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妾室的阴私事,审讯也只是在云儿院里,除了老爷夫人坐在正堂,也就只有一个媚儿怯怯的跪在老爷脚边不敢说话。
不多时云儿和孔大柱便被带上来了,云儿脸上满是泪痕,脸上依稀可看到红色的掌印,可见徐老爷昨日是动了大气了。那孔大柱倒是一脸得意,丝毫没有惧怕。
夫人见二人已到便开始让二人各自陈情。孔大柱抢先便说,那云儿是他家邻居,二人自小便有婚约等云儿满十八便嫁给孔大柱为妾,可云儿被徐老爷看上后在家中大骂云老爷,成婚前一日勾引自己主动要求开了嘴穴,要给徐老爷戴绿帽子,并洋洋得意云儿嘴穴及其紧致,他不仅射在里头,还用嘴穴做了尿壶。
云儿听了这话不可置信的看着孔大柱,哭着大喊冤枉,夫人便问:云儿,这孔大柱说的是真的吗?
云儿吸了吸鼻子,答道:老爷夫人,奴与孔大柱确实是邻居,奴作为双性一直恪守本分,不敢与男人多言,婚事也由家中父母做主,父母也从未提及给奴定下什么婚约。自从定下嫁与老爷为妾,奴也是欢喜待嫁的,从未对老爷口出恶言,这一点当时给奴检查身体的嬷嬷和父母都可作证。至于这孔大柱说的那些淫秽之事更是从未有过,婚前三日奴屋内门窗尽锁又如何勾引呢!进了徐府后奴也尽心侍奉,奴深知此事可能会对老爷名誉有损,奴更甘愿上刑床赴死但奴只愿老爷夫人给奴一个清白。
说罢夫人也对老爷说觉得云儿说的有些道理,在府中云儿是出了名的乖巧柔顺,这孔大柱倒像是寻了个由头来勒索钱财的,若是纵容此事下去到不知会有多少人效仿。
老爷听着气也消了许多,想着云儿乖巧多半是这孔大柱编造的。媚儿在下面也对老爷说平时云儿哥哥待他很好,他也不相信云儿哥哥是这样的人。
那孔大柱见此便急了,大声道:我知道这个贱人嘴穴的细节!
夫人便让他细说,那孔大柱说:这贱人舌头极软,喉咙眼也小,插进去忍不住就会射出来!
徐老爷又怀疑起云儿来,这人说的是对的,正当云儿思考如何辩驳时,媚儿突然扑哧笑了。徐老爷问:你笑什么?
媚儿抬起头道:如果云儿哥哥舌头不软喉咙眼不小的话老爷会宠幸吗?媚儿的舌头也很软呀。
云儿听了这话放下心来,那狐狸眼中含着两包眼泪,膝行到徐老爷脚边抱着腿凄凄切切的说:奴若不是长了这一身好皮肉怎有幸侍奉老爷呢。
徐老爷听了也完全放下心来,伸手抱起云儿搂在怀里擦了擦他的眼泪。那这案子也算是有了定论,孔大柱身为家奴污蔑妾室有损老爷声誉重打五十大板赶出府去。徐老爷又说要放出风去,有起子低贱家奴为勒索钱财无所不用其极,没操过好逼编不出双性的细节,像什么紧喉咙软舌这种嘴穴贱民觉得难得一见,而像徐老爷这样富贵员外随手抓一个就是,再有这样大胆的家奴以后一律打死。
看着正在行刑的孔大柱,云儿动了动心思,悄声和徐老爷说道:老爷,像这样的人哪里用过好穴,您不如当着他的面用用,也好让他涨涨见识。
徐老爷觉得也好,那孔大柱被打的奄奄一息,可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他从没见过的美逼,往常他能操的也就只有他老婆那长满黑毛的黑逼,还是他家花大价钱娶得女人,又不能像双性一般折磨。青楼的双性下面那逼也被玩烂了。可眼前这个外部白皙里头粉粉嫩嫩,像一个小山包一样鼓鼓的,阴蒂上挂着红宝石的阴蒂环摇摇晃晃,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虎馒头逼吗?看那美逼被一巨龙没有润滑的重重插入,阴唇也由粉变红,软软的逼肉承接着囊袋重重的拍打,孔大柱不甘道:这逼明明是属于我的!
徐老爷斜睨他一眼:你这贱民也配?
孔大柱被那五十大板打成了残废,老婆也跑了,他每日只能沿街乞讨,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操过徐老爷妾室的嘴,还有什么在徐老爷妾室嘴里撒过尿什么的。众人只当他是想逼想疯了,有的流浪汉还骂他:你在徐老爷妾室嘴里撒过尿,我还在徐老爷妾室嘴里拉过屎呢!别嘟囔了,吵老子睡觉!
云儿经过此事后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好在老爷夫人都是信他的,最要感谢的还是媚儿,若不是他那句话云儿还没想到从这个方向辩驳。当天他便带了他喜欢的零嘴玩具什么的去感谢他,毕竟媚儿这个年纪还对首饰不感兴趣,他看到云儿带这些东西来看他,高兴的一把扑过去。当晚二人也是一起睡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云儿问媚儿为什么要帮他。媚儿转过身抱住云儿,本来开开心心的媚儿一下就哭了出来,云儿吓得赶紧帮他擦,并问道:怎么好好的突然哭了?
媚儿略带哭腔道:云儿哥哥,其实我今天特别害怕,特别怕你像那个妙儿一样在刑床上被打死,我不想你这样。
云儿心里也有些酸,媚儿还在断断续续的说:云儿哥哥,我知道在府里你对我是最好的,有人嫉妒我欺负我可你不会,你还会把那些人轰走,之前在圣子宫没有人待我这么好他们只会等我长大成为他的禁脔,可到了这里老爷待我好你也待我好,我把你当作我的好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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