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些时日没做了,他还以为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早就迫不及待。“不是,我——”穆晚晴看着他幽深暗沉的眼眸,薄唇微抿,眸光复杂地晃动着。“不是?那就是想做,想做就抓紧时间呗。”男人顺着她的话,笑得更加邪魅不正经。穆晚晴:“……”文湛见她满眼委屈,仿佛有一肚子心事无从说起,心头划过一阵无力。他知道女人的心结在哪儿,喟叹着将她抱紧,大掌温柔地在她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你真不用在意我妈的话,她分不开我们。等我有空回去跟她好好谈谈,会让她配合治病的。你不要把这件事的责任揽在自己头上。”穆晚晴原本还能压抑住的情绪,被他温柔深情的一番哄劝,顿时如泄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文湛……”她开口,喊着男人的名字,哽咽颤抖的语调带着三分委屈三分不舍四分心痛。下一秒,她突然直起身来一把搂住男人的脖颈,主动地将他紧紧抱住。文湛被她扑过来的动作撞得身体一晃,双手本能地揽住她腰身。难得见到她这满带破碎感的一面,文湛心里顿时犹如硫酸腐蚀一般,也剧烈地疼痛起来。他收紧双臂,将女人纤细的身子紧紧扣在怀里,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你若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心里好受些。”他知道这些日子穆晚晴心里顶着很大的压力。尤其是得知母亲患癌,这压力肯定更翻倍上涨。他不懂昨天穆晚晴带着孩子们回去,父母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出全部的爱与耐心,安抚她,疗愈她。“晴晴……你不必在意我父母的看法,真的……我是成年人,我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他们哪怕是我父母,也无权干——”文湛还要继续安抚她,可她不想听下去了。她从男人怀里撑起身来,转过头捧着男人的脸,破釜沉舟般主动吻上他。深深的,急切的,热烈的,吻上他。文湛没说完的话被她异常浓厚的热情堵回去,两人瞬间交缠在一起,紧得好似连体婴一样。穆晚晴脸上沾染着湿润的液体,泪水不知何时冲刷着脸颊。文湛心疼地频频皱眉,想要停下来多安慰她一下,可却被她再次主动出击打断。“文湛……文湛……”她像着魔一样,不住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似乎要把那两个字刻进骨血。她抛下一直以来的羞耻和矜持,像个热情奔放的舞女一样,期望着在男人身下彻底绽放。穆晚晴紧紧扣着男人的颈,与他吻到呼吸受阻时,意乱情迷又神魂颠倒,不住地祈求道:“文湛……撕碎我,狠狠地撕碎……”也许只有那样,她才不用苦苦挣扎,不用左右为难,不用痛不欲生。文湛看出她的异样了,努力保持清醒和冷静,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她这般反常,竟说出这样蚀骨灼心的话。可第一次展露奔放热情的女人,犹如一朵妖冶魅惑的罂花,将他的魂魄都勾走了。所有的理智化为泡影,他翻转而起,将女人压在身下时,用所剩无几的清醒在她唇边问道:“晴晴,你的腰……唔——”再次,话没说完便被女人抬头吻住。文湛彻底沦陷,顾不得考虑其它,飞快剥掉她身上的障碍物,化身一头不知疲倦的饿狼……一遍,两遍……欲生,欲死……欢愉,痛苦——厮守,分离——没有言辞能形容他们这一刻的灵魂与肉体。这种极致到癫狂的释放,足以铭记一生……不知何时,夜幕降临。没有开灯的偌大卧室,只有外面的星光点点映照进来。穆晚晴从男人怀里苏醒,意识刚刚回归大脑,便觉得身体酸痛得不像样子,好似拆开重组一样。尤其是腰间,动一动便觉得咔吱作响。文湛比她先醒。他给东哥打了个电话,原意是想问问穆晚晴昨天回老宅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知道东哥是否清楚。结果东哥没提这事,倒是说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打完电话,文湛转头看向臂弯里累极酣睡的女人,便懂得她下午为何那般疯狂。她心里极可能抱着“最后一次放纵”的念头,与他欢爱。放下手机,他看着怀里还没醒来的女人,知道她这次累惨了。人就在身边说话,都没把她吵醒。“小傻子……出这么大的事,却跟我只字不提,我明白你的心思,是为我考虑。可我是你男人,如果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我还算什么男人……”他心疼又生气地呢喃,柔肠百转,情绪翻滚。可怀里的女人依然睡着。也只有他回来了,躺在他身边,穆晚晴才能睡得这般踏实酣畅。静寂中,文湛借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瞧着女人精致明媚的五官,手指抬起,轻柔缓缓地刮过她脸侧,拨开散落的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直到,夜幕低垂,天色渐暗。怀里有动静传来,文湛微微眨眼收回思绪。见女人动了动便紧紧皱眉,一手按在腰间,他忙半撑着强壮的身体侧躺,心疼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腰痛?”做之前,他明明问过她腰好没好。原打算克制点,温柔点,聊解相思就好。谁知她一反常态,那么疯狂热情的主动,求着他“狠狠地撕碎……”哪有男人能抗得住这种要求,何况还是面对心爱的女人。所以他也失控了。这会儿看她痛苦纠结的脸色,便知这放纵肯定是有后果的。穆晚晴听到他的声音,抬眸一看,顿时脸颊臊红,“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文湛实话实说,“醒来有会儿了,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穆晚晴坐起身,看向窗外,吃了一惊:“天都黑了!”“嗯……”“窗帘都没拉上!”她惊呼,忙拽起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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