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俯下身来,含住对方的唇,舌尖描绘着对方殷红的唇形,温柔地舔舐着,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与轻柔爱恋的吻完全相反,萧逸才的手却是毫不留情,掐着青龙腰将他整个下半身都悬空起来,粗暴地褪下了他的裤子,挺身冲了进去。
那一处早就湿滑不堪,甫一入内,立刻又是一阵热流涌出,萧逸才被烫得倒抽一口凉气,身体猛然绷紧,双手扶住青龙的肩膀,嘶哑地哼了一声,随后便抱着青龙的腰用力撞击起来。
青龙感受到了萧逸才浓烈的欲望,心底一阵欢喜,更加卖力地摆弄着臀部迎合对方,嘴上却不肯服输:“师兄,你怎么这么慢,是不是不行?”
话未说完被萧逸才狠狠顶了几下,顿时闷哼一声,双颊潮红,身子也软了下来,瘫坐在了床上,双腿夹住萧逸才的腰,配合着萧逸才的节奏扭动起来。
“师兄……你好厉害……”青龙低吟道,身体因为舒适而微微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抓腕上绳索,“你比之前厉害多了……唔……师兄,你再快些……”
白中泛红的手与冷色的绳索对比极为扎眼,萧逸才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冲撞着青龙,每一次都像要把他撞碎似的,恨不得将青龙揉成自己的身体。
疯狂的情事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崩溃,青龙却丝毫不觉得超过一般,甚至犹觉不够,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师兄,直把萧逸才叫得神魂颠倒。
青龙越是叫他师兄,萧逸才就越兴奋,最后简直如同疯癫,不顾一切地折腾起来,仿佛要把这二十年来积攒的火焰全部释放出来,他甚至说不清他如今面对的是青龙还是他的小青,只是凭着本能不停地索求、占有,直到他们双双达到高峰,青龙的呻吟变得沙哑破碎,他也终于累极,解开青龙腕上绳索,将青龙圈在怀中闭目养神,脑海中却是这二十年间的场景。
“小青……”萧逸才喃喃念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思念你……”
青龙睁开眸子,黑亮的眸子中映出萧逸才模糊的轮廓。他伸出手轻抚着萧逸才的脸颊,凑近萧逸才的脖颈,亲昵地蹭了蹭,疲惫笑道:“师兄……”
一门之隔,被迫听完一场活春宫的张小凡和林惊羽无助地坐在门口台阶上。
“师兄这是趁人之危吗?”张小凡问林惊羽,“你说我们该不该阻止呢?”
“现在阻止萧师兄趁人之危已经晚了。”林惊羽幽幽地说,“但万一青龙醒过来,咱们阻止他对萧师兄下毒手倒还来得及。”
等到萧逸才终于清醒过来时,天已经快要亮了,房内点燃着一盏烛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晕。
看到躺在旁边沉睡的青龙,萧逸才怔了怔,伸手拂了拂青龙额头的发,叹了口气。也许现在就是为小青报仇的时机,但是看见青龙熟睡的侧颜,又舍不得下手。萧逸才想了想,拿了件外袍披在青龙身上,替青龙掖了掖被角。他站起身,打算离开房间,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来,褪下了青龙手上的乾坤清光戒,并在青龙丹田之处轻轻一点,青云门的灵力钻入毫不设防的气海之中,封闭了青龙体内的经脉,将其彻底禁锢住,再无法运用灵力。
做完这一切,萧逸才收敛心绪,转身走出门去。
门外,林惊羽和张小凡依旧无助地坐在门口台阶上,看萧逸才出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显然是有很多话想要问他。萧逸才淡淡扫了二人一眼,低声问道:“青龙当时不知放出了什么东西,你们没事吧?”
“没有没有!”张小凡跳起来使劲摆着手,“我和惊羽在外面,风一吹就好了,倒是师兄你……”
萧逸才皱眉,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回到门派之后我会向师父请罪,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们回去之后切莫外传,即使是长老们也不要说。”
两人皆低头称是。林惊羽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似是下了些决心才犹犹豫豫地开口询问:“敢问萧师兄,方才在屋内青龙所言,有多少属实,你可知道?”
萧逸才目光闪烁了一瞬,随即恢复平常神色,微微颔首:“仇忘语尚活着的事,只怕是真的,鬼王图谋进攻青云门应当也是真的,兹事重大,现在就应当禀报掌门,你们现在就先行回去罢,我稍后便到。”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林张二人本应立刻去办,此时却有些犹豫。
“怎么?”萧逸才挑眉,“你们还有何话要说?”
张小凡咬唇,支吾道:“师兄,方才玉阳子……”
“我们下山的任务还未完成,天书一事同样重要,留你一人我们也不放心。”林惊羽瞥了张小凡一眼,打断了他的话,“眼下这定海庄内还有玉阳子和青龙,同为魔教中人,万一联合起来对付你就不好了,不如我们先行向师长修书传信,留在这里先把此行下山的任务完成了罢!”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明知这两个小的是为了碧瑶不愿离开,萧逸才也找不出理由反驳。
他顿了顿,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留下吧。”
三人一齐写了封信,方才发了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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