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摩擦,肏弄一次比一次快而有力。
她太过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她溃不成军,每一次深插都戳在敏感点,让她浑身颤栗,爽到毛孔都张开,酥酥麻麻的电流每分每秒冲击着她的大脑,根本思考不了,根本受不了一点。
“宝贝,你真美……”
快感塞得太多太满,短短半个多小时,她在她身上高潮数次,每几分钟就要泄一次。
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颌下,她也无暇吞咽,只能随着被抛弄的节奏颠簸颤动,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呻吟里都带着微弱的哭腔。
裴浱昭像个痴汉般,痴迷看着镜子里的她,撑挤在她嫩软甬道内的龟头涨大,肉棒粗了一圈,“我爱死了你现在的样子……”
在自己怀里失控,哭泣,撕下冰冷的面具,不再是万众瞩目倨傲群臣的大明星,而是初见时对自己攀附又依恋的玉瑶。
裴浱昭张嘴含住她耳垂,龟头次次稳狠的戳弄在敏感的蕊芯处,趁着又一汩蜜水倾泻淋漓,愤张的马眼死死抵入宫口喷薄而出,两人一起到达欲望顶峰。
滚热的浓浆在子宫里肆意挥洒,玉瑶手脚发软,双颊通红,汗湿的鬓发粘在颊边,浑身颤得不成样子,“明天、嗯~还有通告……”
她说话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却在情欲最鼎盛时还惦记工作。喘息还未平,裴浱昭将人放躺到床上,自己却没躺,沉默着别开脸。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实际不过三秒不到,几乎要睡着的女人开口说道:“你还有……”
那双水雾迷离的眸子瞥了眼挂钟,又转回来看向她,“一个钟的时间……”
夜灯照着床头,温暖的光线让她眉眼愈加柔和。
躺在床上的女人,肤色略显苍白,姿态虚弱,却有一丝笑意掠过唇际;裴浱昭转身面对她时,晦暗的眼色闪亮璀璨了起来。
说不上为什么,见她伤心失落的样子,玉瑶心疼不已,本应赶她去次卧,却仍是在她压上身来时,张开双臂接纳。
扑进怀里的裴总像某种大型犬,埋入玉瑶耳颈处深深嗅了几口。玉瑶没有说话,抬手放在她脑后,顺毛般摸着她的头发。
蹭了许久,裴浱昭抿抿唇,压平了笑意,这才抬起脸,装出一副矜骄的样子。
“一个小时哪够。”她嘟起嘴,眼巴巴看着她,似是受尽了委屈,“和你在一起一小时,一天,一年,一辈子都不够……”
玉瑶眼中笑意更甚,若有还无吻上那软嫩的唇,“不要贪得无厌。”
月光倾洒下来,夜色温柔,轻敲我窗。
苦命打工人,即便上一刻被肏到腰软腿软,下一刻还是得准点爬起来开工。
中午12点多,这对放纵到后半夜的人来说仍显不够,玉瑶只觉眼睛刚闭上就又醒了。
闹钟。
回到s市独守空闺整周,裴浱昭每天过剩的精力不是在版图上挥洒,就是打打手枪解馋,但自个儿玩始终没意思,试过几次后还是将心思转移在工作上。
裴氏集团版图辽阔,裴浱昭作为二代掌舵人,年纪左不过三十一二,若不是有着雷霆般的手腕,这个说得好听是沉淀半个世纪,实际已显出颓老势态的企业,不会在她接手的短短几年内焕发新生。
就如此次,新业务的项目经理白日被叼得面红耳赤,半夜做梦都还是老板横眉怒目的面孔,要不是裴氏给的报酬,比业内均薪高出好几成,他们早就甩手不干。
但也因为上级高压,原先计划半年内上线的项目,整个团队加班加点提早两个月完美出炉,抢先竞争对手好几步占领市场。
时间是金钱,更是生命。
新产品推出后,市场反响不错,今天汇总了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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