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乳肉占满了他整个口腔,可他无暇言语,誓要满足淫靡的妻子。
夏芙主动挺起胸脯,好将水光粼粼的玉乳送进男人口中,绺绺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落在胸口,裴颂轻轻将它们拨开。
突然,裴颂停下嘴上的动作,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水润色泽,眉眼带笑,风逸俊朗。
可这笑意里隐藏的却是不为人知的恶意和作弄心思。
“小芙好像一个年轻的妈妈在给我喂奶,我好像小芙的儿子。”他笑语盈盈,吐出来的话却让夏芙惊慌失措。
“老公不要说这种话……”夏芙一手托起饱经摧残的奶子,一手去牵裴颂的手,试图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裴颂才不会如他所愿,不依不饶地问道:“以后小芙就有两个孩子了,你更喜欢小钰还是我啊?”
夏芙羞得涨红了脸,耳垂像要滴血一样,可身体却一阵发麻,花穴更是诚实地流出汩汩蜜汁。
裴颂乐不可支,脱下裤子躺在床头,对夏芙温柔地说道:“老公给你舔奶子舔累了,宝贝自己动好不好?”
夏芙欣喜若狂,他喜欢老公叫自己宝贝,尽管他很少这样叫。
他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浸湿,皱成一团。他弯下腰舔弄老公粗长的肉棒,连阴囊也小心照顾,上面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待肉棒充血勃起,龟头已大如卵石,蓄势待发,夏芙掰开自己的肉逼。
小穴里的蚌肉不断吐出白色黏液,一张一缩,明明穴道又紧又窄,嫣红媚肉却不自量力地忘情翕动着,似在呼唤男人的肉龙将它狠狠捣烂。
“好痒啊老公…骚屄好痒…”夏芙糯糯地勾引着男人。
“那就坐上来,用老公的大鸡巴给骚屄止痒。”裴颂声音发哑,阴茎分泌出前列腺液,已然情动。
夏芙抬起臀部,一手握住狰狞勃发的阴茎,对准粉嫩缝隙,缓缓坐下。
“嘶”二人皆有些吃痛,窄小的嫩逼根本不是可怖阴茎的对手,龟头刚刚探入,就卡在甬道里难进半步。
夏芙强忍撕裂感,咬咬牙继续向下用力,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似要将他活生生给劈开。
终于,他坐到了底,此时他已是脸色煞白,泪珠从额头滚落。
高高翘起的肉棒进入温暖幽闭的巢穴,层叠的内壁将它狠狠裹紧,裴颂有些吃力地忍受屄肉的绞缠。
“宝贝放松点,老公的肉棒动不了。”
“唔,老公……”听见裴颂用性感的声音叫自己宝贝,夏芙背脊一阵发麻,自动分泌出骚水,淋在裴颂的阴茎上。
淌出的汁液润滑了干涩的幽径,夏芙将手撑在床上,开始缓慢的耸动。
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像一位淫乱的舞蹈家,精液是他的灵感,绷紧的足尖和细碎的呻吟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裴颂感到他的阴茎捅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直抵花核,戳着樱桃般肿大的豆子。
贪吃的小逼奋力吞吐吮吸着巨根,穴肉收缩,不断挤压男人的敏感处。
汗珠从裴颂脸上淌下,他费力隐忍着射精的快感,额头上暴起青筋,性感地喘着气。
他不合时宜地问道:“现在小母狗还难过吗?”他还在为妻子之前的举动耿耿于怀。
“唔…好大…对不起老公…但我真的好想小钰,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嗯…”夏芙因为体内粗胀的肉棒神魂颠倒,可还惦念着即将远离自己的儿子。
裴颂有些气恼,握住妻子的腰,狠狠地抽插着,似是要将那处搅烂。
交合处汁水横流,从夏芙腿根滑下,他已经爽得挺不起身子,手肘无力地撑在床上。
“操死你这个贱婊子……”裴颂发狠地梏住他纤细的腰,仿佛要把自己挺翘的阴茎嵌入那肿大烂熟的肉逼。
连绵的快感击溃了他,夏芙双眼失神,眼皮上翻,身体哆嗦着,露出淫荡下贱的表情。
终于,裴颂长吁一口气,释放在他不堪重负的屄里。滚烫炽烈的浓精直逼宫口肉壁,在敏感的地带激起阵阵淫水。
“噢…好爽…骚逼要坏了…老公全部射进母狗子宫……”夏芙爽得仰起头,吹干的头发又全部汗湿。他筋挛着潮喷,一大股水肆意流淌,在裴颂腹部积聚成一小滩。
高潮后的夏芙紧紧环住裴颂的脖子,吻住裴颂的锁骨,贴紧男人赤裸的身体,汲取他身上烫人的体温,聆听他紊乱的呼吸。
二人沉浸在余欢的旖旎气氛中难舍难分,浑然不知被悄然打开的门缝。
裴钰并非有意偷窥父母的情爱,只是夏芙的叫声太过淫荡销魂,自己路过门口时都能听见。他经不住好奇心,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偷偷转动门把手。
他看见父亲吸食母亲莹白丰润的乳肉,他看见母亲主动骑乘,他挺立的奶尖是那样淫靡,那样可爱,他听见二人的喘息呻吟和大胆放浪的昵称。
他的阴茎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硬如红铁,肿胀得发痛。当裴颂问妈妈还难过吗,他却说不想让自己远离,激烈交欢的两人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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