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模糊的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容九的膝盖上,男人已经将刚才狼藉的惊蛰给收拾好了。
连嘴巴的红肿都被药物给消除好,好似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可惊蛰还记得那种怪异的感觉……那种嘴巴都要被捅穿的痛苦窒息感,与容九诡异的兴奋。
惊蛰猛地坐起来,窜地要远离容九。
男人身体的沉重压在惊蛰的后背,将他整个人牢牢地锁住。惊蛰虽然长得不算矮小,可容九的身量,完全足以将惊蛰整个抱住,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种力量和体形的对比,在今日之前都没有引起惊蛰的警惕,可刚才发生的种种,却无疑让惊蛰有些……承受不住。
惊蛰干巴巴地说道:“你就不怕,给我折腾坏吗?”
他倒不是真的想跑,被容九捉住了,也就老实下来,摸着喉咙心有余悸。
怎么他的喉咙是什么香饽饽吗?
之前差点被掐,现在又被捅,容九这是什么古怪的癖好!
“不会弄坏的。”容九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笑意,“我可没舍得。”
惊蛰的耳朵蓦地红了。
容九压在他身后,贴着他耳朵说这话,连空气都好似轻颤起来。
可恶啊,容九这家伙肯定知道他的坏毛病。
沉迷美色要不得。
惊蛰瘪嘴。
正此时,外头传来了细碎的呼唤。
“……蛰,惊蛰……你躲哪去了?”
惊蛰下意识看了眼天色,声音一变:“糟糕,我得去做事了。”
容九将惊蛰抱得更用力:“去做什么?”
“要去将几座之前没住人的宫殿清扫一下,上午说的。”惊蛰灵活地在容九的怀里扭了扭,到底松开了力道,让他给出去了。
惊蛰捞起还没吃完的馒头往前走了几步,忽而回头,望着还靠坐在树下的容九,踌躇片刻,又小步小步地走回来。
蹲下,轻声说:“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总是容九来找他,这期间的等待,惊蛰并不觉得难捱。他每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并不时时刻刻都要缠着容九。
只是偶尔空暇的时候,自会想着他。
如今,他们算是……伴儿了,那问问这话,也没什么的吧?
容九冷硬的气势松和了些,朝着惊蛰招了招手。
惊蛰就将头靠上去,蹭在容九的胸膛上。
他对距离有种模糊的界限,一旦可以跨过,就会变得有些粘人。
“每月逢五,我会去找你。”
…
“什么!”
明雨超大声,把无忧的注意都引了过来,“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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