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俯视着他,伸手抚摸着青龙的脸颊,低声喃喃道,“多么美丽动人的皮囊呀……我都舍不得吓你了……”
卢凌风的长相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美丽动人沾边,青龙一阵恶寒,猛地挥开了他的手,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堂堂青龙圣使,隐姓埋名从头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孩加入青云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就是为了诛仙剑吗?”池修阳笑盈盈地说着,“但是我对诛仙剑没有兴趣,所以圣使放心,我绝不会抢夺。但是……”池修阳顿了顿,又凑近青龙耳边,压低了嗓音,语调暧昧道:“圣使可愿意陪在下一晚,共赴巫山?”
活了三百多年,青龙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直白的求欢,一时惊呆了,愣愣地看着池修阳,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这幅纯情少年的模样惹来了池修阳更大的兴奋,笑得愈发淫邪,将青龙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你——”青龙这才反应过来,一脚踢在池修阳腰腹上,将他踹翻在地,怒道,“登徒浪子!滚远点!”
池修阳猝不及防挨了一脚,却也不生气,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笑道:“圣使不必恼羞成怒,我们魔教之人向来不拘一格,区区鱼水之欢算什么,和圣使这么多年卧底青云门的辛苦相比,孰轻孰重,圣使心里很清楚吧?”
“你威胁我?”青龙眯了眯眼睛,周身散发出危险而阴森的气势,“池修阳,你既然知道我是青龙,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不敢杀你?”
池修阳丝毫不惧,依然笑容灿烂:“圣使误会了,我并非在威胁圣使,而是在劝告圣使。”
青龙冷笑一声:“那我且听听你的‘劝告’,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
“圣使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真实身份的吗?”池修阳笑问。
青龙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既然添为明心山庄庄主,这庄内发生的任何事,自然瞒不过我。在别人的地方深夜造访朱雀圣使,圣使,你实在是有些着急了。”
“哦?”青龙单手托脸,饶有兴致地看着池修阳,“我倒不知道,原来明心山庄竟是藏龙卧虎之地,我并没有在这明心山庄内感觉到有神识笼罩,莫非是我感应错了?”
“圣使当然不会感应错。”池修阳得意洋洋地回答,正要继续说下去,看着烛光下青龙小巧的下巴,忽然改变了主意,走进一步手指抚摸上了青龙的脸颊,“只是涉及到我明心山庄的隐秘,以我们如今的亲近,我可是不敢说实话。”
强忍着恶心,青龙脸上泛起了红晕,偏过头躲避着他的触碰,却没有再动手。
见青龙态度似乎有松动的迹象,池修阳顿时喜上眉梢,趁热打铁地说道:“圣使,不若去我房中,那里最是安全,绝不会有人偷听,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何?”
青龙抬眼看他,目光复杂难辨,良久,终于点了点头,站起身跟着他往外走。
他们进出的动静并不小,但出乎意料的是隔壁往常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惊醒的萧逸才没有任何反应,青龙皱起眉头,看向池修阳,问道:“你对萧逸才做了什么?”
“回房之后,我再好好跟你说。”池修阳贴近了青龙耳边,暧昧地说,“等到那时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闭嘴!”青龙厌恶地皱起眉头,转身加快了脚步。
池修阳的房间奢华得宛若皇宫,处处彰显出主人的高傲与权利欲。正中间一张层层纱帐的大床,床榻之侧放着一座古铜香炉,袅袅烟雾升腾,熏得屋内满室旖旎。置身其中青龙脸色有些难看,他站在床边,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了?圣使不肯赏脸?”池修阳笑吟吟地问道。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青龙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他看向池修阳:“我人都在这里了,你就告诉我吧,你怎么知道我去找了幽姬?”
“我自然有我的法子。”池修阳急不可耐地走上前按住了青龙的肩膀,“春宵苦短,圣使怎么净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轻轻挑起眉,青龙伸手拂开池修阳的手,一把将池修阳推到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地意味深长:“你一边说,我一边脱,你说一点,我便脱一件,这诚意可够了?”
池修阳闻言怔住,随即大喜,鼓掌笑道:“圣使,您果然守信。”
“你若是敢骗我,我便扒了你的皮!”青龙俯视着他,眸光凌厉至极,仿佛已经洞悉了他所有的谎言。
池修阳忙不迭地摇头,他的神情带着几分谄媚,又透露出几分猥琐的意味,像条饿狼般盯着青龙,恨不得立刻将他扒皮拆骨吞噬殆尽:“我哪里敢欺瞒圣使……圣使,请吧!”
低哼一声,青龙不再理他,慢条斯理地脱去了外袍,抬起下巴:“说!”
“就这?”池修阳啧啧两声,“这就是你说的‘诚意’?”
斜睨了他一眼,青龙脱去了伸手解开了腰带,将上衫也一并扯下,只留下贴身一层白色的里衣:“说吧!”
“好,果然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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