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了,走水了。”负责巡逻的锦衣卫看到后院起火一边敲锣一边大喊。只喝了几杯酒的木楠锦听到响声倏地睁开眼睛走出房外,只见旁边大院和后面的大院燃起大火。她瞬移来到刘千户的院子看到刘千户和刘迁他们跌跌撞撞地跑出房外。一脸着急地刘千户踉踉跄跄地后院跑去:“快去后院救人。”住在后院的锦衣卫都喝醉睡死过去,如果不救人,必会葬身火海。木楠锦再次瞬移来到后院看到所有瓦屋都燃起大火形成一片火海,她脸色一沉,嘴里动了动,然后抬起剑指往天空一指。“轰隆——”天空巨雷炸响。紧跟着,下起了倾盆大雨,眨眼功夫就浇灭大半火势。准备拿盆和桶去救火的锦衣卫都愣了愣,激动一笑:“下雨了,下雨了。”他们赶紧放下盆桶,去把屋里的人都抬出来。被吵醒的李镇抚使在听到后院着火时,瞬间酒醒,慌忙冲到后院喊道:“救人,快救人啊。”要是刘千户他们出了事,他绝对要提着脑袋去见都督。在火势被灭掉的后,大雨也停了。锦衣卫们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把房里的人都抬出来。李镇抚使急声问道:“可有伤亡?”刘千户松口气:“没有。”“怎么好端端的起火了?是不是谁弄倒油灯引起了火灾?”“不是。”刘千户十分肯定:“是有人纵火。”“纵火?”李镇抚使问:“你如何肯定?”刘千户指向屋顶:“你看火都是从屋顶烧起的,然后我就检查屋顶,上面布满了油味,不是有人纵火是什么?就是不知何人所为。”李镇抚使神色凝重:“我要是没有猜错,应该是韩余平他们做的。”刘千户有些不敢相信:“这里可是都尉府,他们敢对官府下手?”“官府又如何?没有强者坐镇的都尉府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帮派,不说捉闹事的人了,就连话语权都没有,我一个四品官在他们的面前还得弯腰赔笑,比花楼里的龟公都不如,你都不知道我在这里待着多憋屈。”李镇抚使把近一年受的委屈一口气都吐了出来,心中顿时舒畅不少:“真希望都督能尽快把我调离五城。”刘千户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来了,必会让你有扬眉吐气的一日。”李镇抚使叹口气:“希望如此吧。”这时,木楠锦走过来说:“今夜大家好好休息,明日上门捉人。”李镇抚使惊讶问:“你知道是何人所为?”“你不是说韩余平他们干的吗?”“我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就是他们干的,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但是不妨碍我捉人。】木楠锦淡声道:“没有证据,不会制造证据?”“啊,这…不太好吧?万一捉错人怎么办?那岂不是让真凶逍遥法外?”“放心,我不会捉错人的。”木楠锦也不多说,回了自己的房间。次日中午,刘千户带着人整装出发前往韩家发舵路上的行人见几百名锦衣卫都一副要杀人的模样都纷纷避让。“已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上百名锦衣卫一起行动了。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不会是要去捉人?”
有人嗤笑:“捉人?他们有能力捉谁?在这里,随意一个帮派都捏死他们。”“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巡逻。”“巡逻就更不可能了,他们都不敢管事,发生屁点事情都会害怕地躲起来。”大家都对都尉府大有意见。刘千户见大家都轻视锦衣卫,蹙了蹙眉心:“大家都这么看锦衣卫的?”“是的,我们能力低,根本办不了事情。久而久之,大家都不信任锦衣卫了。”李镇抚使有些担心:“你们真的要去捉韩余平他们?”他也是被武林人士欺压多年才会做事畏手畏脚。刘千户一笑:“你等会尽管发号施令,其他事情由我们去干。”待他们来到韩家分舵。锦衣卫们都看着李镇抚使。李镇抚使:“……”韩家分舵的人看到来了这么多锦衣卫,赶紧进屋里通报。韩家的一名年青人嘲讽道:“李镇抚使,你来我们韩家分舵作甚?不会是要向我们少主叩头谢罪吧?”其他韩家人哈哈大笑。李镇抚使沉下脸。韩家的年轻人打开双腿指着自己的跨下说:“想见我们少主就从我的跨下钻过去。”“还有我们的。”其他人排到年青人的身后。李镇抚使看着一张张嘲笑的脸,以及以往被羞辱的画面,额头青筋不停跳动,最后压不住内心怒火大喝一声:“锦衣卫们听令。”所有锦衣卫纷纷下马。李镇抚使指着韩家分舵说:“将韩家所有人都给我带回去。”“是。”锦衣卫们迅速冲进韩家分舵,把昨夜差点被烧死的怒火统统发泄到韩家人的身上。他们是见一个捉一个,捉到人后把他们又抡一顿。韩家人惨叫连连。李镇抚使却听得全身舒畅。他已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了。他下马走到之前羞辱他的年轻人面前,一脚踩到对方的脸上:“敢让我一个四品官钻裤裆,找死。”李镇抚使将年轻人踹得鼻青脸肿才停放下脚。刘千户笑问:“心情如何?”“痛快。”李镇抚使感觉曾经威风八面的自己又回来了。当他看到韩余平被杨波他们压着走出来时,心情更好了。李镇抚使大声喝道:“全部给我带回都尉府。”他率先离开,但是马骑得很慢,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看到他们锦衣卫把韩家人捉了。路过的人看到韩家的人被捉都十分震惊。“锦衣卫的人竟然敢捉韩家的人,真是不要命了。”“听说京城来人了,他们一来就下拿韩家开刀,估计是要给武林人士一个下马威。”“这么说来,他们是准备要整顿五城了?”“啧,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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