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国国师的到来对东诏国来说十分突然,从邻国的两国都到东诏国皇都明明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可他们在抵达皇都的前一日才传消息给他们,公修容他们只能匆匆忙忙做准备。还好接待的事情对礼部来说早已得心应手,只要他们把人安排舒服妥当,然后礼仪到位,再准备一些娱乐节目便足矣。可是偏偏来的是国师。国师的地位十分特殊,他高于文武百官低于皇帝,却能与皇帝平起平坐。他们修为高深,要是一个不高兴能毁掉一座城池。因此,接待他们人里最好也有国师才能与他们抗衡,让他们不敢小瞧本国。可是礼部的人却听说自己国的国师病重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出来迎客,这该如何是好?“皇上说他会另派其他人代替国师来接到邻国的两位国师,不知皇上会派谁过来?”“唉,不管派谁来,只要对方不是国师,其他人来了都一样。”“右侍郎说得对,要是两国国师突然斗起法来,没有人敢上前制止。”“话说回来,邻国的两位国师到访是不是太突然了?准备到皇都才来通知我们,搞得像是皇帝突袭来检查我们有没有完成任务似的让人心惊胆颤的。”“你们说邻国的两位国师是不是已经接到我们国师身体不适的消息才故意过来找麻烦的?”“国师不舒服也不过是这一、两日的事情,他们就算接到消息也不可能在这么多时间内赶到我们皇都吧?”“嗤,你们忘了他们是谁?他们可是国师啊,能呼风唤雨的国师,他们日行万里路不是问题。”站在皇城门外等待迎接国师的官员们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说:“武丞相和兵部尚书他们来了,他们不会就是皇上派来迎接邻国两位国师的人吧?”大家看向城门内,几辆马车朝他们驶来。之所以知道是谁来了,是因为马车上挂着标记姓名的白色灯笼和身份牌子。礼部大人带着人过去迎接武丞相他们:“见过丞相大人。”武丞相下车询问:“邻国两位国师还没有来吧?”“没有。”武丞相放下心。礼部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丞相,皇上说会另派人代替国师接待邻国国师,可现在还不见人。”武丞相说:“她来了。”“来了?”礼部看着他:“不会是您吧?”“当然不是。”武丞相没好气道:“我就算是一品大官也不可能代替国师来接待别国的国师。”“那您说的她是……”武丞相看向马车队伍最后一辆马车。马车十分华丽,车身框架由金子打造,是普通马车的两倍宽。最夸张的是拉马车的马,全身上下金光闪闪就差亮瞎别人的眼睛。紧接着,一名穿着白色仙袍的清美姑娘从马车下来,瞬间看呆了许多人。她衣袂轻盈飘飘,高高束起的马尾上戴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白玉莲花冠,而清冷的面容比国师看起来还要仙风道骨,大家仿若看到仙子下凡。礼部尚书咂舌:“这、这是从哪里请来的道姑。”用她来忽悠邻国的国师绝对不成问题。只是前提是国师不要用法力斗法,否则会马上穿帮。武丞相轻咳一声:“你不觉得她眼熟吗?”礼部尚书盯着木楠锦脸看了又看:“是有些眼熟的,有点像…有点像是……”他倏地瞪大眼睛:“她为何长得跟皇上的睦贵人如此相似?”他在御书房曾有幸见过睦贵人一面。当时她安静地坐在武丞相呵呵一声。
“不会就是她吧?”“你说呢?”礼部尚书汗颜:“皇上怎敢让她来接待邻国的国师,她也不知道害怕,这个可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 武丞相反问他:“太后都敢招惹,你觉得她还会怕别国的国师?”“那可不一样,她有皇上护着,太后一时半会拿她没办法也正常,别的国师可不会给我们皇上面子,他们想要她死,可以做到无声无息,根本就查不到他们身上去。”“皇上要她来自有他的道理。”皇上都把事情安排好了,礼部尚书再cao心也无济于事。这时,木楠锦走过来。武丞相向大家介绍:“我向大家介绍一下,她是国师的徒弟,大家称她为‘教抳座仁真人’。”认得木楠锦文武百官嘴角抽了抽。没有见过木楠锦的人却信了。“见过真人。”等木楠锦走远,不认识木楠锦的官员小声道:“国师有徒弟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也没听过他有徒弟,会不会是以前收的徒弟,只是没有跟来东诏国?”“嗯,有这个可能。”“国师的徒弟能挡得住其他国的国师吗?”“一般徒弟的本事都没有师父大,我看悬埃”“唉——”【一个两个垂头丧气的样子真像是在送葬的孝子。】【要是大家搞个披麻戴孝,再撒一堆纸钱,场面就更像了。】“咳咳——”文官们听到这话立刻被他的口水呛到。他们样子有这么像在哭丧吗?有人小声问:“这是谁在说话?”“好像是睦贵人的声音。”“她也来了?那我们听到的是她声音还是心声埃”现这么多日过去就连不是皇帝的人的官员都知道木楠锦会暴露出心声的事,还知道她知道许多不为人知道秘密。“我觉得教抳座仁真人模样有点像睦贵人。”“不会吧?”“有一次我进宫面圣时曾无意中看了她一眼,感觉她们两人挺像的。”“你们有没有觉得教抳座仁真人的名号十分拗口?”“确实如此。”“主要前面有一个仁字,后面又有一个人令人听起来怪怪的。”在官员们窃窃私语时木楠锦和武丞相已来到队伍的面前。武丞相压低声音小声问:“教抳座仁真人,你确定自己能搞定他们吗?要是不行,现在后悔还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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