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羞死了勇王的儿子陈道见木楠锦迟迟不上台,继续大声叫嚣:“女小旗,你如此没有胆量,还如何当锦衣卫,我看你还是到我们军营里当军妓吧。”跟着陈道一起来的士兵放声哈哈大笑。木楠锦低头看刘迁他们:“他如此羞辱人,你们觉得我应该继续忍吗?”许成先松开她的脚,怒气冲冲地卷起袖子说:“敢羞辱姑娘,老子要上去弄死他。”杨波也松开了木楠锦:“我们一起上。”刘迁道:“我跟你们一起上。”陈道看到杨波他们朝他冲来,嘲讽道:“女人果然是没用的东西,遇到事情只会靠男人。”杨波停下脚步,冷静下来说:“许成,小刘,让姑娘自己上去。”木楠锦又不是打不过对方,他们又何必着急帮木楠锦出头,反而让人看不起木楠锦。许成和刘迁停下脚步看向木楠锦。木楠锦甩开其他人,朝擂台走去。刘千说道:“姑娘,不用手下留情。”许成冷声道:“给我往死里揍。”木楠锦一跃而起跳到擂台上。杨波也跳到擂台的边沿上说:“大家都听到了,是勇王的儿子说要打生死擂台的,如果被我们家的姑娘打死了,可不能怪我们家姑娘。”他转头对陈道说:“也让你的士兵听好了,是你提出生死擂台。别到最后让人觉得勇王和勇王的人是一个没有信誉的人。”“听好了吗?我死了不关他们的事。”陈道对自己的人说完,又对杨波他们说:“要是我把你们家的姑娘打死了,同样也不能的我麻烦。”杨波冷笑:“我到是想找你麻烦,可惜我们家的姑娘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陈道嗤声:“可以开始了吗?”杨波跳下擂台对裁判说道:“可以开始了。”裁判走到一旁:“比武正式开始。”被打败的女子们拉开嗓音喊道:“姑娘,打死他,打死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看他还敢不敢小看我们女人。”在场的大部份人都为陈道助威,一是因为陈道的身份,二是因为陈道是男子,不想他丢了男子的脸。“她想打死我,再等个一百年吧。”陈道举起长矛对着木楠锦。然,眨眼间,对方来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兵器,一个巴掌扇了过来。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他人已在被扇到擂台的边沿上。正在欢呼的男子们立刻噤声,面面相觑。女子们的呼声瞬间变高:“姑娘,揍他,揍死他。”“公子,你没事吧?”陈道的士兵见自家公子头一回被姑娘打飞,急声问道。“没……”陈道逞强地说了一个字,接着,他又被木楠锦拎起来。“啪啪啪——”木楠锦连续扇了他几十个耳光。其间陈道还过手,只是他的拳头打出去就被化掉力道,用脚踢却反被人踢断了小腿。“啊啊——”毫无反击之力的陈道只有连连惨叫。“公子,公子,你没事吧?”陈道带来的士兵想要去救陈道,却被杨波他们拦下了去路。“是你家公子说要打生死擂台的,那谁也不能上去救人,哪怕他要死了,也得死在擂台上。”
这话是许成说的。士兵大怒:“我们家公子是勇王的儿子,他要是有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呦。”刘迁嗤声:“你家公子打不过别人就用身份压人?那我们是不是该骂他是个只会是仗势欺人的孬种?”杨许接着说:“还说什么勇王的儿子,却连我们家的姑娘都打不过,还不如扔到男风馆里接客。”许成赞同:“既然不想被打死,那就扔到姑娘的笑倾楼里接客去。”刘迁扑哧一笑:“就他满脸胡渣的模样,估计会把客人们吓跑。”“你们……你们……”士兵们被杨波他们的话气得不清:“你们竟敢拿我们公子跟小倌做比较,等我们回去定要勇王把你们捉起来鞭打一百鞭。”“我好怕怕哦。”许成呸道:“你们到是把勇王叫来啊,让他看看他儿子有多出息。”“打不过就要叫老子,丢不丢人啊?”刘迁用食指划了一下脸:“真是羞死了。”“你们……”士兵们还想跟他们再争执一番,却听陈道再次惨叫:“啊——”“公子……”士兵们转头去看,只见陈道另一边腿也被踢断了。他们急忙推开杨波他们冲向陈道。何百户也走了过来,小声说道:“是不是该叫木楠锦停手了,再打下去真要出人命了。”刘迁轻哼:“姑娘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何百户看向冷着脸的木楠锦。对方明明没有出半丝力,却让他感觉到她能随意要了陈道的命。与此同时,木楠锦捏住陈道的喉咙。后者顿时有一种快要死掉的感觉。“住手,快住手,姑娘,我们公子认输了,请你快住手。”士兵们急声叫道。已经痛到快要喘不过气的陈道硬气说:“说了是生死擂台,我要是不死就不会认输。”木楠锦扬了扬眉头。士兵说:“公子,你要是死了,我们回去如何向勇王交待。”这时,刘千户匆匆赶来:“木楠锦,你手下留情啊,我的小祖宗,你快放手,快放手啊。”何百户看到刘千户来了,暗松一口气。刘千户和后面赶来的李镇抚使一跃跳到擂台上。他看到陈道的喉咙都要被捏爆了:“你松开,木楠锦,你快松开手。”李镇抚使看到八品武宗的的陈道像只丧家之犬的被人轻松捏在手里,不由大吃一惊。木楠锦被刘千户拍了拍手背便松开手道:“你怎么来”了?”刘千户义正辞严的说道:“我来给你主持公道的。”“哦。”木楠锦拿过陈道的长矛:“那你就替我杀了他。”“杀他太便宜他了,应该扔到你家笑倾楼接客为你赚钱。”李镇抚使:“……”你还真来主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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