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文乐侯爷在当侯爷前是一名夫子,受他教导的弟子遍布天下,而他的弟子都是满腹经纶、知书达礼的人,那我斗胆问一句,为何嫡孙却做出当街调戏别人娘子之事?是不是觉得你们好名声太大会树大招风,就放任你的儿子让候府名誉扫地?”“当然不是,是我管教不严,以后一定会督促他好好读书。”文乐侯府的世子尴尬到想钻到地底下去。世子的儿子郑宏毅生气道:“这是我自己做的事,与侯府无关。”木楠锦问他:“你与侯府脱离关系了?”“当然没有。”“既然没有,又如何没有关系?”郑宏毅:“……”木楠锦看向京兆尹:“父亲负责帮百姓断案,儿子却在外犯事,京兆尹,你说这事该怎么判?该怎么给你儿子定罪?”京兆尹:“……”如果是他,他绝对让对方受刑再扔到大牢里关一辈子。京兆尹的儿子马炫明着急道:“爹,你说句话埃”京兆尹没好气道:“说什么?说怎么判你的罪?”如果儿子被送到京兆尹府,他还能徇私,如今当这么人的面,他该如何帮自己儿子?他要真徇私了,事情绝对会传到皇帝那里。而且,他也看出定国将军和侯府世子不会再插手此事,那他更不能偏向自己儿子了。马炫明慌了:“爹,我是你儿子,你怎么能判我的罪?”“谁叫你这些混帐事?这能怪谁?”京兆尹转头对木楠锦说:“木小旗,你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吧。”“爹。”马炫明捉住他的手臂:“爹,你不能不管我,我不想做牢,我不要做牢。”郑宏毅和史永丰也非常着急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定国将军和侯府的世子撇开头不看他们,表明他们已经不想管这一件事情。木楠锦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押司。”“小的在。”押司走上前。木楠锦问:“这一件事情怎么判?”“回木小旗的话,他们只是打伤百姓,并未致死。调戏别人的娘子也并未让这位小娘子受到真正的伤害,因此,关押半个月便能放他们离开。可是他们辱骂了朝廷官员,仅是这一点就能关他们三年五载,但念在他们是初犯,又是官员的孩子,只判半年牢刑即可。”木楠锦摇摇头:“半年太少……”不等她把话说完,马炫明急声道:“木楠锦,你不能私下加刑。”木楠锦淡淡横他一眼:“我没说要加刑,而且也不想你们坐牢,我要你们跟七皇子一样去扫大街。在扫大街期间,你们要是再做错事就加刑,如果你们为百姓做一件好事就减刑。”马炫明急忙问:“什么事才算好事?”“自己领悟,还有就是我会找人盯着,只要你做了好事,我自会减刑。”木楠锦想了想又道:“你们要互相监督,假如有一个人做错了事,其他两个人也要一同受罚。”史永丰问:“如果我们当中有人做了一件好事,是不是可以一起同时减刑。”“当然不行。”史永丰生气道:“你怎么能这样?做错事就一起受罚,做好事就不能同享,不公平。”“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百姓时想过不公平吗?你们用身份压人的时候有想过不公平吗?”史永丰:“……”木楠锦看向定国将军他们:“每人交三百两便可带你们儿子离开,然后从日起,你们从城东往城西打扫,每日不得少于四里路,还有就是得打扫干净,可别敷衍我。”马炫明不情愿:“我们都接受处罚了,为何还要交钱?”“这是打伤百姓的医药费。”“那也不用这么多。”木楠锦冷笑:“我把你打伤赔你九百两你可愿意。”马炫明脱口而出:“当然不愿意,九百两还不够我买补品呢。”京兆尹被儿子气个半死:“你不会说话就不要再说话了,行吗?木小旗,我们接受你的惩罚。”他从衣袖掏出五百两银票:“这是补偿受伤小哥的,还请你帮我们向他道个歉。”定国将军和世子也拿出五百两银票,然后带着儿子离开。史永丰骑上定国将军的马后沉默不语。定国将军沉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史永丰低着头:“爹,孩儿给你丢脸了,以后定不会如此。”满身怒气的地定国将军在听到儿子认错后,瞬间消了一大半:“吸取这一次教训,下次不要再犯了,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史永丰点点头:“嗯。”另一边侯府马车内郑宏毅也不出声。世子大叹一口气:“回去后,向你爷爷认个错。”郑宏毅嗯声。而京兆尹的马车内,京兆尹气得捏住了马炫明耳朵:“你啊,你啊,谁不惹,偏偏惹到她。”马炫明赶紧护住自己的耳朵:“疼疼疼,疼啊,爹,您快放手,再不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京兆尹松开手,大叹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算是一品大官也保不了你。”“她不就是七品小官,爹为何怕她。”京兆尹拧眉:“她可不一般,但我不能跟你细说,总之,你以后少招惹她,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马炫明头一回见自己爹如此严肃,不由点点头:“好。”马车外,木楠锦目送马车离开后,把银票交给刘迁:“把银票送到外城鸿运客栈。”“是。”刘迁把银票塞到怀里骑马离去。木楠锦回过身,对上一言难尽的刘千户。刘千户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只说道:“晚上请你吃饭。”木楠锦点点头。与此同时,御书房内,在榻上小歇的皇帝睁开了眼睛,起身伸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走出房外,然后看到宝亲王竟然跪在院子里,顿时感到稀奇。他指着宝亲王问:“宝亲王怎么跪在这里?是不是犯了事后有求于朕?”元公公将事情始末一一告知。皇帝忍俊不禁:“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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