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用功也不好。”林苡把剥好的水煮蛋掰开,只将蛋白放进她碗里。
“我和同学约好了……”
她垂眸看着白粥上色泽诱人的蛋白,喉头却是一阵发苦。
“诶,偶尔去放松一下。”擦干净双手,兄长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你看你最近都学得恍惚了——要不叫上那个同学一起?看完再学习也成。”
“哪有,没睡醒而已啦……”
埋头喝了几口粥,林芷才喏喏地开口:“期末了,要再抓紧一点……哥哥替我看吧。”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她体弱不方便出门,林苡就将在外的见闻统统讲给她听。
“好吧。”语气里略带遗憾。
挥别兄长,林芷坐上了并非对家人说的公交车,而是出租车——郑曈总想早早开始游戏,而她却提出想和家人一起吃早餐,最后只能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咬唇纠结着该如何请假,一眨眼她便站到了大门前,放在口袋里的钥匙似乎在发烫。
郑曈像是料定了她无法抵抗,大大咧咧地把家钥匙和一张卡丢给她,不过她也只用来付出租车的费用。
“醒醒……主人,醒醒。”轻轻晃着他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林芷毫不意外地又被扯进他怀里。
郑曈像抱着抱枕一般,手脚皆缠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鼻子下意识地嗅着。
她的衣物总是带有浅浅的柑橘香味,能让他的起床气变得稍微平和。
林芷乖乖被他抱着,垂眸时还放轻了呼吸。
只有在刚睡醒时,男生锐利的眼眸才会充满迷茫的神色,逐渐变得成熟的轮廓也难得显出孩子气——这个时候,他大概很好说话。
“主人……”犹豫着将手搭到他的头发上轻抚,她声音软软的,“下个月的二十号……我可不可以,不到这里来?”
揽住少女细腰的手一紧,郑曈眼中的水雾退去:“理由。”
“那天是我的生日……想和家里一起过。”
他闭着眼,没说好还是不好,倒是拉下她的衣领开始胡乱啃咬。
小腹被一个东西顶着,林芷已经熟悉了那是什么,可现在心思全在他的回答上:“就一次,好不好?”
“那个时候是寒假,换成其他时间也可以的……”
“哦。”不耐烦地干脆掀起她的针织衫,少女很识趣地只穿了这么一件和内衣方便他动作,郑曈揉着比起半年前还要大一点点的雪团子,吮住瑟缩的乳尖。
直到她颤抖着发出细弱的呻吟,他才懒懒地开口:“可以。”
“唉,怎么这么巧。”林苡不忍心地摸摸少女掩不住失落的小脸,“哥哥争取今晚早点回来,再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事到如今,说“不好”也没有用。
父亲、母亲、兄长,相继在昨天晚上接到第二天要回去加班的通知——巧得不得了。
“没关系,哥哥。”林芷看着蹲下身穿鞋的兄长,握紧了手中的围巾,“路上小心,工作也要专心啦。”
“在家乖乖的,蛋糕我回家的时候顺便取就好了。”
即便妹妹要长大一岁了,林苡仍旧把她当成十岁的小女孩宠着。
送走最后一人,她摸了摸勉强弯起的嘴角,却不像和他约好的那样待在家,而是换上外服,搭乘往常坐的那辆出租车。
郑曈早就起了床,屈腿坐在沙发里看,指腹总有些不耐烦地摩挲着页边。
门开的响动打断他的神游,他眼里划过一丝得意,但在少女望过来时却作出百无聊赖的表情,侧脸的曲线十分冷漠。
空气很暖和,又很干燥,一下子把她身上的寒冷给消融成湿漉漉的水汽。林芷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仿佛有一团棉花卡着不上不下,把她给呛得眼眶发红。
最终还是郑曈先开口:“去做早饭。”
她比平时晚到一小时——肚子在抗议,但猜到她会向自己低头,所以他只吃了根火腿肠垫着。
沉默着将书包放下,林芷转身进了厨房,睁大了眼睛,让汇聚在眼中的水汽干燥掉。
他完全是故意的。
假装答应,暗地里却动手脚,让她满心的期待落空,认识到违逆他是多么不明智的一件事。
明明……只是这一次而已;明明……已经不剩下多少次了。
她甚至不敢就此揭过,反而还要上门“赔罪”。否则的话……他有能力做更过分的事。
郑曈发现今天的少女异常沉默,总是看着窗外发呆。
如果他养过小动物,就能明白那是想要逃离却无法因为颈上的项圈而动弹不得的神情——可惜他没有。
但再怎么样,他还是明白林芷在伤心的,刚好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外边乌云滚滚,遮蔽了本就不算澄澈的天空,“呼呼”的风声钻入窗缝,在安静的房间里很是突兀。
憋了许久,雨终于开始往地上砸落,透明的雨丝裹着灰尘变得不那么干净,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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