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府后院,木楠锦双手抱胸地倚在门边看着院子里的四个人。“我记得我吩咐你们去大陈国查看情况,七日后再回来向我汇报,可你们出去不到一日就回来了?”吴渊把今日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不出半年,大陈国必会被攻打下来。”木楠锦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还有呢?”吴渊一愣:“还有?”“你还没有说提前回来的原因,我想知道你为何要提前回来。”“我……”吴渊回想自己想回来的原因是因为看不下去了。看不得士兵与士兵之间的撕杀。也看不得百姓们被敌国士兵活活折磨至死。更看不得大辽国国师和大周国国师的所做所为。所以他回来了。木楠锦让吴渊在心里找答案,然后转头问伽引:“你呢?你为何不阻止吴渊提前回来?为何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我……”伽引跟吴渊一样是看不下去了。三国大战,不管是对士兵,还是对百姓,或是国师都非常残酷,他们有一方都逃不过一死。可这话却说不出口。因为在去大陈国之前,他可是盼着大战,盼着大陈国被灭国,盼着事情快点结束。木楠锦冷漠的目光转到吕飞沉身上:“你来说。”吕飞沉老实说:“我没有阻止吴渊回来是因为看不得三国大战,战争对士兵和百姓们来说实在太残忍了。我想帮帮他们可又不能出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死去,要不就是看着他们活生生饿死,特别无能为力,又束手无策,我们无法等七日时间只能先回来了。伽引和吴渊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吴渊不出声,算是默认他的话。伽引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驳他。木楠锦的目光又转到吴渊和伽引身上:“吕飞沉说得对吗?”吴渊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承认的,点了点头。伽引也硬着头皮点点头。“只是让你们待七日时间,你们连一日就待不住了,看不得他们在生死之间挣扎,那可有想过在受苦的百姓们又是如何挺过来的?”木楠锦不自觉地朝他们释放威压,三人顿时无法呼息。“蔼—”三人痛苦地捂住喉咙部位。木楠锦眸光越来越冷:“你们拿凡人当畜生,当棋子一样玩耍,拿他们打赌下注时,可有想过他们也是活生生一条生命?”这个世界的凡人永远想不到他们所生存的世界其实是在一个空间法器里,被外界的修真者cao控局势,皇朝能不能生存下去或是国家要不要打战都是由他们说的算,而战事的输赢关系着修真者们的赌局。因此这个世界就像修真者手里的棋盘,百姓们是他们养在手里的棋子随时可以丢弃。负责下棋的就是国师,能不能赢看国师下棋的手段高不高明。除此之外,棋盘外还有一堆赌徒等着最后结局是输是赢。与真正棋盘不同的是棋子被吃了还能回到棋盘上,凡人被吃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再复活。就算凡人们知道他们活在法器里也无法反抗,因为修真者们只要毁了法器,所有凡人都得死。
吴渊艰难开口:“快、快、快要喘不过气了。” 木楠锦无视他的话。微微从伽引身上滑下来跑到木楠锦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袍:“大姐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木楠锦看到可怜兮兮地小脸,迅速收起威压。吴渊、吕飞沉和伽引猛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木楠锦揉了揉微微的头。她知道这一件事情不能怪吴渊他们,他们也是听命行事,要怪只能怪这个法器空间的拥有者,以及拿凡人来下注的修真者。木楠锦叫来真珠把微微带下去休息,再问吕飞沉:“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是要跟着一起攻打大陈国吗?”吕飞沉拧了拧眉:“木大人,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身份了?”如果是的话,那几个月前让他又是洗马桶又是打扫卫生是在整他了?木楠锦默认。吕飞沉想气又气不起来,接着说:“我与风司南已经联手,需要与他商量再做决定。”“你现在就去跟他商量。”吕飞沉离开木府来到登星阁找到风司风。正在打坐的风司南睁开眼睛看到是吕飞沉,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吕飞沉坐下来道:“你是我见过的修真者中最勤快的一个修真者,每次来见你都是在打坐修炼。”风司南问:“这么晚过来有事?”吕飞沉也不跟他废话,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现在木楠锦让我跟你商量怎么解决这一件事情。”风司南问他:“你可有对策?”“我回来的时候想我们找大陈国一起对付大周国和大辽国,可是依然避免不了战争,还是会给士兵和百姓们带来伤害。所以我又想着要不要杀掉其他三国的国师?可最后只剩下你我之间的对决,我可以肯定自己赢不了你。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控制大辽国、大周国和大陈国的国师,那他们就不会开战了。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就不能完成任务。要是不能完成任务……”吕飞沉吐口气,他也无法预料自己无法完成任务的结局如何。“我们不开战不代表不能完成任务。”风司南喝口茶:“我们可以五位国师联手一起对付中等国家,当然,这只是拖延战术。但我们有更多的时间想办法脱离困局。”吕飞沉赞同他的想法:“可是我们都被克制修为,大家修为都差不多的情况下想要控制其他三个国师可不容易,甚至可能做不到。”风司南微微摇头:“由我们控制他们会被人发现,要找不会被人发现的人控制他们才行。”“你的意思是……”吕飞沉不由地想到木楠锦,然后伸手指向木府的方向:“她?”风司南点点头。“……”吕飞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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