来的陈门主着急怒喊:“柳魏,你敢杀我儿子,我就杀你全家。”“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柳阁主冷哼一声。他虽然很气,但还是很冷静的,可不会傻到当着陈门主和江宗主的面杀了陈盖,而方才只是吓唬吓嘘陈盖罢了。柳阁主收起剑离开。陈门主迅速上前扶起自己的儿子:“盖儿,你没事吧?”陈盖检查手臂:“只是划破了皮。”刚才真是吓死他了,他以为柳阁主真会杀了他。江宗主吩咐自己手下去找医师给陈盖包扎,然后拧起眉头问陈门主:“柳魏怎么知道我们的事?”陈门主压着怒火道:“方才我与柳魏在商量婚事时,不知是哪个贱女人当场揭穿我们所有事情。”“知道我们的事情的人并不多,到底是谁把事情传了出去。”江宗主和陈门主把知道这事的人都过滤了一遍,就是想不出谁出卖他们。而这个‘出卖’他们的人正像一根搅屎棍四处搅和,只要对方想要办坏事或是曾经做过坏事的秘密就会被捅了出来。〖欢情宫的姑娘们注意了,天煞谷和血云宗正在联手谋划灭掉你们欢情宫,然后吸食你们的修为增加他们的功力。〗“什么?天煞宫和血云宗已经联手了?”欢情宫的人又惊又怒。“我就说他们两个门派最近走得这么近肯定有古怪,原来是打我们主意。”“我们欢情宫可不是好惹的。”欢情宫的情人布满各大门派,只要她们吹吹枕边风定能让他们出手帮忙。〖金银庄的庄主,你们钱庄是被宝财庄的人放火烧的,因为你们抢了他们的生意。〗正在喝茶的庄主闻言,怒砸手里的茶杯:“我就知道是他们干的,自从我们钱庄被烧,我们大部份的客人都跑宝财庄去了。”金银庄的二庄主,冷笑:“既然他们不仁,也不要怪我们不义。他烧了我们的钱庄,我们就烧他们的银庄,看谁比较狠。”“好,我现在就派人去把事情办了。”〖八罗寺的和尚,偷你们的舍利子人就在比武大会上,他就是五行观的观主金阳子,大家快去找他。〗在打坐的和尚们愣了愣,有些不相信是金阳子会做这事。“五行观的观主偷了我们的舍利?假的吧?”“说不定有可能是真的,当初我们舍利子被盗时就属他最积极帮忙寻找,他应该是为了不让我们怀疑他才故意表现自己。”“现在想来,舍利子被盗时他的反应确实比较反常。”正在打坐的和尚们突然坐不住了。〖现在舍利子就藏在他的裤裆下。〗“什么?!他竟然把我们尊贵的圣物藏在他的肮脏之地,如此侮辱我们的佛门,实在太可恶了。金阳子,你既然不把我们八罗寺放在眼里,那就要你们看看我们八罗寺就算是吃素的也不是好惹的。”一大群和尚顿时红了双眼,像洪水般涌出落院冲向五行观住的房屋。杨波和许成回头看眼从他们身后气冲冲跑过去的和尚,眼里满是不解。他们发现每路过一间房屋,里面的人就会骂骂咧咧的,要不就是从屋里冲出来,一副找人算帐的模样。待他们走完一小段路,各屋已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安静之地变得比鱼龙混杂的地方还要吵杂混乱,有不少武者已经等不到比武大会开启便打起来了。杨波疑惑:“怎么回事?大家怎么打起来了?”许成也觉得奇怪:“是不是他们约好打架的时辰到了?”“看着不像。”与此同时,东面客房里,刚入住院房的锦衣卫们手握着腰间的刀柄,满脸戒备地看着飞在天空上打来打去的武者们。刘百户拧眉:“他们这是在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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