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己对裴钰的感情,究竟是越界的母爱还是单纯的情爱,亦或是掺杂了爱情的亲情。
他背叛了裴颂,可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同时爱两个人呢?他对老公的爱是真,对儿子的爱难道就是假的吗?
他太贪心了。
他失魂落魄地洗完澡,穿上睡衣。佣人看他头发湿漉漉的呆坐在客厅里,担忧地劝道:“太太,不吹头发容易感冒的。”
夏芙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闭上双眼,真的好累。
裴颂在晚饭前回到家,他敏锐地察觉家里的氛围不同于以往,妻子和他之间隔着一层暧昧不明的屏障,尽管他还是得到了夏芙的问候和亲吻。
这让他很不爽,他讨厌患得患失,他必须彻底拥有夏芙,他会给他一切,但同时他也必须是妻子的一切。
丰盛的晚餐无人问津,夏芙只夹最近的一盘菜,象征性地表示自己还在吃。
“不想吃就别吃了。”他粗暴地打断夏芙拙劣的表演。夏芙拨弄米饭的动作一怔,有些后怕地放下了筷子。
裴颂起身坐到了沙发上,他翘起腿,身后倚靠的米白色皮质和他的黑色西装形成强烈冲突。
裴颂抱着手,锐利的下颌线和轻微上挑的眼角流露出他的不满,以及自信。
好像在宣告:一切还在他的控制下。典型的上位者姿态。
夏芙知道自己是无法瞒天过海的,即使他不告诉裴颂真相,他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过来。”裴颂声音冰冷,显然是以平静掩饰怒火中烧。
夏芙言听计从地放下筷子,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了。
“爬过来,狗是不会走路的。”
夏芙顺从地跪下,双膝抵在冷硬的地板上,郑重又虔诚地爬向裴颂,满眼崇拜和畏惧。
好一只听话的小狗,生来就没有锋利的爪牙,无需驯化就成了裴颂最忠诚的性爱娃娃。
可冷酷的主人却不会因为宠物的服从而心慈手软。
“把头低下,我不想看见贱狗的脸。”裴颂风轻云淡地吐出残忍的字眼。
夏芙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老公一定是嫌自己太丑了吧。是啊,他已经老了,今天还瞒着老公和小钰偷情,自己心虚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裴颂知道夏芙喜欢仰望自己,这是他十年如一日的信条,他虽然享受妻子的痴迷凝视,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份权利——这是对不听话的母狗最大的惩罚。
夏芙可怜巴巴地跪在他脚下,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还不敢有怨言。
“还穿着衣服干什么?你今天是想造反吗?”
夏芙闻言赶紧解开衣服,他没穿内衣,白嫩的双乳一下子蹦了出来,粉红的乳头羞涩地挺立着,上面却有几道大煞风景的红痕。
其实裴钰已经很小心了,不在母亲身上留下印记,他不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而让夏芙陷入不利境地的人,他知道裴颂的手段。可面对朝思暮想的人,在淋漓的性爱中难免忘乎所以。
夏芙当然意识到了身体上的痕迹,他大脑一片空白,被老公遗弃的恐惧快要将他淹没。
他突然灵机一动,捧起自己的奶子诚恳地向裴钰说道:“对不起老公,贱货在你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发骚,自己玩了淫荡的身体,请老公惩罚。”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无可指摘,仿佛说着什么要紧的事,内容却下贱得不可思议。
裴颂来了兴趣,妻子很少敢偷偷玩自己的身体,那毕竟是他的所有物。
“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玩的。”他恶劣地弯起唇角,屋内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夏芙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他绞尽脑汁地编造起一些淫荡的话语。
“我醒来闻见老公的味道就好渴哦,下面很痒,小逼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夏芙咽了咽口水,继续费力地说道:“嗯…我把老公买的蓝色的玩具拿出来,开了最大档,只用了一分钟就喷了,好没用……”
“小逼麻麻的,阴蒂也肿了,有些痛,幸好我垫了尿垫,没有把老公的床弄脏,真的流了好多水……”
夏芙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偷偷观察着裴颂的表情。他不动声色,不知道信没信妻子的蠢话。
“奶子涨涨的…贱狗想着老公的手,用力地揉,把奶头捏得好痛,忍不住又高潮了呜…好舒服……”
“贱狗知道错了,不该在老公离开的时候发骚,下次再也不敢了……”夏芙紧张地扭着手指,把
白皙的指尖都掐红了。
裴颂依然默不作声,像一尊雕塑沉默地坐着。
夏芙慌了神,顾不了太多,他拉下丈夫裤子的拉链,半硬的巨物“啪”地打在他的脸上。
原来裴颂早就有感觉了,像刻在血液里的密码,无论在一起多久,淫贱的妻子总能轻易勾起
他的欲望。
裴颂很爱干净,就算是私处也注重清洁,并无异味。夏芙用细白的双手才勉强握住傲人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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